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微斗數天下很少人有知道,不過巴四是非常清楚的,然而那一天角木公卻皺了眉頭,一連演算了三次,最終還是作罷了,從角木公的表情,巴四看得出來沒有算出來。
連角木公都算不出根腳的,那一定是有強大的存在為他遮掩了天機。也正是這一次,金象締這個名字在角木公的心中存了下來。
角木公有一個習慣,在他的心中,喜歡將新出現的人物跟老輩的人物聯絡到一起,即使是一時發現不了來歷的年輕一輩,他也會思索是誰的後輩。他相信,沒有誰會是石頭裡蹦出來的,都會有傳承,越是看不出來歷,那越有可能就是那些老傢伙落的子。
當時角木公也在想這個金象締會是哪個老傢伙落的子,只是一時之間猜不到,而現在有了一些方向了。
“是啊,怎麼?”巴四也是靈透之時,聽到角木公突然問起金象締,立即追問道:“是不是最近他做了什麼?我記得他去了幽冥地界的。”
角木公坐了下來,在這片空曠而顯得有些灰暗的角木星空之中,角木公就像是一頭萬年老龍注視著這個天地的運轉,注視著這個天地之中一代代生靈的崛起和沉淪。
“他最近跟那頭小獅子鬧了一場,動靜還不小,大家都在猜他究竟是什麼來歷。”
那頭小獅子?
巴四很快就想到了這是誰,這個天地之間能夠有資格讓角木公記住的小輩沒有多少,而小獅子更是隻有一個,那就是近些年來,佔據了八百里山脈的獅駝王。
巴四認識這個獅駝王,而且還有過交集,正是因為有過交流,所有他更加的明白這個獅駝王的強大,而金象締跟獅駝王鬧一場,弄得這天界都知道,那動靜肯定不小。
能夠跟獅駝王打一場,並且讓角木公再來問名字,那麼金象締肯定是入了角木公的法眼了。
“之前,沒覺得他有這麼高的神通啊。”
“神通又豈是看得出來的。”角木公說道:“等會你下去一趟,找一找那個金象締。”
“找他做什麼?”
“不需要做什麼,就是去看一看,你們不是朋友嗎!”角木公說道。
“哦,好。”巴四立即回答道。他知道,金象締的身上一定有什麼大秘密,要不然的話角木公也不會把自己派出去跟金象締結交。
“不過,還要看看他能不能抗得過這一回。”
角木公那看上去混濁而枯黃的眼睛突然看著下界。
金象締依然站在山頂練法,他非常的安靜,但是有對於法敏感的人,會覺得花果山的上空是一片混亂,飛鳥難渡,虛空扭曲。
這時,金象締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危險與束縛,抬頭,看天空,只見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被一片火光覆蓋。
火光綿延萬里,自九天之上燃燒而下,直接朝著花果山而來。
花果山之中的那一隻海鳥驚飛而去,可是才展翅就被那鋪天蓋地的威壓給壓地跌落在地上。
而孫羽幽也滿臉煞白的抬頭看著天空。
山中群猴奔逃。
這是天威。
離花果山並不算遠的清微派的上空有一面青旗散發出青光,但息塵師太與整個清微派的修士們依然是心中驚懼無比地看著天空。
他們不知道這天威因何而來,也不知道是對著誰,但是金象締卻非常的清楚,這是對著自己而來,來的是火德星君。
火德星君不可能真身下界來,即使是下得界來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地弄得滿世皆知。
這只是火德星君自天界之中透下來的神威,但卻足以讓眾生亡魂。
金象締看著天空,他依然在結印,自他的身上有一層層的靈光衝起,同時,他也開始唸咒,天地震盪。
在大地上的人,看到了那萬里火雲竟是慢慢地成了一個漏斗一樣的形狀,又化為火焰風暴,上連九天,下接大地,綿延數萬裡。
花果山之中開始有火焰燃燒,草木開始快速地乾枯。
而金象締眼中卻看到了那火焰之中有一個人影朝著自己抓來。
金象締結印,身如山嶽,周身有著一種沉凝無比的法意,他就像是一座山,一塊經風雨吹打了萬年的石頭。
他一直在等著這一刻,只是沒想到這個火德星君比自己想的要來的晚。
金象締幾乎承受著這火德星君一縷分神的全部神威。他真身下不來,可是神威卻隨著這一縷分神而下來。
這是金象締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跟一位星君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