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有必要表示一下感謝和抱歉。
克萊門斯點點頭,腦袋裡又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一切。
或許是道長先生活得太久了有些遲鈍,當時只覺得滿心的舒服,可是現在,在夜深人靜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才真真正正的感覺到了本應該在當時就有的感觸。
戰慄,興奮,以及從背脊直擊到腦後的酥麻。
他下意識的伸手回抱住了卡卡,即使身形略高,可是依然體態偏瘦的克萊門斯很輕易地就把自己『揉』進了卡卡的懷裡,他閉上眼睛,依然沒有辦法平復心情,索『性』睜開眼睛,直直的看向了卡卡。
只有窗外的月光,他們想要看到彼此也必須要湊得很近,呼吸相聞。
“你為什麼哭?”這個問題克萊門斯在球場上問過,不過沒得到答案,現在他想要知道原因,不由得上前一步。
卡卡下意識的往後,就直接坐到了上,而克萊門斯也不客氣的直接曲起一條腿放在了對方的腿邊,雙手撐著卡卡的肩膀,眼睛盯著對方一眨不眨的看起來十分專注。
關於自己和米蘭城的緣分,關於自己這麼多年的對足球的感情,關於自己曾經在沒有自家小孩兒那段日子的快樂和艱辛,卡卡並不想要過多提起,他知道這個人其實已經瞭解了很多,現在問起來必然不單單是為了這個。
只是在意,疑『惑』,為什麼自己的眼淚和他無關。
實在是克萊門斯的心思太好猜,卡卡輕輕的笑了笑,伸手附上了對方的後頸:“哭的感覺不好,我不想要試了。”
相處了十年的克萊門斯自然知道自己的意思被這個人看破了,不自在的微微皺眉,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也不一定。”
“是啊,不一定。”卡卡聽起來像是隨口說的,不過馬上他就準備扯開話題,“先生說想讓你明天去加訓?”
“不,取消了。”歸根到底穆里尼奧還是心疼自家弟子的,冠軍都拿了,好好休息才是真的,畢竟克萊門斯的職業生涯還有那麼長。
卡卡聞言卻是微微眯起眼睛,下一秒,精準的一個用力就把這人直接拉到了自己身上,緊緊抱住,在克萊門斯動作之前輕聲說道:“也就是說我們的假期提前開始了,對嗎?”
“裡卡多……唔……”
沒多久,一片靜謐的屋子出了聲響,窗外的月光也撤去光芒的時候更顯漆黑,輕緩的就這麼細細密密的出現,撓的人心尖上都是軟軟的。
金髮男人的後背靠著柔軟的單,光『裸』的背脊因為撞擊把本來鋪的好好的單弄的褶皺起來。偏偏他這會兒沒心思去整理,只管下意識的伸手附上了男人的上臂。
有些燙。
漸漸被頂的狠了,克萊門斯下意識的咬住了那人的小臂,清清楚楚的留下了個齒痕,只不過被快感淹沒的兩個人都沒覺出什麼不對來。
一直到他們懶洋洋的依偎在一起的時候,卡卡才有時間舉起胳膊端詳,而後低頭輕聲說道:“看起來我得有幾天都要穿長袖了。”
克萊門斯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本來是塗點『藥』就能好的,偏偏卡卡說得好像很嚴重一樣。
“反正我退役了,不怕。”像是自暴自棄,不過帶著笑意說這句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克萊門斯那雙蔚藍的眸子看著這人,伸手附上了對方的手,十指緊扣的時候輕聲說道:“等我退役的時候,我們,領證。”
卡卡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而後克萊門斯就感覺到他抱著自己的力氣大了些,下一秒,他聽到了卡卡的聲音:“好。”
“裡卡多……”
“別看我。”
克萊門斯眨眨眼睛,睫『毛』掃在卡卡胸口上的時候有些癢:“你今天似乎很愛哭。”
卡卡閉上眼睛,好,他承認,他剛剛確實是覺得眼裡有些水汽,畢竟在這種時候說不感動是假的。
安然靜謐之中,睏意襲來,不過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過於夢幻和美妙,兩個人都覺得就這麼睡著了似乎虧了點兒什麼。
但他們也沒說什麼話,只是就這麼扣著手指,依偎著,呼吸聲都顯得無比平和。
而在沉入黑甜夢鄉的時候,卡卡突然問了句:“托馬斯,我想,下屆世界盃的時候我帶的巴西隊不會再輸給葡萄牙的。”
“嗯,你想。”贏不過還不許人家想想嗎,克萊門斯自然沒有那麼霸道。
而在競技水平上無比自信的道長先生也說不出那種糊弄卡卡的話來,按照克萊門斯的理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