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都不能少,概不賒賬。”
趙熹領著藍錦離去,他認識的沈容另有其人,那個人到底是誰呢?以前曾以為沈五娘驕傲,所以不願隨沈宛去趙國,現在想來,是她在大周有自己的使命,她不能離開。
沈容難不成是哪國潛伏在大周的細作?
不,她好像就在賺錢。
賺錢……
趙熹驀地憶起,沈容那賺錢的法子很奇特,一本萬利,賺錢又快。如果真是因賺錢為使命,她會不會與背後賺了一大筆錢的神秘人有關,這幾位神秘人便是幾國暗衛都追捕不到,武功太過詭異,動作也快,出手狠毒,招招致人於死地。
沈容與神秘人是一夥的?
如果真是如此,就能解釋得通,她一面與他合夥下注,一面又將同樣的答案給了她們自己人。而這次,現在的沈容沒下注,幾大賭坊還是有人下注大賺,難道是她回來了?
她若回來,為何不肯來見他?
趙熹想到此處,血液都跟著沸騰起來。
她到底是誰?
她又藏在何處?
她原是假沈容。
她為什麼要易容成沈容。
又為什麼要給沈宛高達二百萬兩銀子的嫁妝。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竟比真沈容還像沈容。
趙熹的心雀躍起來,“藍錦,今晚我們夜探儀方院。”
“殿下,那裡被燒成一片廢墟。”
“我們要去的正是一片廢墟。”
沐容心下微沉,她寬慰半晌沒用,鬼醫幾句話就讓趙熹茅色頓開。
“淳于,你說的那些話,我怎聽不懂?”
究其真相,她卻是最懂的。
可鬼醫到底知曉了多少?
鬼醫道:“你聽不懂就對了,世間有許多事,總讓人匪夷可思,可趙太子所問之事,便是這一樁的事。這樣說罷,過去三年,趙太子認識的是另一個女子,而現在的沈五娘才是真正的沈五娘。”
“你是說……有人冒充沈五娘?”
“差不多罷。”難道要他說,是有魂魄附在沈五娘身上,這樣的話太讓人費解,還不如說就是冒充了沈五娘,反正是兩個人,這倒也說得通。
“有人冒充了沈五娘,冒充的人是誰?你能認出來嗎?”
鬼醫說的那些話來得蹊蹺。
沐容擔心:他會不會知道,以前的沈容便是她?
靈魂很難被人瞧透,鬼醫是醫者,並不是神仙,但她還是莫名地擔心鬼醫知曉這個秘密。
沐容見他不願細說,也沒再追問,“你那麼愛錢?”
“這是黃金,是我攢的媳婦本,我得娶媳婦,多攢些黃金,娶最好的媳婦。我要給她蓋最漂亮的院子住,比我爹給我娘蓋的還漂亮,一定要建得比皇宮還美……”
娶最好的媳,蓋最漂亮的院子,過最美的日子,這就是鬼醫的追求,鬼醫說得眉飛色舞。
“娶了媳婦,還得養孩子,得給我兒子、閨女最好的,到時候買最漂亮、聰明的小廝給我兒子當跟班,再給我閨女買兩個嘴甜聰明又忠心的丫頭當小丫環……我兒子還得娶媳婦,我是當老子的,當然得再他攢點聘禮,不能攢太多,否則他就讓我給攢了,我少給他攢一點,剩下的聘禮讓他自己攢去,男人嘛,就要學會自己攢錢養家。但閨女的嫁妝一定要夠體面,否則她嫁到婆家,就要被婆家小瞧……”
沐容汗滴滴的,她就問了一句,照鬼醫的話說下去,一會兒又給他孫子攢錢娶媳婦,這都什麼人,一大把年紀,比個小少年還能幻想。
沐容不屑地瞅了一眼:一個男人這麼愛黃金,天下少有,但人家不是搶來、騙來的,而是靠本事掙來的。
不能讓他再說下去,沐容此念一閃,當即問道:“你上回說,你有法子讓我無力的手腳變得有力起來,到底什麼法子?”
“泡藥浴澡,最初會有些痛,七天後就能瞧出成效,一月後就有效果。若泡上一年,當你練十年的武功,泡兩年能抵十五年……自然,泡得越久越好!”
“真的?”沐容的眼睛亮了又亮,她綁臂沙、腿沙多久了,好像效果不大,她自然知道有泡藥浴的好法子,“藥材呢?你幫我備藥材,我給你錢,只要你讓我手臂有力,我一定會好好謝你。”
鬼醫當即笑道:“可是你說要謝我的。”
“不就是黃金的事,我付你二百金,你讓我武功大進,內力充盈,讓我變得強大,當然,如果讓我……”她低下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