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兒子啊,萬一要能治好呢?!
柴老太太鬥志昂揚的眼神掃向躺炕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柴榕身上,沒道理阿美這個心不甘情不願嫁進來的媳婦現在都鐵下心來好好過日子,要給四郎治腦子,她這親孃的橫巴著豎擋著,不主動不積極!
老太太舉著杯白開水一飲而盡,啪地就摔桌子上了:
“什麼都別說了,萬事有我呢!”
“再怎麼努力這一把,不管能不能治好,這回我也死心了,死了也瞑目!”
柴老太太豪氣干雲,拍拍身上的土,留下半屋子的灰,雄糾糾氣昂昂地就直奔前院去了,不出貴妃意料的話,就是去和柴老爺子攤牌去了。
“咳咳。”
木墩兒人小氣管也弱,讓柴老太太拍下來的灰給嗆的咳了半天,百忙之中抽出一根大拇指,給貴妃點了個贊。
作為現代一個霸氣狂絹大總裁,他表示對古代人精子皇帝老爺子的小老婆深感敬佩,並且自愧弗如。
特麼草蛇灰線埋伏千里,真能沉住氣,繞得了遠路。
他邊搖頭邊跳下炕沿,衝貴妃伸出巴掌就想來個five,慶祝一番,並由衷地表示一下對她的敬佩之情猶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貴妃笑眯眯地,不懂也不給反應。
這真是貴族似的裝逼,木墩兒上前抓著她的手豎起來,啪就往上拍了個重的。
這時貴妃福至心靈,明白這就是個慶賀的手勢,於是微微一笑——
“我也要。”
被柴老太太那一杯子砸桌面上給震醒的柴榕睜著惺鬆的睡眼,以為這是個新遊戲,蹭地躥到地上衝著貴妃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掌上就是一巴掌,打的貴妃手心火辣辣地疼。
緊接著光著腳丫子就蹲到木墩兒面前,木墩兒木然地伸出手。
只聽‘啪’的一聲,木墩兒順著柴榕的手勁兒往後一栽,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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