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做別的女孩子,被他挑逗地肯定要流眼淚,巧兒在一旁已經氣的睜圓了雙眼。可惜,司錦寒調戲的物件卻是林子吟,一個與眾不同的姑娘。
“三公子傷得是胳膊,不是腦袋。當然,別人的腦袋也沒有受傷。”林子吟淡淡地回答,“可以走了嗎?”
司錦寒呵呵呵地笑了一會兒,接著說,“爺胳膊上的傷是為你受的,別忘記你欠了爺一條命。”
巧兒聽了氣的要死,雖然說三公子救了姑娘,可哪有人會像他這般直接討要回報的。
“傷的確是因為我而造成的,但是救命之恩還是算了吧。”林子吟永遠都是不慌不忙,“我確信如果沒有三公子的阻擋,我也能確保自己不會丟掉性命。最多會受傷罷了。”
說到受傷,她的語氣也是無波無瀾。
“無趣。”司錦寒在她這兒沒有討到好處,立刻摸著鼻子開始嘀咕,“姑娘家家的要是受傷留下傷疤的話,以後你的夫君要是嫌棄你怎麼辦?”
還調戲上癮了!
“如果是那種男人的話,不要也罷。”林子吟已經翻身上馬,“三公子不走嗎?”
無趣,真無趣!司錦寒看她連一絲羞澀也沒有,心裡頓時不痛快樂。
小姑娘嘛,還是溫柔善解人意比較好,要是天下所有的姑娘都像林子吟這樣直白粗俗的話,他們男人還有什麼樂趣可講。
牛兒已經被送回去了,一行人回去的時候速度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受傷呢?”回到府邸,楚隨風一眼看到司錦寒的胳膊被包紮了,眼睛頓時一眯,露出危險的眼神。
“做了一件大好事,猜猜看,我們救下了誰?”司錦寒笑眯眯地說。
“救人?不是遇上打劫的響馬?”楚隨風納悶地問。
“阿爾哈圖被人刺殺,爺救了他。”司錦寒淡笑著主動說明,“當然是這丫頭主動先招惹了。”
“還真巧。”楚隨風表情鬆弛下來了。
“你們認識那些韃子?”林子吟好奇地問。
“小丫頭,你知道你救下的人是誰嗎?”司錦寒誇張地問。
輪到林子吟微微皺起了眉頭。
“阿爾哈圖是北國的二皇子,在北國有神的天空美譽。”司錦寒擠眉弄眼說,“他是我們北地最強勁的對手。”
林子吟呆了一下,她能想到那幾個韃子身份非富即貴,卻沒有想到自己一出手竟然救了北國的皇子,而且還是北地的最強勁的敵人。
“抱歉。”她對楚隨風微微頷首,卻並沒有解釋為什麼。
“救都救了,後悔什麼?”司錦寒大笑著說。
“誰說我後悔呢?要是重來的話,我還會救他一次。”林子吟淡淡地解釋一句。
司錦寒的笑聲戛然而止,“你不怕王爺治你一個叛國通敵之罪。”
“就事論事,當時情況危急,他能救我們北地的百姓,那麼他就是我們北地的英雄。投之桃李,是我們應該做的。至於在戰場上一決勝負,那是你們男人的事情。”林子吟慢條斯理地說,“我想王爺沒有你這麼膚淺,隨隨便便就給我按一個叛國通敵之罪。”
“你這丫頭還真一點兒虧都不能吃,別忘記你這條命還是爺救下的了。”司錦寒不高興了。
“錯,我說過了,救命什麼的,三公子還是不要抬舉自己了。最多我欠你一個人情而已,回到豐城以後,我會盡快還了你這個人情。”林子吟面無表情地說。
“以身相許?”司錦寒齜牙笑得十分燦爛。
“三公子,我個人有潔癖。”相處久了,林子吟也不怕他,對比從前,她的膽子要大多了。
司錦寒反應過來再也笑不出來,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林子吟,“你個死丫頭,膽子肥了是不是?爺可是很純情的。”
“男人的話要是可信,母豬都能上樹。”林子吟淡淡地回答完,又看著楚隨風,“王爺,我可以先去看看我買的牛嗎?”
“可以。”楚隨風一直都是靜靜地在聽兩個人打口水仗。
林子吟告退,帶著巧兒覺明幾個看自己牛去了。
“總有一天,爺非讓母豬上樹不可。”司錦寒看著她遠走的背影,惡狠狠地發誓。
“襲擊阿爾哈圖的人會是誰?”楚隨風站在院子裡問。
“不是大皇子就是北國的皇上囉,看樣子阿爾哈圖本人很清楚刺客的身份。”司錦寒收斂了吊兒郎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他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大皇子和皇上的切身利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