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的地牢,此刻正關押著兩個人。
白老爺子和安尉南正坦然的坐在其中,比起其他地牢的髒亂,風秉儀給了兩個人還算不錯的地方。
雖然任務並沒有要求風秉儀對白老爺子和這安尉南做些什麼,但是若是不解決掉這個事情,自然會影響到之後。
一身隨意的打扮,依舊是那副妖孽的外表,風秉儀淡淡的笑著,踏進了地牢。
“白老爺子、安參領,怎麼樣這個地方?”就像是在問天氣一般自在,保鏢們把綿軟的板凳放在地牢之中,讓風秉儀舒服的坐在上面。
好幾天吃的不如意,睡的又是這樣的地方,生生的讓兩個人都變得憔悴了幾分。不過沒有風秉儀的命令,沒有人敢對兩個人下手。
所以在這地牢裡呆的幾天裡,還算過的平穩。
可是風秉儀的到來,自然要讓這樣的情況有幾分改變。淺笑的望著兩個人,睥睨天下的狂妄感,讓白老爺子和安參領兩個人看得牙癢癢。
“不知道夜少爺準備的多久放我們離開?”此刻,就算是白老爺子也不能再維持住自己的淡定。
風秉儀把玩著手中的玉石,目光盯著地,輕鬆的說道:“這就要看白老爺子和安參領的意思了。”
“夜少爺,你把我們拘在這裡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的。”半眯著眼,安尉南似是警告。
不可置否的撇了安尉南一眼,風秉儀把手中的玉石一收,“我只是想要知道,到底安參領想要在這地方做些什麼?若是安參領能夠老實回答的話,夜某自然會放你離開。”
“夜少爺這是在說笑嗎?”儘管處在這種地方,可是安尉南還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他怎麼可能把要做什麼事情告訴風秉儀。
“既然這樣,可能安參領就要吃點苦頭了。”說著,風秉儀的嘴角勾起笑,比之前的笑容更來得開心,彷彿折磨人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你敢!”
“哎呀,夜某生平就是有個愛好,安參領不知道嗎?”神情驚訝的看著安尉南,風秉儀繼續說道,“別人越問我敢不敢,我就越要告訴他我敢啊,男人嘛,不要認慫對不對。”
“來人!給安參領試試第50個刑法,怎麼樣,我其實蠻喜歡的,不過就是不知道安參領會不會喜歡了。”自顧自的說著,風秉儀的神情好像真的像是擔心了什麼一樣。
嘴裡的酷刑,在他的心裡就好像是一個美好的玩具。
身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從地牢那處跑來,對著風秉儀低聲耳語道。
原本還想留下來看男人醜態的風秉儀臉上有些可惜,“真可惜,都不能看安參領享受的模樣了,不過白老爺子倒是可以繼續看看,我覺得您肯定會喜歡的。”
說完,邁出自己的大長腿,從地牢走了出去。
到了光亮的地方,看著原主信賴的手下已經站在一旁等候自己的到來,風秉儀一笑。這種感覺就像是重新回到了軍營的生活,他負責指揮,而他們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坐下說。”指著桌子邊的板凳,此刻的風秉儀難得的認真了幾分。
那幾個手下順從的坐下,一個個均是嚴肅的樣子,最後是左邊的人開始說話。
“老大,白家那邊開始蠢蠢欲動了。”
“哦?”
男人接著道:“好像和民政黨的總部聯絡了,可能這段時間就要出兵了。”
漫不經心的看了看窗外,風秉儀的手摸上了兜裡的雪茄。一拿出來,身邊的人就自發的給他燃上了煙。
白色的煙霧從他的口中噴湧,形成一個大的雲團又慢慢消失不見,風秉儀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給白家的人發訊息,若是不想見到白家老爺子還有白家的少爺缺胳膊斷腿的,就老實點。”
“否則的話,”風秉儀的眼有些晦暗不明,可是那眼底的危險卻誰都能看得清,“或許還給白家的就是一天一個腿,一隻手,或者是那男人根了。咱們一步步慢慢來。”
身邊的人已經習慣了風秉儀這性子,這個在風秉儀發明的刑法之中並不算是最殘忍的,而這個方法卻是最能夠震懾住人的。
“若是他們不信,就叫他們試試看,我會很樂意奉陪的,你說是吧,小五。”
被叫小五的人就是剛才彙報的人,此刻聽到風秉儀的話,面上也是淺笑著,點點頭。和風秉儀說完這個之後,就自發離開了屋子。
剩下還有兩個,風秉儀督了一眼,還有小三和小二。
“老大,最近蘇小姐操作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