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可是十人作戰還耗費了大量體力的馬競在晉級無望之下早就已經是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即使是法爾考此刻也是叉著腰一臉的無可奈何。
洩了氣,就不怕送他一場慘敗,來教他做人!
場邊的巴斯克斯卻沒有管手下弟子之間開了小會,此刻他的眉頭緊皺,看上去憂心忡忡。
“我可以上場。”坐在地上的克萊門斯一把拽住了巴斯克斯的袖子,表情嚴肅。
雖然剛才是覺得很疼,不過克萊門斯卻知道自己其實沒有大礙,在止住血以後就已經不再影響視線了,要不是先在自己的半個腦袋都被裹起來,克萊門斯估計要直接站起來跑回球場上的。
巴斯克斯卻是摸了摸他的頭髮,眼睛看向了隊醫。
老教練現在根本不關心場上的情況了,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寶貝門將身上。
隊醫已經簡單檢查過了克萊門斯的傷口,臉上的表情倒是沒了剛剛那麼擔憂,對著巴斯克斯捂住嘴巴以防被拍到而後才低聲說道:“托馬斯傷到了眉骨,還被鞋釘擦傷了顴骨那裡的面板,我感覺有可能是眉骨骨裂,雖然出血量看著比較驚人,但是他的眼球是沒有問題的。”
“我要上場。”清楚地聽到了隊醫的話的克萊門斯皺緊眉頭表示著抗議,他不想就這麼被換下來。
看啊,我只是傷到了一點點皮,沒關係的。
巴斯克斯卻狠狠地瞪了克萊門斯一眼:“閉嘴,老實待著,你要是有腦震盪之類的事情可怎麼辦?我不想讓你被背下來第二遍!”相比較於這場比賽的勝負,巴斯克斯看重的是這個賽季之後的比賽,對克萊門斯說完,巴斯克斯就扭過頭直接喊道,“阿蘭,快,你去守門!”
老將阿蘭蘇比亞雖然一直留在替補席上,看上去失去了在拉科魯尼亞的主力的位置,但是現在的阿蘭蘇比亞卻呆的十分踏實,因為球隊已經早早的和他商量過了,願意在他退役後給他一個留下一個青年隊教練的職位。
阿蘭蘇比亞並不是什麼名宿,也不是明星球員,比起現在去一些外國球隊撈錢還不如留在拉科魯尼亞然後得到一份正經穩當的工作。這也讓阿蘭蘇比亞更加有運動熱情,訓練也從來沒有落下過。
聽到了巴斯克斯的招呼,阿蘭蘇比亞二話不說就脫掉了大衣,換上正式比賽的球衣,抓起手套就跑到了球場上,畢竟現在比賽中斷了將近十分鐘了,主裁判也在催促著他上場。
而在阿蘭蘇比亞上場後,裡奇專門跑到了後場將自己胳膊上的隊長袖標褪下來給阿蘭蘇比亞帶上。
阿蘭蘇比亞知道這是裡奇這位老夥計對自己的尊重,他笑了笑,沒有拒絕,伸出胳膊來讓力氣把隊長袖標給自己順利地戴上,而後兩個人擁抱之後交流了一下就各自分開了。
不過他們的話並沒有被人聽到。
“托馬斯怎麼樣?”
“我聽到隊醫的話了,裡奇,我想上帝眷顧著我們的小傢伙,托馬斯沒有大事。”
“不要告訴他們,我想我們還需要幾個進球。”裡奇眼睛裡帶著平靜的神色,但是阿蘭蘇比亞這位老實人卻是不認同的搖搖頭,但是到底沒有多說什麼。
不知道克萊門斯情況的拉科魯尼亞球員一個個嗷嗷叫著往馬德里競技那裡撲過去,恨不得直接把他們球門拆了才甘心!
把我們的門神還給我!
把托馬斯還給我!
和你們拼了來打一架啊!
但是這一切克萊門斯都是不知道的了,看到上場無望的克萊門斯嘆了口氣,老老實實的鬆開了攥著巴斯克斯袖口的手,乖乖躺在擔架啥任由別人把自己直接抬進了球員通道,而後火速送往了和拉科魯尼亞合作的醫院進行治療。
巴斯克斯一直是平靜的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球員通道,而後才狠狠地踢了踢草皮,準備重新走到邊線旁邊指揮球隊。
費南迪斯重新拿起一瓶水走到巴斯克斯身邊,用手上的夾子擋住了嘴巴低聲說道:“先生,現在網上已經鬧起來了,是不是需要在賽後新聞釋出會上澄清一下?”
巴斯克斯皺緊眉頭看向了費南迪斯:“他們說什麼?老天,難道就不能讓我清閒一陣子嗎!”
費南迪斯把自己剛剛抄在架子上的新聞標題給巴斯克斯看了一眼。
《拉科魯尼亞門神疑似傷到眼睛,恐職業生涯報銷?!》
巴斯克斯剛剛有些平復的情緒猛地又竄了起來,他怒火沖沖的再次把礦泉水瓶扔在了地上,吼道:“這是誰家媒體造謠生事?見鬼的,一天不詛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