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多了。他走到旁邊的櫃子,拿起一個相框,相框中是他和未來僅存的一張父女照,他輕輕摸了摸照片,嘆息一聲,“未來,既然你不喜歡當異類,我就把這個世界變成殭屍的世界,到那時,你就是高貴的公主,再也不是異類了。”
蘇雪雲還不知道自己差點就被山本一夫發現了,在日本玩了兩天,她的笑容都沒停過,也是第一次知道和好姐妹遊玩能這麼盡興的,越發覺得穿越是一件幸運的事了。回香港的時候,況天佑和她們二人搭的同一班飛機,下機後才分開。
蘇雪雲用肩膀撞了馬小玲一下,笑道:“有始有終啊,你在日本下機的時候碰到他,回香港下機才分開,好有緣分啊。”
馬小玲被她說多了,心裡也覺得奇奇怪怪的,惱羞成怒道:“這麼算的話,你和他豈不是也很有緣?難道你想說他是我們兩個的豔遇嗎?兩女爭一男啊?”
蘇雪雲誇張的後退兩步,一臉撇清關係的表情,“我哪有你們那麼談得來啊,我明明一直是個電燈泡好不好,你想想他才跟我說過幾句話啊。我看要不是有我在啊,你這次豔遇說不定能發展的更快呢。”
蘇雪雲說完轉身就跑,馬小玲果然立刻就追了上來,“你還敢跑?看我捉到你怎麼收拾你!”
兩人打鬧了一番,在停車場找到馬小玲的跑車迅速回到了嘉嘉大廈。歐陽嘉嘉看到她們很是高興,拉住二人不停的問她們在日本怎麼樣。蘇雪雲和馬小玲你一句我一句挑有趣的事說了,逗得歐陽嘉嘉直樂,也生出了想要旅遊的心思。
蘇雪雲還嘴快的說道:“媽你不知道,這次旅遊最大的收穫是小玲的豔遇啊!那人是香港警察呢,跟我們一趟班機回來的,人很正義哦。”
馬小玲撲過去抓她,“珍珍你不要亂說啦,胡說八道!”
歐陽嘉嘉感興趣的問道:“真的啊?都是香港人,去日本還能碰到,真的很有緣啊,小玲你覺得他怎麼樣?要不然哪天帶過來,我幫你看看啊。”
馬小玲抓不到蘇雪雲,隨手抱了個抱枕,“什麼呀,我和珍珍一直是在一起的,人也是一起認識的,哪有她說的那樣?我還說是她的豔遇呢。”
歐陽嘉嘉搖頭道:“不會,珍珍要是動了心啊,這會兒早就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她這麼說肯定是因為你和那位警察先生很合拍啦,珍珍不會隨便開玩笑的,怎麼樣,什麼時候帶來吃飯啊?”
馬小玲被她們倆說的有些臉紅了,看了眼掛鐘,嚷道:“哎呀,都這麼晚了,我該回去了,說不定公司有新的生意呢,嘉嘉我走啦,改天再來看你。”
馬小玲說完就拎包跑掉了,搭電梯下樓的時候,身手在臉側扇了扇風,對自己的臉紅感到莫名其妙。明明沒怎麼樣啊,感覺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似的,難道她真的動心了?這麼一想,她立馬被嚇了一跳,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不要自己嚇自己啊,不能談戀愛的。對,香港這麼大,反正也遇不到。”
馬小玲開啟車門,剛要上車,就聽見手機來了條簡訊,她開啟一看,發現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後面是蘇雪雲打趣的話:小玲,這是我幫你要到的手機號哦,以後可別忘了給我這個媒人一個大紅包,加油!
馬小玲再一次哭笑不得,感覺好友修行之後真是活潑了不少。她搖搖頭,收起手機開車走人,談戀愛這種事不是她該想的,還是想想怎麼賺錢更實際。
蘇雪雲回了香港,就開始按部就班的去小學當老師了,這個職業還挺新鮮的,看著那麼多可愛的小孩子,讓她整個身心都跟著放鬆下來。常年處在勾心鬥角之中,她更喜歡和純真的小孩子相處。
唯一有點煩惱的就是嘉嘉大廈裡住的阿平母子了。平媽發現鄰居舞女pipi對阿平有意思,當然不會同意要這麼個兒媳婦,對pipi橫挑眉豎挑眼的,動不動就要大聲咒罵一頓,言語很是難聽。而阿平偏偏是個老好人,不想讓親媽生氣,又不忍心對pipi冷漠,還偷偷幫pipi做衣服,按他的想法他只是想幫幫街坊鄰居,結果給了pipi希望還讓平媽更憤怒,裡外不是人。
蘇雪雲裝作不經意的給平媽把過脈,知道平媽是病弱膏肓沒得救了,便也沒有做多餘的事,而且她一過去,阿平就用愛慕的眼光看著她,實在讓她有些吃不消,漸漸的就有些躲著阿平了。以她如今的修為,想不和一個人碰面,那即使是住樓上樓下,那人也看不到她的影子。
這日蘇雪雲下班回家,發現況天佑帶著況復生搬過來了。歐陽嘉嘉給他們介紹道,“珍珍啊,這位是況先生,這是他的兒子復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