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熹的臉立變:讓樂凡變成沈容,小狐狸會不會生他的氣。
完了!完了!
樂凡說她失憶了,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樣子。
如果樂凡不是小狐狸,他不認錯人了。
有時候,他覺得樂凡是小狐狸,所以他要小狐狸變成以前的樣子,可現在被鳳九一說,他心裡沒底了。
五百萬兩的價,與一百萬兩的價,雖然他是太子,也不能為一個女人砸下五百萬兩,這是昏君所為,他可是英明神武又睿智的。
趙熹很令鳳九的情,“阿九,你比臭丫頭好,我再與樂夫人商量商量。”
樂凡看到肖像圖上的沈容,立時就回過味來:趙熹抱著她喊小狐狸,這人不是別人,分明就是沈容。
她努力地想,能憶起沈宛,卻對沈容沒什麼印象,只是看到畫像,一下子就認出是沈容,而且還是孩童時候的沈容,看看那略有三分嬰兒肥的小臉,再看那五官,著實與沈宛很像嗎,但又絕不是沈宛,只能是沈容。
趙熹很是得意:“怎麼樣?這畫中人漂亮吧?”
這是個小孩子!
樂凡很給面子地道:“難得一見的美人。”
趙熹這是什麼眼光,居然痴迷一個小孩子,樂凡在心裡點蠟。
趙熹揚了揚頭,“我讓臭丫頭給你治臉,把你治成這種模樣,臭丫頭想錢想瘋了,跟本王要五百萬兩銀子,非說這是傾城色,一兩不少。”
還是讓她死吧!
先讓她頂沐容的臉。
現在,又要把她弄成沈容小時候的臉。
她怎麼就只能做別人,不能擁有一張自己喜歡的臉,永樂的臉她是不想要了,她可不要別人知道她是亡國公主。
鳳九一直在護她,沒與任何人說破她的身份,就連淳于夫人也裝作不認識她,若再變上一變,就再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樂凡很快回過神,不能說趙熹的眼光有問題,“這種傾城色,金輪姑娘肯定要漫天要價。太子殿下,妾身不挑的,要不就比現在漂亮一點點就行,不用治成這種傾城色。”
若變成畫中模樣,她明明是少女,卻有三分嬰兒肥,她想想都堵得慌。
趙熹反問:“傾城色不好?”
樂凡很是小心地道:“妾身怕被皇后娘娘罵成禍水,比現在漂亮一點點就行,這樣正好。”
趙熹看著肖像:小狐狸擁有禍水之姿?他怎麼不知道。
小狐狸就是個禍水!否則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他還沒放下。小狐狸去哪兒了,他都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
鳳九說得對,不能讓任何一個女人變得跟小狐狸一樣,若她知道了,一定會生他的氣。
趙熹指著肖像圖上的眼睛:“眼睛一定要這樣的,否則我不依;還有嘴巴也一樣的,再有臉形也得一樣……”
樂凡想跪,你老別這樣折騰好不好?再說下去,就是照著這模樣了,“殿下,我不想變成禍水被皇后娘娘嫌棄。”
趙熹不說了,“就眼睛和嘴巴一樣,旁的你瞧著辦。”
沈容長的是標準的鳳眸,嘴巴也很可愛,形狀很誘人,這兩們都是樂凡能接受的,至於旁處,樂凡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是永樂,於是乎,她取了筆,揹著趙熹也繪了一幅自己以前的肖像圖,只是又進行了幾處修改,改成了沈容的眼睛、嘴巴,躍然紙上的,變成了一個傾城美人。
金輪拿到趙熹認可的肖像圖後,盯著圖紙瞧了良久,這個才算是正常的美人,趙熹早前拿的就是女童嘛。
經過確認,趙熹也贊同樂凡治成這種模樣。
金輪收了趙熹一百萬兩銀子,開始預備工具,準備草藥,她有淳于瑕幫襯,倒是極為順利,抵達青龍江碼頭後,拾掇了一處帳篷,著手給樂凡治臉。
而今日,正好是拆紗布的日子。
淳于瑕奔了過來,“太子殿下,金姑娘要給樂夫人拆紗布了,還有最後一層,太子殿下要不要去瞧瞧。”
趙熹扭頭就跑。
鳳九純粹是好奇,隨後進了帳篷。
金輪褪下了最後一層紗布,淳于瑕倒吸一口寒氣:美!太美了!瑩肌如雪,青黛遠山,顧盼生輝,傾城容顏發出逼人的淡淡光輝,任誰也地無法忽視她的美。
趙熹微微凝眉:“只比以前美一點點。”
金輪瞪眼,“這是你們自己選的樣子,本姑娘能照著樣子修出來也不錯。”
樂凡的臉骨早前就被人削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