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紫玉城外的土地,被毒辣的陽光,炙烤的寸寸龜裂,但此時城外眾人,絲毫沒有被高溫所影響,全都饒有興致地注視著不遠處對峙的兩方人馬。
然而,就當所有人都認為聖光谷要和四方門大戰時,又有一方人馬加入進來,三個衣服上繡著紫色小劍標誌的老者,紛紛對著聖光谷的方向,釋放出了凜然的劍氣,一時間,嗡嗡劍鳴之聲響徹不停。
由於有了第三方勢力的加入,之前的平衡頓時被打破,只見聖光谷的四名長老向後暴退數步,之後調轉體內靈力,向壓迫而來的威壓和劍氣猛然一擊,才堪堪穩住身形。
臉色陰沉地看向突然殺出來的三名玄劍閣長老,之前那名瘦高老者沉聲說道“此事與你玄劍閣無關,你們三個老傢伙這麼做,莫非是執意要與我聖光谷開戰不成?”
“哈哈,道友此言差矣,玄劍閣與四方門素來交好,這次見四方門有難,我等有豈能置身事外,坐視不管?你也用不著嚇唬我,我們一心修劍,講究通達本心,若要開戰,玄劍閣,也不懼你!”
見聖光谷那四哥長老的糗樣,火長老爽朗地笑了幾聲,繼續道“你們聖光谷在聖光大國是厲害,不過你們搞清楚,現在,是在我們鐵龍大國的地盤上,哼,不想跟你們弟子一個下場,就趕緊滾蛋!”
聞言後,聖光谷的幾個長老臉色更難看了,尤其是領頭的高瘦老者,臉色通紅,見四方門和玄劍閣如此侮辱自己,被氣的險些吐出一口逆血。
知道面前的老者脾氣暴躁,其中一名長老急忙向其低聲勸道“七長老,現在他們人多勢眾,一旦打起來,我們討不到絲毫便宜,不防先回宗門,再從長計議。”
聞言後,聖光谷七長老怒視著四方門與玄劍閣的幾名長老,不甘道“今日之事,老夫記住了,你們等著吧,這筆賬,早晚有你們還的時候,我們走!”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去,其餘幾個長老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倒是頗顯狼狽。
看到聖光谷的人退走,火長老也極為暢快地笑了兩聲,又與玄劍閣的幾位長老寒暄了一會兒,也帶著門下弟子離去了。
好戲散場了,眾人也都一鬨而散,然而,還有兩個人依然在城外站著,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火藥味異常強烈。
“秦烈,我怎麼聽林瀾劍那小子說,我兒子,是你殺死的!”
早已對自己的兒子寄予厚望,而且在出來之前,還將那件地階靈寶給了秦明,現在得知兒子身死,心煩意亂的秦烈也懶得去理會血天。
哼了一聲後便不耐煩地說道“就算是又如何?哼,你兒子被人殺了,只能怪你兒子廢物!”
“哈哈…你那廢物兒子還不一樣死了?哼,回去後,等著我殘血宗戰書吧!”說完,殘血宗宗主血天怒氣衝衝地離去了。
看著那血袍男子的背影,秦烈微眯起雙眼,口中呢喃道“血天,既然你想拉著殘血宗一起死,那就正好作為明兒的祭品吧,我奈何不了你,不代表父親他老人家,也奈何不了你!”
………
騎馬急行了一個時辰左右,姜晨又回到了流雲城中。
先找了一處客棧要了間房歇歇腳,讓馬也吃點草料喝了點水,。
“我現在還是先不去天福鏢局了,剛去又走,顯得有些不好,還是先回家族揪出姜野這條大魚吧,遲則生變。”
隨後又從金色戒指中掏出了兩枚玉匣,懷著期待的心情,緩緩開啟了其中一枚。
開啟盒子,一股淡銀色的光芒,將整個房間都照的亮堂堂的,稍偏了一下頭,待適應了一下刺眼的銀光,才仔細研究起了盒中之物。
只見盒子中,靜靜躺著一枚圓形的玉片,之前所散發出的淡銀色光芒,也漸漸暗了下去,小心地拿出來,姜晨開始細細端詳起來。
反覆看了一會兒,發現這圓形玉片的樣式有些古樸,應該有些年頭了,其上,刻著破空兩個微不可查的小字,至於其他的,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得到了寶物,但又不知寶物的作用,姜晨不禁微皺了皺眉,便呼叫起靈魂力量,準備進入玉片內部探查一二。
隨著靈魂力剛一進入其中,立時,腦海中傳來一股熟悉的頭暈目眩之感,急忙收回靈魂力,姜晨有些吃驚地呢喃道“這是…空間之力的波動!”
“破空…破空…難不成這是…破空靈符!”
之前就聽趙雅說過,段天一是因為身懷破空靈符這等奇寶,才在林殞和宮子華的圍殺中僥倖逃的一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