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估計是被吊打的。

克萊門斯卻並不介意，他平靜地把記錄的本子合起來放進口袋，神淡淡：“足球是圓的，先生，我們要有希望。”

保羅本託笑了笑，點點頭，不過在克萊門斯離開前他還是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和卡卡的關係好，親愛的托馬斯，你們互相的優缺點恐怕對方都瞭如指掌，那……”

“沒關係的，”克萊門斯平靜的把手放在門把上，回頭看了保羅本託一眼，“我們很職業。”

“那就好。”

“我確信裡卡多會抓著我和葡萄牙的弱點猛攻不放，幸好，我也一樣這麼想。”

“……”啊，你們的友誼真是很“貼心”呢。

克萊門斯會成為臨時主教練的訊息並沒有被放出去，葡萄牙官方似乎統一了口徑，從球員到工作人員都一致表示本託先生會在決賽賽場上出現，他們有這個自信心。

雖然很多國家隊都喜歡放，可是葡萄牙這個世界盃上的良好表現讓不少記者放鬆了警惕，下意識地選擇了信任。

除了卡卡。

上帝之子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克萊門斯的人，在比賽前夜，他拿著報紙翻看著，身後的戰術板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對明天決賽的安排和佈置，甚至包括了一旦進入了加時甚至是點球大戰他要排出的陣容，而在做好了一切部署後，夜深人靜，卡卡卻依然沒有返回到房間中休息，依然盯著面前的報紙。

手指在上面點了一下，又一下，卡卡看了一眼手機。

五分鐘前，他和克萊門斯互相說了加油，沒有通話只是互傳了簡訊，雖說現在社交媒體那麼多，但是保密『性』最好的依然是最原始的。沒有通話的理由也很好理解，每次葡萄牙和巴西在決戰之前他們之間都不會通電話的。

這是一對相愛的，他們分享一切，甚至生命，但是兩個人又同樣渴望勝利。

在一支球隊還好，偏偏他們的國家隊並不在一起，或許不會做那種賽前靠著交情互相刺探情報的事情，可是都屬於高球商的球員，哪怕只是不經意的一個詞，甚至是旁邊背景中突然出現的一個聲音，都會讓人想到很多很多。

兩個人都知道對方絕對不會在比賽的事情上心慈手軟，索『性』斷絕了這個念想，還是走文字更安全。

盧卡有點睡不著，他想去找卡卡聊聊天，敲門得到允許後就走了進去。

“pp，你在看什麼？”

卡卡一向不會避諱自己的戰術，每個球隊的更衣室都必須足夠嚴謹和保密，卡卡更希望他的球員們能把自己的球商都提高到自家小孩兒那種水平，這是個美好的期望，雖然實現起來有困難。

沒有遮擋戰術板的意思，卡卡讓盧卡做到了自己對面，倒了杯水給他後說道：“看報紙，很多時候紙媒的作用比網路媒體還是要多一些的。”

盧卡好奇的眨眨眼睛，探頭看過去，就發現卡卡看的基本都是有關於葡萄牙主教練的討論。

而時間，則是一天前，也就是說這是舊報紙……

有些『迷』糊的看著卡卡，盧卡顯然並不理解這麼做的意義：“pp，本託先生不是說要出院了？”

“他出院，和他擔任主教練，並沒有因果關係。”卡卡平靜的把一份報紙遞給了自家孩子，聲音淡淡，“看看這個，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嗎？”

盧卡掃了幾眼，而後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對葡萄牙這種賽前狂吹巴西喂毒『奶』的行為表示譴責！”

卡卡笑了一下，卻沒有接話，而是用手點了點桌面：“所有人都發表了意見，除了你的新pp，這本身就很奇怪。”

……新pp……無時無刻都秀恩愛什麼的最討厭了！

盧卡暗自嘟囔了一句，而後才去想卡卡說的話裡面的含義，而後他瞪大了眼睛：“難道……”

“是啊。”卡卡每當盧卡說完就點點頭，嘴角帶笑，但是眼睛裡卻有著讚歎，“葡萄牙是一支很有勇氣的球隊，毫無疑問。”

克萊門斯有著很多美好的品質，其中，不說謊就是其中一項。

當外面因為主教練的問題鬧得沸反盈天的時候，克萊門斯不發一言顯然是罕見的。

要不然就是這些報紙記者集體失明，忽略掉了克萊門斯，要不就是他聰明的托馬斯把這個話題繞過去了，避而不答。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卡卡必須要提防後者的可能『性』。

“盧卡，去換個新的戰術板來，我想我需要針對另一位英俊而又聰慧的教練先生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