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充滿朝氣的女孩子還真是第一次見,可惜朱聘婷的爹太不著調,不能把她真正當做公主一樣捧做掌上明珠,也不知道寧王造反之後,朱聘婷心裡會有多難受,可是寧王的性格就是不成功便成仁,這件事她真的幫不了。只希望將來朱聘婷和文徵明在一起之後不要太難受吧。
珍寶閣一開張就是客似雲來,太師夫人介紹了五位官太太,這五位官太太又介紹了不少太太、小姐過來,還有聞訊過來給娘子買好東西的男人,秋香和祝小蓮每天晚上對賬的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祝小蓮幫祝枝山開過書齋,秋香看過太師夫人私產的賬簿,她們都知道一間普通正常的鋪子是什麼樣子的。像她們的鋪子這麼猛的勢頭還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她們甚至不明白為什麼生意會這麼好。
蘇雪雲教了她們一些現代的營銷策略,她這次不僅提前做好了上層推廣招攬一大批高消費的客戶,還“不畏強權”樹立了好形象,給人一種童叟無欺的感覺,同時她又藉助了郡主和太師夫人的名頭,抬高了鋪子的地位,使珍寶閣三個字彷彿刷了一層金漆一般閃耀,最後又送了農婦玉簪表明了絕不會看不起普通人。雖然她沒有刻意的去做這些,但這些全都是鋪子成功的因素,其他的諸如貨物質量和鋪子的店員等等,都是成功的關鍵,沒有人能靠運氣得到一切的。
秋香和祝小蓮聽了之後對蘇雪雲欽佩不已,也越發覺得自己懂得太少,從此一有時間就圍著蘇雪雲問各種問題,讓蘇雪雲哭笑不得。不過這樣的好處就是鋪子基本不用蘇雪雲管了,兩個極有責任心極其熱情的姑娘很快就把鋪子打理得井井有條了,蘇雪雲只需負責貨物的設計和出出主意就好。而她這時候空閒下來也好,恩科馬上就開始了,蘇雪雲每天給陳小生三人做飯都會放上一些靈泉水,有一次還聽到文徵明在為最近耳聰目明而高興,背書都多背了幾篇呢!
在恩科的前一天,皇上親自下旨恢復了周文賓的考試資格,還為周文賓爺爺那件案子平反了。不僅這樣,皇上讓小達子查了事情始末,知道朱子健真的仗勢欺人、以權謀私,直接將朱子健打入了大牢,只等恩科過後再行發落。
寧王因此被皇上狠狠的批了一頓,在滿朝文武面前臉都丟盡了。趕巧前些天寧王妃曾試探著替朱子健說過好話,寧王下了朝就把寧王妃好一頓罵,氣得寧王妃一下子暈了過去。這一暈卻暈出了大事,寧王妃沒有意識,朱聘婷就見縫插針叫安安去請自己相熟的太醫,太醫來了之後,她以一個女兒的身份鄭重拜託太醫一定要好好檢查寧王妃的身體,重點檢查寧王妃到底能不能生!
雖然朱聘婷說得很隱晦,但太醫還是聽得冷汗直流,又見王爺臉色陰沉,嚇得戰戰兢兢地去為寧王妃診脈。結果這一診就診出了兩個月的身孕,太醫立馬面露喜色,乾脆利落地起身行禮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妃娘娘有喜了!”
寧王和朱聘婷都愣住了,直到屋內的下人都躬身行禮,寧王才回過神來,大笑道:“有喜?本王的王妃有喜了?哈哈哈,太好了!”
朱聘婷皺眉道:“等等,她真的有喜了?可是怎麼可能呢?我看她一點都不像有喜的樣子啊,你有沒有仔細診脈啊?”
寧王不悅地看向朱聘婷,沉聲道:“聘婷!爹知道你一向不喜歡她,可是她現在懷了你的弟弟,你不為爹高興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太醫見勢不妙,忙說:“回稟郡主,王妃娘娘確實懷了兩個月的身孕,可能是月份還淺,所以孕狀不顯……”
“你說什麼?兩個月?”寧王臉色一變,緊緊盯著太醫問道。
太醫嚇了一跳,結巴道:“是,是兩個月無誤。”
寧王緩緩將目光定在寧王妃身上,眼中的冷意讓朱聘婷心驚。電光火石之間,朱聘婷忽然想起,兩個月之前寧王有事去了外地,如果孕期是一個月或三個月、四個月都合理,可是兩個月絕對不可能!她瞄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寧王妃,雖然一直想扳倒這個女人,但這時候還是感覺有些懵。
朱聘婷遲疑地說道:“額,既然已經看完了,那就……爹,我送太醫出去了。”
朱聘婷說完就對太醫使了個眼色,帶著安安匆忙出去了。寧王緊緊咬著牙盯了寧王妃半晌,下令讓心腹去請兩個大夫來給寧王妃診脈。結果兩個大夫先後診出的月份都與太醫一樣,不多不少就是兩個月無疑,寧王再也不能自欺欺人,氣得一把掀了桌子!
寧王妃被這麼大的聲音驚醒,她爬起身按著心口,迷茫地看了眼寧王,忽然委屈問道:“王爺,您剛剛才發了那麼大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