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掉落的技能書,立刻讓秦然心中火熱起來。
不過,秦然並沒有忘記自己最初的目的。
他找來了一根繩子,將對方捆綁在了椅子上,從洗手間內接出了一杯冷水,徑直的倒在了對方的臉上。
“嗚嗚、嗚嗚!”
冷水的刺激,讓對方瞬間的清醒了過來。
但是,被原本面罩堵著的嘴巴,卻只能夠發出無意識的嗚咽。
這裡可不是毫無人煙的荒郊野外。
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的秦然,自然是會有所準備了。
對方瞪大了雙眼,雙眼無神的看著站在面前的秦然。
顯然,對方到現在,依舊沒有搞清楚,秦然為什麼突然就出手了。
而秦然自然不會和對方解釋。
“你的同夥有誰?在什麼地方?”
秦然沒有兜圈子,拿起了匕首,抵在對方的左手食指上,瞬間,對方食指的面板就被切出了一道口子,然後,秦然的另一隻手扯下了對方嘴中的面罩——對方的雙手秦然特意在捆綁的時候留了出來。
“混……”
對方的咒罵剛開口,就被秦然堵住了嘴,然後,切下了對方的食指。
“嗚嗚!”
斷指之痛,頓時,讓對方連連的嗚咽起來。
“你的同夥有誰?”
秦然等待對方的嗚咽聲靜止後,這才再次扯出對方嘴中的面罩,同時,匕首放在了對方的中指上。
“可……”
顯然,這依然不是秦然想要的答案,他再一次的重複了之前的動作。
而且,似乎是因為連續被對方咒罵,秦然感到了惱怒,徑直的將對方左手上剩餘的三根手指,都切了下來。
對方疼痛的全身抽搐,汗出如漿。
而秦然並沒有等待對方的意思,匕首隨之放在了對方右手的食指上。
經歷過一次親自拷問,秦然很清楚,該如何去面對這些色厲內荏的傢伙。
“這是你為數不多的機會了!”
“你說,還是不說?”
秦然扯出了對方嘴中的破布,冷冷的問著對方。
“我說!”
疼痛依舊在深深的刺激著對方,但是面對秦然冰冷的模樣,對方的心理防線卻是徹底的崩潰了。
一切就如同秦然預料的那樣。
對方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硬漢。
否則的話,也就不會去做威脅莫妮修女這樣下三濫的事情了。
那位慈祥、溫和的老婦人,雖然沒有更加詳細的描述之前的遭遇,但是秦然認為自己該為對方做點什麼。
這並不是為了獲得莫妮修女或者貢蘭森的更多好感,只是秦然想要這樣做而已。
所以,秦然選擇了更加直接、乾脆利落的方式來對付這些下三濫。
而不是選擇假意和對方合作,引出對方所有人之類的方式。
即使後者看起來要更加的容易一些。
“你的名字?”
“斯沃柯!”
“你有幾個同夥?”
“兩個!”
“他們叫什麼?”
“魯斯罕、埃文!”
“他們在哪裡?”
“只有魯斯罕在塞勒街6號!埃文不知道!”
“你們從哪裡得到晨曦教會財富的秘密?”
“是埃文!”
“埃文?”
“對,就是他!是他聯絡我和魯斯罕的,他說他發現了一個寶藏!”
……
秦然審問著對方。
在匕首的鋒銳,自身的疼痛中,對方說出了所有。
秦然連續的問了兩遍,並且又穿插著問了兩遍,確認了對方所說的。
而這段審問,也讓秦然得出了一些結論——
第一,秦然確認這批窺視者是由三個人組成的,其中眼前的斯沃柯和名為魯斯罕的男子都服從於名為埃文的男子。
第二,名為埃文的男子很神秘,沒有直接與兩人聯絡,每一次都是透過書信聯絡兩人,當然,地址總是假的。
第三,名為埃文的男子應該不止聯絡了斯沃柯和魯斯罕兩人,但是其他人是誰,斯沃柯也不知道,他只和魯斯罕是搭檔。
“埃文?”
秦然低聲唸叨著這個名字。
從斯沃柯的嘴中,秦然完全無法勾畫出對方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