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元的人根本不值得在意。”初三十隨意揮了揮手,又殷勤地捧住了蘇柔的手,深情款款道:“女神大人實在不應該在三次元受玷汙,您何時回二次元,帶我一個好嗎?”
關於這個問題,她已經跟他解釋無數遍了,可每每初三十這個宅男都會瘋癲地說:不可能,不可能,三次元才不會有你這樣的美人!
所以,她以後再聽到這種話,就直接翻譯成對自己的讚美了。
蘇柔抬眼偷看了秦顧一眼,發現他即便面對著這樣的鬧劇也視而不見,孤傲冷淡地端坐在一邊。
他再擺出一本正經的冷淡模樣,蘇柔也不會相信了,畢竟她這身突然出現的走光小裙子就是他腦補的產物。
四人的卡座,她正好坐在秦顧的對面。
“是這樣的……”初三十為他們兩人介紹著這次社團展示方案。
蘇柔一面聽著,一面笑盈盈地盯著秦顧看。
看了好久,他好像才意識到了她的目光,冷淡地掃了她一眼。
她咬著下唇,送給他一個明豔的微笑,朝他眨了下眼睛。
秦顧的神情越發冷淡了,伸出中指抵了下眼鏡,好似根本沒有把□□放進眼裡。
若不是能看見不斷蹦到桌子上的彈幕,蘇柔還真的會以為自己是在自作多情。
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眯了眯眼睛,眼角上挑,眼睫忽閃忽閃劃出驚豔的弧度,嘴角噙著抹笑意,就好像是隻偷腥的小狐狸。
桌子下,她白皙修長的腿伸直,用小腿輕輕摩擦著他的褲腳。
蘇柔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情,只見他背脊挺得更直了,放在桌子上的右手小拇指反射性地動了動。
她緩緩褪掉了自己的涼拖,秀氣的小腳順著他的寬鬆的褲腿探了進去,正好觸及他溫熱的肌膚。
秦顧反射性的一抖,轉頭看著她,眼中波瀾不興。
神情倒是平靜,可是心也會嗎?
她帶著熱度的視線從他面部曲線滑下,沿著他的身體一寸寸移動著,在他的心口處停了下來,停了不久,她又重新看向他的雙眼,單手抵著下巴,玫瑰花似的紅唇微張,舌頭輕輕舔過唇峰。
他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眸頓時被她激起了一星火光。
陽光鍍上她的指尖,她的指尖滑過臉頰,滑過下唇線,荷爾蒙的誘惑近在咫尺。
他的喉結上下移動。
蘇柔輕輕笑了笑,桌子下的腳又不安分起來,順著他結實的長腿一點點向上攀升,雖然僅僅是碰觸著褲子,可那單薄的褲子完全無法抵擋住她的熱情。
他的肌膚上滲進了她的溫度。
秦顧似是失去了力氣,任由她在桌子下攻城略地,深入敵營。
她的腳已經快要爬到他的大腿根了,再往前進一步他便會丟盔卸甲。
蘇柔歪著頭,調皮又極具風情的笑了笑,眼中那洋洋得意的神色似是在向他挑釁。
秦顧看著她,看著看著,那張一本正經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邪氣的笑容,卻在下一刻消失不見。
他的手從桌子上放下,輕輕握住了她光裸的腳。
蘇柔一愣,卻仍舊從從容容的,彷彿一點都不在意他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但凡是男人都忍受不了這種似是質疑又似挑釁的目光。
他寬大的手掌正好堪堪握住她的腳,另外一隻手則曖昧地磨蹭著她的腳踝。
就像是被蛇纏上了似的,他的溫度、他的撫摸附著在她的面板上,激起了她的汗毛。
即便是有些難以忍受這種設定,可為了復活地目標,她也只能默默忍下,暗地裡則狠狠磨著牙。
之前,還以為秦顧是個一本正經好男人的蘇柔簡直恨不得捅瞎自己雙目。
面上兩人都很正常,在與初三十、關在在討論的時候,也能從容而笑,應付自如,但是,但凡有人掀開桌布便能看見下方的汙景。
一位一本正經,看上去頗為紳士的男人卻在把玩著他對面女士的赤足,讓人不忍直視。
“柔柔,你說這樣好不好?”關在在拉著她的胳膊,親親熱熱地詢問。
蘇柔淺淺一笑,“你說好就好。”
“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就要拜託你和……”說著,關在在偷偷瞟了秦顧一眼,輕聲道:“和秦顧學長了。”
正巧這時,秦顧撓了撓她的腳底心,蘇柔一癢忍不住把腳往後縮,可他卻牢牢握著不肯放手。
她那雙水潤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