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案?
秦然一愣,下意識的想到了昨晚在倉庫發生的事情,但馬上的,秦然就暗自搖了搖頭。
在進入那座倉庫前,他不僅完全的隱匿了身形,而且離開時更是將他留下的痕跡全部的打掃乾淨。
除非有人可以追溯時光,不然根本不可能找到所謂的線索。
抬手製止了要走過來的弗里斯,秦然坐在椅子中看著普德克。
“普德克警長,您相信我和那樁謀殺案有關嗎?”
秦然這樣的問道。
普德克略顯猶豫,最終搖了搖頭。
“我不信。”
“從你昨天的表現來看,你不會愚蠢到那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攝像頭下,留下這麼完整的證據。”
“但是……”
“其他人相信自己的眼睛。”
“尤其是某些自以為是的傢伙。”
說著,普德克撇了撇嘴,顯然意有所指。
“所以,我還有挽救的機會?”
秦然笑著問道。
“有!”
“但不是現在!”
“現在的你必須要和我回去。”
普德克強調著。
“好的。”
“弗里斯,留在這裡,照顧好一切,我去去就回。”
秦然站了起來,在走出房門前,特意吩咐了弗里斯一句。
“是,大人。”
弗里斯瞭然的一點頭。
他很清楚秦然想要讓他幹什麼,就如同他清楚需要向那些隨行而來的警員表明立場,讓這些人明白,該怎麼做。
在弗里斯的注視下,隨行的警員們戰戰兢兢的跟在秦然身後上了警車。
按照規矩,秦然需要在兩名警員的看手下,坐在中間的位置,必要的時候,甚至需要戴上手銬。
不過,這個時候,可沒有人這麼做。
不僅不會有人提醒,而且,沒有警員願意和秦然坐在同一輛車上。
最終只有兩個倒黴蛋被推選了出來。
而弗里斯的目光隨即就放在了兩個倒黴蛋的身上,那呆板的面容上,浮現了更多的冰冷。
彷彿在說:‘嘿,我記住你了!’
弗里斯宛如殺人般的注視,讓兩個倒黴蛋上車後都在哆嗦個不停。
坐在副駕駛的普德克皺了皺眉,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一路安全的返回警局後,在警員們迫不及待的交差中,普德克帶著秦然進入了那間熟悉的審訊室。
不需要普德克多說什麼,秦然就徑直拉開了椅子,坐到了桌子後面。
“看來這裡真的很安全。”
秦然微笑的說道。
“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安全!”
“同樣的,你的處境也比你想象中的危險!”
“只有在這裡,我才能保證,那個能夠任意冒充他人的混蛋,不會輕而易舉的混進來,給你來上一槍。”
普德克坐到了秦然的對面,將手中的資料夾遞給了秦然。
秦然開啟資料夾。
資料夾不厚,但卻極為詳盡。
除去文字外,還有著一些截圖照片。
其中最為顯眼的就是,‘秦然’手握一支手槍的情形,而在‘他’身後不遠處,則是一個倒在血泊中的人。
那個倒在血泊中的人在文字描述中有著極為詳盡的資料:艾普克,‘鮮血嶺’成員,是其主要骨幹成員之一,負責在周圍街區兜售某些小藥丸,包括但不限於藍色的那種。
“‘鮮血嶺’的成員?”
“還是骨幹成員之一?”
“也是被‘莫丁’雕像吸引而來的傢伙嗎?”
秦然暗自留意,不過表面上依舊是不動聲色的看著普德克。
“那個能夠任意冒充他人的混蛋?”
“看來你已經有真正懷疑的物件了。”
秦然笑著說道。
“‘千面人’!”
“除了這個混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的偽裝能夠做到這樣的惟妙惟肖!”
“這個傢伙是天生的惡棍,不僅肆意妄為,而且無比膽大:他曾經冒充過某些富豪,獲得大量的金錢,也曾經冒出過市議員,提出過讓人惱怒的提案,最過分的是他十分樂意冒充別人的丈夫、妻子,做一些讓我恨不得將他剁碎的事情。”
說到氣憤之處,普德克重重的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