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著他的脖子威脅到:“你們不要動,不然我就引爆炸彈,大家一起死。這個大老闆死了,你們兩個警察就算逃掉也吃不了兜著走吧,來啊,開槍啊,打我啊,大家一起砰的一聲,就爆炸了,來啊,哈哈哈……”
蘇雪雲慢慢向前走了兩步,盯著他腰上的炸彈沉聲道:“你哪裡來的炸彈?”
翁文成得意又瘋狂的道:“一年前,我從一個殺人犯那裡拿來的,怎麼樣,沒想到吧。”他惡狠狠的罵道,“要不是你介紹那個蘇醫生給我,我怎麼可能走到這一步?我會殺了你再去殺其他的賤女人,沒有人能發現我,全是那個狗屁醫生,全毀了,全毀了!”
突然,他的臉色有些發白,額際也冒出了冷汗,神情變得很僵硬。蘇雪雲知道肯定是鮑國平的人格在爭了,但鮑國平太懦弱,八成爭不過翁文成,如果再讓她治療一次就不會出現這種事,可惜……
蘇雪雲說道:“你不用緊張,你要殺我,抓他也沒用,我跟他換……”
“素娥!”陳小生擋在她前面,盯著翁文成道,“我來做你的人質。”
翁文成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賤女人,看著有男人願意為你死很爽是不是?怪不得你那麼喜歡勾引人,陳sir你怎麼這麼蠢,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為她去死?”
陳小生咬牙道:“你不過是想逃命,罵人沒有用,我做你的人質讓你逃,不然你今天走不掉的。”
劉志成想開口說些什麼,但被掐著脖子感覺離死亡那麼近,他最後什麼也沒說,突然有些後悔之前沒把蘇雪雲放下。
翁文成嘲諷道:“逃命?往哪逃?你當我傻!賤女人故意介紹個醫生騙我,根本是想要抹殺我,現在我沒路走了,死也要拖著你們一塊兒!”
蘇雪雲見他油鹽不進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她只需要再治療一次,翁文成就會消失,所以現在翁文成這個人格十分不穩定,她又不能當著陳小生和劉志成的面用迷藥或者特殊手段,更不能事後被三元懷疑,只能想辦法避開他們的視線再動手了!
她心裡嘆了口氣,她算好了所有的事,唯獨沒算到翁文成會有炸藥,還是在她穿越之前就備下以防萬一的。為了炸藥不波及旁人,她也得把翁文成單獨帶走。
蘇雪雲突然受驚的看向翁文成背後,“什麼人?!”
翁文成條件反射的看過去,蘇雪雲抓住這個機會,快速衝上前抓住了翁文成的雙手,將劉志成踢向陳小生。他們本來就站在路邊,翁文成劇烈掙扎之下,和蘇雪雲雙雙滾下山坡。
“素娥——”陳小生衝到路邊只看到蘇雪雲的衣角,眨眼就消失了,他想也不想的滑下去,大聲呼喊,“素娥!素娥——”
山坡又陡又峭,還有很多堅硬的石塊,陳小生一路焦急的滑下去,雙手磨出了血,衣褲也刮爛了幾處。正在這時,下面突然一個爆炸,滾燙的灰塵撲面而來,直接將陳小生掀了個跟頭,膝蓋重重撞在了石頭上。他瞬間冒出冷汗,心中的驚懼卻比膝蓋痛無數倍!
“素娥!你在哪素娥?素娥?你回答我啊素娥!”陳小生連滾帶爬的翻到了平地上,沿著爆炸的痕跡找到蘇雪雲一片衣裳,上面沾了血,他頓時腦子一片空白,踉蹌著差點沒趴下。他緊握著這塊布,一瘸一拐的快速在附近搜尋,用最大的聲音嘶喊,“素娥!回答我,素娥……”
蘇雪雲此時已經將昏迷的翁文成帶到一個隱秘的山洞裡開始施針,她用藤蔓擋住了洞口,專心致志的在翁文成頭上紮了上百根針。她隱約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但是她現在不能分心,這是最好的機會,把握住就能讓翁文成永遠消失,讓鮑國平不會再復發精神病,她不希望之前的一切都成了無用功。
精神病和大腦息息相關,人腦又是最為複雜的,就算蘇雪雲研究了幾世的醫學也不敢說能徹底瞭解大腦。但是用心理學和醫學配合治療,她還是有把握治好這個病,說是治,其實就是在抹殺翁文成。人格分裂在大腦中是單獨劃分了一塊區域來儲存獨立的記憶,所以鮑國平之前才不知道翁文成的許多事,直到後來被鮑頂天點明才讓兩份記憶有了交集。所以大腦才是最神秘的,因為很多不能理解事都可以在大腦中發生。
蘇雪雲這次治療要用一個小時才能結束,在這期間她都不能出去,雖然知道外面有人在找她,但她也只能在心裡說抱歉了,有重生的三元在,她是不能隨便展露自己的醫術的。
陳小生在附近沒找到蘇雪雲,卻又找到了翁文成的衣服布料,也是帶著血跡,他的心中越發焦急,膝蓋很痛,他卻完全沒注意到,他想象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