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冥界無數魂魄,又渡了天河千萬亡魂,可若背的惡緣太多,到底不好。他們要煉,太上老君丹爐也可以煉化,你拆了陣,他們就不好找你。”
木毅看著阿九吸了,這才給了雪姬、山郎的。
“你先拆陣,我出去了。”他用拍著鳳九的後背:不錯,他們各自都擁有超過五千世的壽元,即便不能飛昇神界,也是不懼了,他不能再吸,他更懂得勢可而止。他還得留上幾個備用。
木毅到花廳,紫菡稟道:“天王,天河元帥、閻君、福祿壽三仙與天帝、天太后來了。”
木毅凝了凝眉,“天太后來作甚?”
你得了寶貝,人家來分享一份。
好事不出門,可這是天大的好事,怎不會傳出去。
他抵達議政大殿時,裡面的仙人可真不少。
天太后笑盈盈地道:“師弟一甦醒,人變英俊了,更年輕了。瞧著最多二十五六歲,阿九這孩子的煉丹術又長進了。”
“哪裡哪裡,師弟有多大歲數,師姐還不清楚。大師兄都飛昇了,我還在下界呢,哈哈……師姐說我年輕,我瞧師姐與陛下站一處,不像母子,更像是姐弟。”
天太后歡快地笑了起來,“師弟甦醒乃是大事,東極仙境可得好好地辦辦慶宴。”
木毅與天賜眨了一下眼睛,他當即明瞭,“眾位仙卿,朕與東極天王敘舊,你們去偏殿小坐可否?”
趙熹忙道:“啟稟陛下,我與東極天王也算是自己人。各位上仙去偏殿小坐。”
福仙道:“說起來,本仙也東極天王相識數萬年,也算是老友了。”
天太后秀眉微挑,“你們幾個,是不是欺陛下年幼,沒將他放在眼裡?”
發彪了!
趙熹不敢嬉鬧,率先去了偏殿。
木毅見他們都離開,將手伸向天賜,塞了個小瓶,他又故作神秘地給天太后也塞了一個,壓低嗓門道:“天河聖魂,有十個,你們的全都是兩個,天賜是聖仙與魚仙。師姐這個是兩個魚仙,其中一個是修煉了八十萬年的,快吸!為了提煉,我連修為都降了一小階,累得不輕。”
瓶裡是裝了兩份魂元力,但一份是聖魂的,一份是宿命精怪的,這等好東西,他怎會一下子就送出去四份聖魂的魂元力,但量多,也只能糊弄一下天太后母子。
天賜心裡直冒泡泡,這師叔還真好!
天太后轉過身用廣袖掩住鼻口,只一片刻,母子倆就吸完了,天太后盈盈一笑,“師弟再給兩個。”
“我與阿九各吸兩個,她與我都是沒壽元之人,當年我以命換命,將自己的命換給她,才為她爭取了五世,我是她用蛟妖之命換了五世。又一個,早前答應了阿九,給她朋友山郎,我處有一個,是留給趙熹的,我若不給他,他能因這事與我吵上幾萬年。”
天太后不無遺憾。
木毅道:“阿九給了兩瓶宿命精怪煉的魂元力,我再給你們兩瓶。”
他一把掏了出來,遞給了母子二人。
天太后道:“這些日子,本宮一直在想你與鳳九的事,唉,差著輩份呢……你看北極仙境的水柔如何?這姑娘長得好,性子……”
天賜大呼一聲“母后”,昨天還鬆了口,說她不過問鳳九與木毅的事,這隔了不到一天,水太妃來了一趟,又變回去了。
木毅笑道:“我與阿九差著輩份,是師徒,水柔就不是了?”
天賜忙道:“水柔的父親與師叔可是共同征戰仙魔戰場的,前北天王與我父皇年紀差不多。”
這不是更差輩份了。
水太妃是給她灌迷魂湯了吧?
天太后怎就被水太妃糊弄得團團轉。
“水柔小時候喚我木叔叔,這主意不像是師姐的意思,不會是水太妃出的昏招?她怎不長記性,當年要不是她插手添亂,水放能死?師姐可不能聽她的,她是巴不得把好的都往自家扒拉,看著誰好第一個想她的兒女。她要將水柔嫁給本天王,那不是說本天王是最優秀的女婿,師姐就不想搶一把?”
天太后怔了片刻:好像有些道理?水太妃著實是這樣的人。
木毅是挺好的,他們可是自小的情分。木毅還是個孩子時,他們就相認了,同拜東華太尊門下學藝,東華太尊才華橫溢,文通琴棋書畫,技通丹器符陣,更通修為功法。天太后的樂技學得最好,天宇則煉器術與修為最高,但東華太尊最喜歡的還是木毅這個小弟子,直說木毅像他。
琴棋書畫,木毅懂;丹器符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