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塞進去,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咬牙道:“你到底在做什麼?姜衿你告訴我,找婦科醫生做什麼了?”
姜衿搶了揹包坐回在椅子上。
抿著唇不吭聲。
“就為了鑑定你是不是處?”喬遠氣得坐不住,咬牙說一句又站起身來,原地走兩步又一屁股坐下去,氣憤道,“你他媽骨氣呢?有你這麼踐踏自己的?做這個幹什麼,你說!”
“別嚷嚷行嗎?”姜衿側頭看他一眼,“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
“他媽的!”喬遠簡直咬碎了一口牙,猛地扣住她肩膀,直視著她眼睛,逼問道,“誰讓你做的?你爸媽?還是你說的那男人?”
“沒人讓我做。”姜衿一把揮開他的手,“我自己想做行不行?”
“你想做?”喬遠重重地吐了一口氣,“躺在那讓人看來摸去很有意思?好玩嗎?感覺怎麼樣?”
姜衿抬腳將他從椅子上踢下去。
“我說話難聽了?”喬遠沒好氣站起身,“你做事之前能不能過過腦子?姜衿我告訴你,相信你的人不會在乎他媽的什麼破鑑定,是不是處有什麼關係?不相信你的人你就把心掏出來給他那也沒用!”
他氣急敗壞說話,邊上來往的人免不了多看兩眼。
姜衿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抱著揹包起身就走。
喬遠突然從背後抱緊她。
“別回那個家行嗎?”喬遠將下巴抵在她肩窩裡,低聲道,“當我求你,咱們不回去了,想起來我他媽難受。”
“那是你的事。”姜衿聲音平靜,“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喬遠呼吸重了一分。
姜衿掙開他,快步往外走。
喬遠緊追了上去。
——
三樓欄杆邊。
晏少卿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離開,插在口袋裡的手指捻了捻。
“晏醫生。”
邊上路過的病人家屬定睛看兩眼,熱情地笑起來,“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您過來查房嗎?”
“隨便轉轉。”晏少卿轉過身來。
“那能去看看我兒子嗎?他早上說頭有點疼,我正想下午過去找您呢。”
“行,看看去。”
晏少卿點點頭,面色沉靜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