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死鳥’為什麼會在這裡?
撒克利腦海中充滿了疑問,但隨之又一次頂在了額頭上的槍口,卻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再去細想了。
“伊森.亨特閣下,這一切都是意外!”
“我也不知道……”
“你想說你也不知道,‘告死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麼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連續兩次了,你這個‘貫穿之刺’的人都沒有在他的手中受到傷害?”
“據我所知,‘告死鳥’面對‘貫穿之刺’的人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而你卻是一個意外?”
“這是否預示著,你和他關係不一般呢?”
撒克利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然粗暴的打斷了。
槍柄重重的砸在撒克利的臉上,不僅敲下了對方的一顆牙齒,還讓對方的大腦受到了衝擊。
而後,秦然一把拎起了對方,用陰冷的聲音說道:“你XXX說只是利用一下對方,並且沒有任何的危險,我才會配合你的,而現在你搞砸了一切!”
“我認為我現在應該把你交給‘貫穿之刺’的人,然後告知對方一切才行。”
“至少這會彌補一些我和‘貫穿之刺’的關係。”
“我想他們一定會對你很感興趣的。”
“‘告死鳥’的同伴!”
秦然很坦然的將對方‘拉’入了自己的陣營中,就如同剛剛很坦然的將幹掉艾布耐的‘黑鍋’丟給了對方一般。
對於敵人,秦然不會手下留情。
但……
秦然會分別對待。
就如同撒克利!
對方的一言一行,早已經表現出了非同一般的地方。
或許艾布耐有著遠超撒克利的價值,但秦然並不會因為這樣就放棄盡在掌握的撒克利。
多得不如現得。
秦然十分清楚這個道理。
所以,他幹掉了艾布耐,並以此逼迫撒克利。
秦然十分想要知道對方究竟隱藏了什麼,才讓對方敢於無視‘貫穿之刺’的一些規矩。
是‘大沼’?
還是……
其它神靈?
秦然心底猜測著。
至於其它?
在原住民看來是不可能的,因為,只有神靈才能夠對抗神靈。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
面對著秦然的逼迫,撒克利苦笑起來
“我來自林城。”
“那位‘告死鳥’估計是發現了我身上的不對勁,才會兩次放過我,他已經惹上了‘貫穿之刺’的神靈,自然不會在招惹另外一位了。”
“相信我,這一次我說的是真的。”
撒克利說著,就要掙脫秦然的手掌,但是卻被秦然反手又給了一槍托。
“你說你是林城那位神靈的人?”
“證據呢?”
秦然冷聲問道。
“我是被冕下派出,潛伏在‘貫穿之刺’內的間.諜,為了安全,任何有關我的資訊都已經被刪除了。”
“不然的話,根本瞞不過‘貫穿之刺’裡的那位。”
“哪怕那位曾經身受重傷,無法直面任何一位冕下,但和我們相比,那位仍然是高不可攀的。”
撒克利繼續苦笑道。
“也就是說沒有了?”
秦然面色不善的說道。
“我沒有證明我身份的東西。”
“但我可以告知你‘貫穿之刺’想要幹什麼,用此來證明我的身份……”
“夠了!”
撒克利盡力解釋著,可秦然根本沒有聽下去的意思,在對方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又是一槍托打在了撒克利的臉上。
“我不想要知道‘貫穿之刺’想要幹什麼!”
“我只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你知不知道?”
一邊低吼著,秦然一邊好似發洩般,用力的擊打著撒克利的臉。
不一會兒,撒克利就滿臉青腫。
可以肯定,如果撒克利不是一個半妖的話,這個時候絕對已經死了。
不過,就算是半妖也是有痛感的。
撒克利呲著牙,倒吸著涼氣,但卻極力以平緩的語氣說道:“隨著艾布耐的死亡,現在的你,不論做什麼‘貫穿之刺’都不會放過你了。”
“與其這樣……”
“我們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