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面容冷漠,身材筆直。
行走間,動作都是一板一眼的男子走了進來。
對方剛一進來就直直的向著秦然走來,根本無視克雷等幫.派.成.員的槍口,對方這樣的說道:“伊森.亨特閣下,我可以十分明確的告知你,他和‘告死鳥’是敵對關係,因為,他本身就和‘貫穿之刺’不清不楚。”
“證據。”
“你說的這些,都需要證據。”
“謊言是隨口而來的。”
“汙衊更是罪無可恕。”
一身鮮血的撒克利半躺在地上,用一種誇張的神情方式問道,彷彿他身上的傷就是假的,他只是在演一場舞臺劇般。
“證據?”
“你竟然和我說證據?”
“你真的認為你們最近在炎城所作所為是天衣無縫嗎?”
“還是說……”
“你認為艾利特爾加冕下對此一無所知。”
來人冷笑的反駁著。
“艾利特爾加冕下在炎城自然是至高無上的,但是再至高無上,也不能夠徹底的洞察人心。”
“不然的話,就不會出現剛剛那位了。”
“而你也不過是出現在這裡,做出補救的人罷了。”
“所以,請你做好你的事情。”
“至於我和伊森.亨特閣下的事情,就不用你費心了。”
一聲嘆息,撒克利說道。
很顯然,撒克利要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同樣的,來人也是如此。
秦然則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兩人的表演。
沒錯,就是表演。
撒克利是。
來人也是。
兩人說的話,秦然根本不會相信。
就如同他深信兩人的不懷好意一樣。
撒克利本身就是圖謀不軌的。
而後者?
更是如此。
畢竟,對方就是秦然要等待的人:老探長那位臨時助手的幕後者,或者說,是對方的上司。
雖然和那位臨時助手的盛氣凌人不同,但是對方卻在不停的混淆視聽,一露面就拉虎皮扯大旗,利用‘大沼’的名頭來指認撒克利。
當然,這並不代表對方說謊。
秦然有相當的把握,對方和‘大沼’有著一些關係。
但!
絕對無法代表‘大沼’。
不然的話,對方可不會這麼的‘客氣’。
炎城的主人,可不是什麼軟弱之輩。
秦然從一些半妖嘴中收集到的資料,早已經證明了這些,但也正因為這樣,秦然才越發的肯定了‘大沼’正在準備著什麼。
有關人心的複雜,秦然相信‘大沼’是不需要他人告知的。
至於‘大沼’在準備什麼?
秦然暫時無法得知。
可他知道,眼前該怎麼辦。
砰!
朝天一槍,槍聲壓制了爭吵。
“你們真的認為我有好脾氣嗎?”
秦然冷冷的問道。
“抱歉,伊森.亨特閣下,我並不是有意和這位先生爭論的,但是一些事情卻是必須要說清楚。”
撒克利保持著自己的風度。
“我和他一樣。”
“僅僅只是一些必要的爭辯,當然,我也為您帶來了好訊息——您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將是您的。”
“而剛剛那個人?”
“請您忘掉他的同時,也忘掉我剛剛的無禮!”
“我是貝奇,很高興的認識您,伊森.亨特閣下。”
“以後在炎城將會是我和您聯絡。”
來人想著秦然一鞠躬後,一邊說著,一邊站到了一側。
“所有的一切?”
秦然一挑眉。
“是的,所有的一切。”
“包括山腳街下的莊園。”
“來這裡之前,我已經派人去安排交接的手續了,相信閣下您的屬下很快就會打電話通知您。”
“希望您對此滿意。”
“如果不滿意的話,請您現在告訴我,我會馬上去辦。”
貝奇一掃之前的冷漠,滿是謙卑的說著。
“那他呢?”
秦然指了指撒克利,一副願意傾聽貝奇的模樣。
“他,就如同我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