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會胡思亂想的嘛。而且我心裡其實也知道餘永財就是變心了,只不過不願意承認才替他找了那麼多借口,我這樣自欺欺人又哪好意思讓你知道呢?不過你放心吧,我現在是真的徹底放下了,就算餘永財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怎麼樣。”她意味深長的說道,“過去的事只不過是一個褪了色的回憶,好的回憶還能當做舊照片拿出來回味一下,那些不好的就乾脆通通丟掉。我已經想通了,過日子就要痛痛快快的過,不應該因為任何人讓自己受罪,既然是過去的事,還讓它影響我的現在和將來那不是傻嗎?”
三元心裡一震,恍然間好像想通了什麼,卻又沒有頭緒,只覺得心頭髮悶的感覺消失了,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她重生以來總是想起上一世的那些事,美好的回憶想的少,反而是那些遺憾和傷痛想的多些,因為她不想重蹈覆轍,所以潛意識的就去回想那些以給自己個敬重,時刻謹記著不要走上老路。
可是,蘇雪雲說的才是對的,她重活一世不就是想要痛痛快快的活著嗎?既然這樣,總想那些不好的回憶豈不是自找苦吃?她現在是全新的三元了,她沒必要再去想那些事,就算再遇到翁文成,以她如今的伸手和槍法也不會再次被那個畜生凌|辱!
唯一可惜的是,她不會嫁給程峰,那她上一世的兒女自然也不會出生,她珍愛的孩子這一世不會再出現了。這是她重生以來最糾結最可惜的一件事,可是在她百般思考過後,她還是決定不再和程峰糾纏。他們兩個人都是倔強好強的人,也都是性格強勢的人,他們磨合那麼多年還是有矛盾,這一世也沒必要再試,那隻會讓兒女生活在一個不甚美滿的家庭中罷了,萬一再出一次意外,她捨不得讓心裡珍視的寶貝們受那樣的罪。
三元因為想通了許多事而變得輕鬆起來,蘇雪雲看到她這樣也放下了心,她們兩個什麼事也沒有,一起吃完茶點還買了幾份喝的東西帶回辦公室。而鮑頂天沒從蘇雪雲這裡問出什麼東西來,還揭開了蘇雪雲的“傷疤”,一時抹不開面子回辦公室,直接離開警局到碼頭抽菸去了。其實他想想也不知道自己想問什麼,就像蘇雪雲說的,他弟弟變成精神分裂又不是蘇雪雲害的,不管蘇雪雲是怎麼發現的,問她有什麼用?
鮑頂天覺得自己腦袋快爆炸了,他大概是因為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來,病急亂投醫才跑到蘇雪雲面前去質問,最後卻弄的灰頭土臉的,讓他心情更加煩躁。晚上回到家,他看到了那個膽小無害的弟弟,心裡總算舒坦點了,可他晚上不放心,依然搬到弟弟房間和鮑國平一起睡,卻在半夜被踢到了地上,翁文成說厭煩身邊有人盯著,將他趕了出去。
鮑頂天敢怒不敢言,他發現翁文成自從劃破手臂之後就有些肆無忌憚,似乎是覺得掌控了威脅他的方法,所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點也不怕他不滿動怒。再怎麼樣他也不會打弟弟的身體,翁文成在他面前無疑是最安全的。鮑頂天坐在弟弟的臥室門口,抱著頭吸了一夜的煙。
等翁文成神清氣爽的起床時,鮑頂天頹廢的樣子已經不能看了。翁文成是很聰明瞭,對自身安危也特別注意,他發現了鮑頂天的異常,心中一動,開口嘲諷道:“你不是說最疼弟弟的?昨天我胳膊在流血的時候,你不但沒跟上來幫我上藥,還消失的無影無蹤,到晚上才回來,你這樣也叫疼弟弟?該不會是跑到外面去找女人解悶了吧?”
鮑頂天沒好氣的斥道:“女人是有一個,不是我拿她解悶,是她把我當消遣,我被她耍的團團轉,你滿意了?”
翁文成敏感的聽到他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的話,不動聲色的說道,“那是你太沒用了,虧你常常說自己一個男人怎麼怎麼樣,我看你根本是狗熊,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鮑頂天起身瞪著他道:“你知道什麼?朱素娥她是一般的女人嗎?她是警局的犀利女警啊,被老公拋棄都能面不改色的和人嗆聲那種,人家厲害著呢,是一般的女人能比的嗎?”
翁文成把他這些話自動理解成他在維護蘇雪雲,不屑的笑說:“沒用就沒用,需要找這麼多借口?說來說去還是一個女人,當了警察也不堪大用。”
鮑頂天一夜沒睡,本就沒什麼好脾氣,見了翁文成這樣更加生氣,當即回了句:“你那麼本事這次怎麼沒猜對?不堪大用?要不是她告訴我你有精神分裂,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發現!”
翁文成瞳孔收縮了一下,神態自然的回道:“怪不得你那天找到我那麼突然,所以我才說你沒用,竟然是一個外人把我的存在告訴你的,說不定那個朱素娥對我的瞭解比你還多,如果她是我的親人,大概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