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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 這事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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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就有人擠到西北角全程看完趙功成挨板子。只不過十板子,一眨眼的功夫,看完的人居然意猶未盡。

趙功成被拖回臺上,早沒有了先前的意氣風發,一張大餅子臉跟燙金的紙似的蠟黃,姿態也徹底由跪改成了趴。

先前往人家店裡放瀉藥,就被打過二十板子,這回他還站在理這邊,居然就讓她光靠張嘴給他扣上了十板子,兩次全折貴妃手裡,他打心底裡有些發怵。

這娘們……怪邪門兒的。

陳虎滿肚子壞水兒都讓她給擠兌的快活不下去了,他也是吃飽了撐的自己往上送,沒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就冒冒然讓陳虎丟擲來的餌給誘惑了。”

“大人,小人無意咆哮公堂,請大人恕罪。”趙功成屁股疼開了花,聲音微微顫抖。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可是事到如今不得罪都得罪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一條道走到黑了,這頓打總不能白挨吧?

“好了,你不是故意咆哮公堂便好,以後有話說話,不要喊。”杭縣令心平氣和地道。

趙功成一口老血好懸沒吐一地,特麼他一直有好好說話,分明是顧氏刁婦巧言令色,這縣令和柴家沾著親帶著故,是兒女親家,赤果果地偏向她們!

他不是不知道永安縣知縣和柴家結親,他們到這兒來告狀就是頂風兒上,可是陳虎偏就選了這裡,非要說什麼杭縣令這人不愛金錢不愛美人,官聲極好,可就是圖個名,愛名如子,嗜名如命——

就因為杭縣令和柴家結親,他在這事兒上反而會更嚴苛,生怕被帶累壞了他的名聲,只有要求更嚴,絕無半分放水的可能。

新野縣卻是去不得,他給人家店裡下藥就是在那裡審的,早掛上了號。今次再去告人家,估計不等原告到,新野縣令就得給他揍出來。

結果,他倒是信了陳虎的邪,隻身跑來告狀,現在不是照樣讓人打?

打完人,還一副‘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的表情……

杭縣令為人古板,不知變通?他特麼比新野縣令可厚黑多了好麼?!

杭縣令公堂上話不多,可是思路還是清晰的,知曉陳虎是誣告和當街鬥毆兩起案子的關鍵人物,他必須是要到堂的,便叫差役前去明陽城帶人。

帶貴妃來的胖差股二人受了貴妃的好處,知道此時便是顯著他們的時候了,便主動請纓前去帶人。杭縣令自是沒有不準的,誰知兩人才剛出了衙門,就見杭玉清鬼鬼祟祟地跟了出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亮的嚇人。

“公子……”

杭玉清一擺手,縮個脖子,很有幾分做賊心虛的樣子。

“兩位大哥幫個忙吧。”

二人連忙擺手:“不敢不敢,公子有事儘管吩咐。”

杭玉清本就想到他們不會不答應,理所當然地道:“二位去接陳虎,在路上給我好好折騰折騰他,不管我爹怎麼判他,先為我師孃出口氣才是。”

是師孃,不是師父……

胖差役自動自發地決定忘記他家公子說過的這話,忙不迭地點頭,只求脫身。

他們本就是這般打算,給陳虎些好看,這樣既能全了貴妃之情,又討得了縣令公子的好,再沒有個不應的。

且不說胖差役去接陳虎過堂,杭縣令這邊既缺了重要的與案相關人員,便只得暫停審訊,全部人都下去休息,一方安排到了東廂一邊安排到了西廂。

按說東廂一般是原告待的地兒,可是柴榕身份特殊,兩起案子一邊是原告一邊是被告,只不過兩案皆是疑點重重,差役不好安排房間,可街頭捱打那些人卻不敢和柴榕爭,拉著原本另一案的原告趙功成捂著屁股就去了西里間,逼仄的空間擠了十幾號子人。

而柴榕那邊有個孝敬的好徒弟,茶水糕點變著花樣的送,送到杭縣令都有些懷疑人生的地步——

他大概是養了個假孩子。

對他和他夫人也沒對這倆兒大不了幾歲的師父和師孃孝順!

永安縣衙門如今不只原告被告留守,一幫子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圍觀群眾也捨不得就這麼散去,趁著衙門的人前去抓人,他們也抓緊時間裹了一層又一層的衣裳,就怕一會兒審案子久了看冷了把自己給凍壞,更有甚者往懷裡藏了小瓶烈酒,只備受不住時喝一口頂頂。

在人民群眾熱切的冀盼下,陳虎由兩名差役抬著單架就上了堂來,這其間雪下的更大了,差役腳下一滑陳虎就是一個翻身掉到了地上,又一個打滑大頭朝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