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見了。
他知道蘭晴萱對簡鈺而言是極為重要的,那人在這個時候把蘭晴萱擄走,只怕是為了威脅簡鈺。
簡單都能想到這一層,簡鈺自然也能想得到。
在簡鈺看來,那人若是將蘭晴萱擒走只為了威脅他的話,那麼就表示蘭晴萱至少現在是安全的。
只要蘭晴萱是安全的,那麼他就有辦法能將蘭晴萱救出來!
簡鈺再次回到王府的時候,王府裡還有些亂,那些暗衛們一個個又是著惱又是羞愧,是他們無能,所以才會讓人把蘭晴萱劫走。
所以簡鈺一回來,不當值的都跪在地那裡等簡鈺發落。
簡鈺掃了他們一眼道:“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們,事發之時,本王也在王府裡,卻一點端倪都沒有發現,只能說明那人佈置的極為精密,所以才能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把王妃劫走。本王現在是很生氣,但是也沒有必要拿你們撒氣。”
他說到這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後道:“若是你們自己也覺得自己失職的話,那麼就將王妃平安找回來!”
那些暗衛當即全部伏在地上道:“王爺放心,我們必能將王妃平安找回來!”
簡鈺此時的心情很差,只看了他們一眼,就直接回了房。
那些暗衛見他離開這才緩緩站起身來,有人輕聲道:“那個劫走王妃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不要讓我發現他,否則的話必將他剁成肉泥!”
其他的暗衛們紛紛附和。
簡鈺的暗衛個個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他們跟在簡鈺的身邊多年,從無敗績。
之前曾讓人潛入王府,那是因為曲綰心對王府所有的一切佈置都極為熟悉,所以才能成功,只是當時曲綰心潛進來時,也不是沒有一點破綻,不像這一次這樣,完全沒有任何痕跡。
這件事情對他們而言,其實也是一件極大的事情。
再加上他們原本對蘭晴萱就極為尊敬,此時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一個個怒氣高漲。
簡鈺伸手輕按了一下眉心,他在這一刻,覺得自己是無能的,他竟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妻子,讓那人跑到王府裡來把蘭晴萱劫走,這事對他而言是不能接受的。
他進房之後,屋子裡的幾個婢女已經全部醒了過來,見他進來時行了一個禮。
傾詩咬著唇道:“是我們沒有保護好王妃,請王爺責罰。”
簡鈺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那邊呂萼兒已經在罵道:“你不過是個丫環罷了,保護不了王妃也沒有什麼大不的。可是我卻做為王妃的侍衛,卻讓她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被人劫走了,我的臉才真的是沒地方擱。他大爺的,若尋到機會,我定剁了他!”
呂萼兒此時氣得不輕,就在方才,她醒來之後,就飛鴿傳書給呂三思,讓她的父母都來幫忙。
簡鈺問道:“萼兒,你可有看清那人的樣子?”
呂萼兒聽到這句話直接脹紅了臉,這才是她今日最生氣的地方,她做為一個武功不錯的侍衛,竟連敵人長什麼樣都沒有看見就暈了過去,這事若是傳出去的話,她也沒有臉見人了。
簡鈺看到她的這副樣子,不用她回答,也已經知道了結果。
倒是站在呂萼兒身邊的傾詩道:“王爺,我當時好像有看到了一頭白髮,我雖然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但是我卻看到了他的白髮。”
“滿頭白髮?”簡鈺的眉頭皺成一團,這個線索雖然算不得是什麼線索,卻是今日唯一的線索了。
傾詩答道:“當時我從裡間走了出來,見萼兒倒在地上,我心裡正在此好奇,所以在東張西望,然後便看到了一頭白髮,只是那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我並沒有看清他的臉,但是我隱約覺得那人似乎也不白髮蒼蒼的老翁,應該只有四五十歲。”
“你為什麼能確定他只有四五十歲?”簡鈺又問了一句。
傾詩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因為我當時暈倒的時候,他就站在我的身邊,然後我的眼睛在合上的時候,看到了他眼角的面板,上面雖然有些皺紋,但是卻並不深。”
這條線索和方才那條加在一起,已經能為簡鈺勾勒出一個大概的模樣了。
簡鈺輕輕咬了一下唇,眼裡滿是深思。
傾詩看到他的樣子輕聲問道:“王爺,這事……”
“你們今日也都受了傷,王妃此時下落不明,你們一定要照顧好小世子。”簡鈺輕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