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幾乎與楓葉融為一體。
那女子的手上抓著一把漂亮的縷空黑色金絲骨扇,扇上有著奇怪的圖騰纏繞,連線扇子的是用銀釘訂好,白色的扇骨與黑色的扇面看起來竟分外的和諧,每根扇骨上還雕刻了他看不懂的文字。
那女子有著水藍色的瞳眸,手腕上帶著一個銀環,上面七彩的寶石被雕刻成了不同的形狀,在陽光下閃耀著七彩的光芒。
剛剛還逞兇的惡妖一下子就乖的要命,那女子嘴唇輕啟,吐出了一句滾,那惡妖如同赦免一般,飛也似的不見了蹤影。
那女子回過身,他才知道,那女子的眼睛,如他一般,是異色瞳孔,只不過那女子是一水藍一湖藍看起來相差不大。那女子邁著優雅的蓮步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將他摟在了懷裡逗弄了下他的耳朵。
“小東西,和我走吧?我想有個伴。”
反正他也沒有地方可去,便欣然應許跟她回到了她的宮殿,聽到別人叫她王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她,竟然就是妖界的王。他生活的那麼與世隔絕都聽說過她的傳言。冷漠,無情。親手手刃了族裡的競爭者一步步爬上了妖王寶座,那時候笑的那麼溫柔的她,為什麼會是傳聞中那個冷麵修羅一般的妖王?
他的傷很快便好了,她給的補品靈藥從來不會少,她一有時間便會去教他武藝,得知他對醫術有非同一般的天賦之後,便讓他做了自己的專屬御醫。他們相處的一直很好,很親密,她對外宣稱他是她的貓寵,給了他無上的地位。
開始的時候宮中的很多人還會對他議論紛紛,貓寵也被說做了男寵。
“你看,就是他,真不要臉,勾引妖王。”
“聽說妖王寵極了他,將伺候了幾百年的專屬御醫都送給了戰神大人。”
“這麼身份不明的,聽說是被妖王那天帶回宮的。”
“噓,你們小聲一點,小心他聽到了。”
“聽到了怎麼?他能做我們為什麼不能說?”
他默默的走過去,不經意間與她保持了一段距離。她好像察覺到了,也不經常來找他,那日他偶然想起來去找她,進了宮殿就見到她正在懲治那幾日嚼舌根的宮女。
“妖王饒命,賤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求求妖王饒了我們吧。”
她們磕頭磕得很響,咚咚的將前面的地板都染紅了。她冷漠著眉宇看著那幾個宮女,等她們磕的額前血肉模糊之後才喊了停。她轉身,看著站在門前的他。
“怎麼不進來?”
她眼底的嗜血與冷漠還來不及收起,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露出溫柔以外的表情,原來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他逃了,逃的那段時間卻看那個上任沒多久的護國將軍跟在她的左右。
她的表情還是那般的冷漠與慵懶,而她每次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都是笑著的。妖王有男寵這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不少大臣都進了奏摺,那日早朝,他被丞相的手下押到了大殿下跪著。
她穿的羅裙變成了黑色,上面繡著金色的紋路,與她的骨扇應該很相配。原來她本是這麼高高在上的人,當她看到被押上來的他,聽到大臣們都說要將他趕出宮殿的時候,她輕輕的從高位走了下來,到了他面前拉起他,一個輕吻就印到了他唇上。
這是她第一次吻他,他愣在原地,而她微微側了臉,淡淡的對大臣說,“那就冊妃吧。”
大殿內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人反對沒有人支援,而她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拉過他的手帶他上了高位讓他站在身邊。
那天晚上開始,他就住在了她的宮殿,同床共枕,而她卻再也沒有碰過他。那一日,他見她拿著一個琉璃瓶,裡面裝著一些紅色的液體。她消失了一段時間,很快就回來了,那時候妖界的動盪已經開始了。
他不經意間聽到了大臣們的陰暗交易,一怒之下將他們全部暗殺。他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將他關了起來,一關就是500年。他在地牢裡,沒有人和他說妖界的事情,墨池卻來看他了。
他幾乎要忘了這個人,他在妖王身邊整2000年的時候,妖王送給他的死亡替身。
他出來的那天,卻是妖界大亂的那天,看著她歪倒的坐在妖王寶座上,面前圍了一群拿著武器的人的時候,他就知道,謀反開始了。他不計一切代價的將她帶走,卻發現她身中劇毒。
那一刻,她笑的那麼開心,“墨墨,我累了。整天勾心鬥角的真的好累。”
“如果再來一次,我不想做妖王,我只想簡單一點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