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少爺比抽自家孩子還狠,他心裡無比的敬畏,半點兒不恭敬也不敢有。
“小的一定把話帶到。”
貴妃輕輕點頭,“有勞了。”抬手又是兩文錢打賞。
錢是不多,但總比他家少爺使喚人還不給賞錢,美其名曰錢緊,以後一起算的強。
“你家少爺,”貴妃用手指比劃比劃自己的臉,“是讓你家老爺打的傷到了人,見不得人嗎?告訴他,不管傷成什麼樣,別怕丟人,把我這事兒給辦了。否則……他之前就白忙活了,雞飛蛋打。”
小廝倒抽一口涼氣,這位師孃還兼職擺攤算卦嗎?
他家少爺怕丟人,千叮萬囑不讓他把捱打的事兒給漏了,結果趕情人家在家一起卦就什麼都知道了。他家少爺還藏著掖著個什麼勁?
“絕不敢耽誤了師孃的大業。”小廝鄭重地點頭,騎著杭家那頭瘦驢顛顛地就原路回去了。
貴妃莫名一噎,這小廝是杭玉清的貼身僕人吧,簡直和他如出一轍的不著調。什麼大業……跟她要改朝換代似的。
就杭玉清那急性子,如果不在意那店,根本不會一天一封信催命似的往桂花村送。知道的是催她開店的信,不知道的還當他玩兒十里情書的把戲要把柴家後院的火給點火了呢。
杭玉清哪怕家裡看的再緊,也能跟老鼠似的挖門盜洞跑出來拎著她去明陽城,而他沒有的唯一原因就是他、當、下、見、不、得、人。
貴妃坐上驢車,拍了拍柴榕的後背。
“走,去明陽城!”說完,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滿目神采飛揚。
她的時代,將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