秦然一眯眼,又吃了一口後,目光看向了‘厚汁牛排’和‘戰斧烤肉’。
肥美!
吃下‘厚汁牛排’的剎那,秦然的口腔,就被牛肉完全的充斥,一股股湯汁從肉的縫隙中飛射而出,讓他的味蕾徹底的綻放了,而當‘戰斧烤肉’湧入其中的時候,孜然與辣椒的完美結合。
辣!熱!
汗水不由自主的溢位,就如同身在戰場,揮舞戰斧,劈砍著敵人般。
殺?殺?殺?
不不不!
是,吃!
吃吃吃!
秦然完全放棄了詢問的打算,刀叉齊舞,筷影重重,湯勺如電。
在最後,秦然端著砂鍋,將最後一口菜粥喝下肚的時候,整個人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而到了這個時候,秦然才發現,盤踞在他腦海中的黑暗、混沌又淡了一分,雖然和存留的相比依舊是九牛一毛,但他絕對不會介意這樣的事情多來幾次,因此,秦然看向含羞草的目光變得多了一分熱切。
含羞草感應到了這分熱切。
所以,含羞草笑的越發開心了。
這個時候的他,並沒有膽怯。
沒有一個廚師不喜歡秦然這樣的食客,含羞草也不例外。
“好吃嗎?”
含羞草問道。
“嗯,好極了。”
秦然點了點頭,想要說幾句誇獎的話語,但是卻根本找不到什麼恰當的話語,最終,只能留下最簡單的誇獎了。
而在誇獎後,秦然心中多了一分悵然。
剛剛的那種美味,他一次嚐到。
如果以後,嘗不到了,怎麼辦?
這樣的想法,很直接的出現在了秦然的腦海中。
含羞草似乎感應到了這樣的想法。
“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常來的,我每週都會盡可能的做一些料理——其它的技能,我沒有機會當它們超凡入聖,但是廚藝,我有信心。”
含羞草在面前豎起了拳頭,緊緊的握著。
看著含羞草的模樣,秦然抬手,就放在了對方的頭上。
“加油!”
他輕聲說道。
“嗯。”
含羞草點了點頭。
之後,身為‘白吃食客’的秦然主動的幫助含羞草收拾餐盤,含羞草則拿起花瓶,向著門外走去。
採摘下的花,他很小心的保留了根莖。
簡單的說,這些花並不會死亡,只要重新栽入土內,精心呵護幾天,就又是一株獨立的植物。
鬆軟的土壤在花盆中被挖起,花被插入了其中,含羞草用手指將土被撫平。
不需要壓實,那隻會讓根莖變得難以生長。
在做完這一切時,含羞草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然後,他忽然看到了外面的一個人影。
一個很陌生的人。
不,見過一面。
在豐收酒館外。
當時,對方哼著莫名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