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命的!”
就想著給小夥伴們提個醒,這大殺器手裡是有傢伙式兒的,須小心提防,長點兒心的聽得出他話音兒的就趁早撤了吧。
貴妃挑眉,這就是他的佈局了?
“徒弟,這你就不用怕了,你師父有準頭,指哪兒打哪兒,見血封喉。”
杭玉清不聽則已一聽這還了得,頓時就撲過去抱住柴榕的腰,以大鳥依人的姿勢直接入柴榕的懷裡。
貴妃:“……”
柴榕:“……”
“不能射啊,你要把人射死,我可是會舉報你的,你就犯了人命官司——師孃,你說是不?快叫師父放下箭——”
杭玉清還沒說完,就聽柴榕端著弓箭的姿勢不變,嘟噥了一句:“人怎麼越來越多?”
多就對了啊,杭玉清小巴掌往心上一拍,這就是他的人緣啊,召集了好多的見義勇為人士共襄盛舉!
“師孃——”
貴妃見杭玉清嚇的面青唇白,也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柴榕的後背:“把箭放下,不許朝人身上射。”
柴榕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才把拉滿的弓給收了,就見前面十幾米處的樹林嗖嗖躥出十來個半大小夥子呈半月狀將貴妃三人就轉到了中間,大的不超過二十歲,小的頂多十歲出頭。站在最中間的個子最高,瘦瘦長長的跟個竹竿一樣,像是個領頭的,衝著柴榕就是一抱拳,還沒等他自報家門,就聽後面一聲慘叫:
“娘希匹,誰特麼在這兒還挖了個糞坑!臭死老子啦!草!草!草!好臭!”
山木間迴盪著糞坑裡撕心裂肺的怒吼,一眾站在山上腳踏實地的人不約而同陷入一片死寂。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