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會是什麼?
做為‘盜竊’的主犯,漢斯的主線任務難度不可能比他和無法無天的任務簡單。
至少,要比他這個副本次數遠少於對方的難才對。
傳承之物!
下意識的,秦然想到了這個出自裡德雷爾嘴中的名詞。
漢斯不在這裡是否和那個傳承之物有關?
雖然漢斯沒有拿到任何的物品,但原住民確認為漢斯拿到了。
因此,他們不僅提審了漢斯,還要審問他這個‘幫兇’。
只有這樣才是合理的解釋。
至於漢斯欺騙他和無法無天?
如果僅僅是他的話,漢斯有可能會這樣做。
可在有無法無天的前提下,秦然相信對方不會這樣做。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雙方簽訂的契約。
有著那份契約,秦然有把握,漢斯不會欺騙他和無法無天才對。
“傳承之物嗎?”
“究竟是什麼?”
秦然眉頭皺了起來。
這件東西光聽名字就知道價值不菲,且意義非凡了。
可眼前的線索太少了。
少到他根本無法猜測的地步。
不過,現在要幹什麼,秦然還是知道的。
“我們先離開這裡!”
“這個死士既然動手了,幕後指使者一定緊緊盯著這裡,時間拖得越久,我們就越不利!”
“說不定離開了監牢,我們就能夠透過隊伍頻道聯絡到漢斯。”
秦然說道。
“換上他們的衣服,矇混過關?”
無法無天指了指死屍。
“這是我眼前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秦然反問道。
……
無法無天穿著侍衛的盔甲,舉著火把,走在秦然的身後。
儘管無法無天已經努力的彎下腰了,但是身材依舊比原本的侍衛高大了不少。
很自然的,那身盔甲穿在無法無天的身上,也是無比的彆扭。
倒是秦然,身材與裡德雷爾差不了多少。
衣服穿在身上,自然也是合適的。
但裡德雷爾可是被長劍穿.胸.而死,衣服上的口子,隨著秦然腳步的移動,真是顯露無疑。
秦然不得已撿起了那個滿是脂粉味的手帕,學著裡德雷爾的模樣遮擋在口鼻間,而豎起的手肘恰好的擋在了.胸.前衣服的口子上。
至於背後的?
只能夠靠著無法無天幫忙遮掩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監牢的大門處。
之前,曾經與秦然有過‘一面之緣’的獄卒察覺了火光的靠近。
當看到身著裡德雷爾衣服的秦然時,更是沒有問話,就把監牢的大門開啟了。
“裡德雷爾閣下!”
獄卒很是恭敬的行禮。
“那個傢伙冥頑不靈……咳咳,在教訓他!”
“該死,這裡的氣味太難聞了,我要馬上出去!”
“讓開!”
學著裡德雷爾的說話方式,秦然一陣咳嗽,將典獄長的名字省略了過去後,就迫不及待向外走去。
有著手帕的遮擋,獄卒看不清秦然的臉。
但他認得秦然的衣服。
沒有任何的遲疑,對方就讓開了道路。
秦然快步的向前走去,無法無天緊緊跟隨在後面,將頭低得低低的。
不過,無法無天顯然小心過頭了。
那獄卒完全沒有想到眼前的兩人只是身著裡德雷爾和侍衛衣服、盔甲的‘盜賊’,自始至終,都是保持著謙卑的笑容,一直目送兩人離開。
沿著一道旋轉而上的階梯,秦然、無法無天來到了地面。
雖然這只是一個有著窗子的房間,但是比之地下卻要好多了。
至少,空氣新鮮。
兩人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比想象中的輕鬆!”
“我以為會遇到更多的守衛!”
“沒想到只有一個獄卒!”
無法無天笑著說道。
踏踏踏!
可還沒等無法無天的笑容收起,一陣帶有劍鞘、盔甲響亮摩擦的腳步聲就響了起來。
秦然、無法無天兩人同時色變。
他們能夠準確的判斷出,這對全副武裝的人是衝著監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