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侯府夫人的身份了,要是她回了大秦,那她和一個廢人有什麼不同。
不過,這話不能說。
“這樣吧,本王為你到陵王那兒走一遭就是。不過,本王話說在前面,成不成,本王可不敢打包票。畢竟老七的脾氣在那了,不是誰說的話,他都能聽的進去。”瑞王的話說的很有技巧。
即使他沒有做了十分的保證,但是對於走投無路的木氏來說,這份保證也不亞於是一份天籟之音。
“妾身謝過王爺。”木氏感激涕零地給他磕了三個響頭。
“走吧,夫人。”瑞王站起來,那份急切似乎比木氏還要急上幾分。
木氏看到他的舉動,對他的感激之情又多了幾分。
楚王聽侍衛稟報,說瑞王居然真的帶著木氏去找楚隨風去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好個瑞王,果然是個偽君子。”
侍衛們聽了誰也不敢接茬,紛紛低下了頭。
楚隨風不難找,他就站在寬闊的城門之前的空地上,站在他身旁的除去氣勢逼人的黑甲兵外,還有點頭哈腰一臉獻媚的李侯爺、李二爺,此外還有一臉難過不捨的李傑庸。
周圍則站滿了看熱鬧的百姓,今天是年二十七,街道上本來應該很熱鬧。可今年的年,因為陵王妃的失蹤,讓所有人變得戰戰兢兢。大街上幾乎找不到一絲喜慶之色,看每個人臉色,也都充滿著擔憂和凝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家裡都死了人了。
當木氏看清楚柱子上綁著的兩個人,她的心立刻碎了。
“瑞王殿下,求求你了,他們快支撐不下去了。”木氏咬破了嘴唇,才剋制住上前搶人的衝動。
被百姓圍觀的,就是她的一雙兒女。此刻,她的兒女們正受到鞭刑,哭得死去活來,那一聲聲的慘叫幾乎是在挖她的心肝。
“不要打了,王爺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木氏跌跌撞撞地來到楚隨風面前,噗通給他跪了下來。
楚隨風臉色微冷,一言不發。
周圍不少百姓卻衝著木氏不住吐口水,還有的衝著中間捱打的兄妹兩個丟雪團。
“王爺,他們做錯了事情,都是妾身管教不嚴。你要是處罰的話,就處罰妾身吧。”木氏哭喊著求情。
楚隨風還是不說話。
李侯爺生怕木氏惹怒了楚隨風,立刻上前給了木氏一腳,“還不滾回去,胡說八道什麼。”
“娘,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實在是受不了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陵王殿下,饒命啊。”
“娘,我好痛,好痛。”李嫣然披頭散髮,身上的襖子早就被扒掉了只剩下裡面的衣服。
那衣服上面一條條的痕跡已經浸透出血跡來了,她臉上再也找不到盛氣凌然的神色,而是一片慌亂和無助。
“爹,娘,救救我。”李傑松看到木氏,叫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老七。”瑞王嘆口氣一團和氣地開口。
“怎麼,你想到要怎麼付賬呢?”楚隨風冷冷地開口。
瑞王一愣,他不明白楚隨風說的意思。“老七,你願意將代理權給我呢?”
不明白楚隨風到底指的是什麼,於是瑞王乾脆故意扭曲了他話裡的意思。
“你好像忘記本王曾經說過的話。”隨著林子吟的失蹤,楚隨風似乎又變回了原來的冷酷無情。
“既然你不願意將代理權給我,哪來的付賬?”瑞王用開玩笑的語氣說。
“你不是來當好人說情的嗎?”楚隨風一點兒沒有給他婉轉的餘地,直接毫不留情地指明瑞王來的目的,“你明知道他們犯了多大的罪,還願意過來。說明你心裡已經想好用什麼來交換他們兩個人的性命了。”
木氏心裡頓時湧上了絕望之情,楚隨風的話,等於明明確確地告訴大家,他是一定要了自己一雙兒女的命。
“王爺,妾身願意用自己的命去換他們一命。”木氏又跪了下來,不住衝著楚隨風磕頭。
“你的命在本王的眼中一錢不值。”楚隨風冷冷地拒絕,“凡是敢傷害王妃的人,本王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陵王從來不說假話,木氏頓時面如土色。
以李侯爺一眾的李家男人們,心也跟著打顫。
他們過來是逼不得已,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根本不想過來看這一場刑罰。
不願意不是因為心疼李傑松和李嫣然,而是因為李家所有人都覺得丟臉。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李嫣然搖著頭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