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溫儀那樣的,直接被夏雪宜囚禁起來,毫無反抗之力,折騰到最後仇人都成了真愛。
如果這一世夏雪宜真和別的女人相愛了,到時候就算蘇雪雲把那女人弄走,夏雪宜的痛苦也是有限的,說不定還覺得被棒打鴛鴦,反而更有動力的練武尋仇,將愛情當做心中支柱了,反正不管他找不找得回愛人都知道愛人是愛他的,能有多痛?換一種方法讓他愛人變心也不行,他明顯就是那種遭遇背叛要滅人全家的人,到時候恐怕只會一劍殺了對方然後徹底忘掉,繼續過自己瀟灑的日子。所以必須讓他愛的人永遠不愛他,還不能被他抓住。
蘇雪雲左思右想,要從旁控制兩個人形成夏雪宜跟何紅藥之間那種關係也太麻煩了,總不能隨便找個人貼忠心符去幹這種事吧?忠心符這種東西不是隨便用的,最後還是她自己動手最方便最穩妥。她已經給自己設定好了角色,現在正好一邊完成任務一邊過過戲癮。
蘇雪雲等了沒多久,夏雪宜就拿著藥出來了,蘇雪雲站起身笑著接過來,感激的笑起來,“多謝公子。”隨即她視線落在夏雪宜溼了的衣服上,有些歉疚的說道,“都怪我沒看好月兔讓它跑到你家裡來了,要不是我們,公子肯定不會被雨淋溼的,如今還要打擾公子,真是過意不去。公子你快去換身衣服喝點薑湯吧,若是著涼了我就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夏雪宜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蘇雪雲,唇角微勾,挑眉道:“姑娘,你的衣服也溼了不少,若不嫌棄不如先換上我的衣服?”
夏雪宜眼睛盯著蘇雪雲,像是要看清她面對這般近乎調戲的話語要如何應對一般,心裡也不知在期待些什麼。
蘇雪雲面上一怔,臉色變了變,立即後退幾步繞到了桌子後面,雙手不自覺的擋在身前,眼中也充滿了戒備,“不,不用了,我沒關係的,公子客氣了。”
蘇雪雲口中說著有禮的話,表情則明顯將夏雪宜當賊防了。夏雪宜見狀卻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一下,再沒說什麼就轉身去換衣服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好了些,如果剛剛蘇雪雲羞澀的同意他的話,他想他大概會直接將她丟出去,或者乾脆春宵一度,就像在苗疆時遇到的那個女子一樣。但她那般防備,一下子從小兔子變成了一隻小刺蝟,彷彿恨不得立馬離開跟他劃清界限一般,倒讓他覺得這個女子很自愛,值得他尊重。
蘇雪雲等他走了之後快速給小兔子上了藥,用自己的帕子包紮了一下。想到剛剛夏雪宜的試探,唇邊有一抹諷刺的笑容一閃而逝。夏雪宜就是這樣自以為是,這個年代的女子大多數都是很純的,會對夏雪宜示好當然是因為喜歡,可夏雪宜卻偏激的把這種好當成不自重,嫌棄也就罷了,還要佔人家便宜,毀人一輩子還覺得人家活該。也只有夏雪宜這種人會把佔人便宜的事做的這般理直氣壯,他可是發過誓要姦汙溫家十個女子的。
蘇雪雲實在想不出到底是多心理扭曲的人才會發這種誓,夏雪宜覺得自己的家人全是無辜慘死,怎麼沒想過對方的無辜?動不動就要將人家全家老少都弄死,那些老弱婦孺也真是夠悲哀的了。起碼那個真正的溫儀就是沒做過壞事也不知道長輩在做壞事的,這種仇不該背。不過現在連溫儀都變成穿越女了,也不知道溫家到底還剩幾個無辜的人。
蘇雪雲眯起眼想了想,溫家是顆毒瘤,奸|淫擄掠無惡不作,留著就是禍害,不管夏雪宜怎麼樣,她還是該找機會把溫家那幾個惡賊給除了。她心裡盤算了一下,已經有了主意。
把兔子包紮好之後,蘇雪雲便去了廚房,生火烤乾自己的衣服,還順便煮了薑湯,當然她的好手藝是沒興趣給夏雪宜嘗的,她記得小說裡提過夏雪宜的母親不擅廚藝,做的飯菜很不好吃,所以她乾脆有樣學樣,故意把薑湯弄得又辣又難喝。
蘇雪雲燒了很多柴,沒多久就把衣服給烤乾了,之前她蹲在地上本就是彎著身子,又被夏雪宜給帶到了屋簷下,其實只是頭髮和肩膀、後背溼了一些而已,就那樣穿著也不會很失禮,畢竟這是江湖。但蘇雪雲覺得這種小細節最容易讓夏雪宜腦補,乾脆快速把衣服烤乾,做出一副生怕夏雪宜動色心的樣子防備著他。
蘇雪雲剛把薑湯煮好,夏雪宜就出來了,他頭髮溼著,看上去有些散亂,襯著英俊的臉透出了幾分不羈的邪氣。夏雪宜看到屋中只有兔子,便循著聲音找到了廚房,待見到蘇雪雲臉上衣服上都沾了灰,唇角就不自覺的掛起了笑容,“你在做什麼?”
蘇雪雲猛地站起來,像是被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後退了兩步,有些緊張又故作鎮定的說道:“沒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