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個話用來形容一個男人是多麼具有侮辱性。蘇倩雯眯起眼上下打量著這個男人,沒有穿軍裝,又能參加這宴會,說話還那麼衝。
毫無疑問的,這個男人肯定是白家的人。只有白家的人才會做出挑釁夜卿的事情。
風秉儀玩味的看著他,對於他的挑釁並沒有露出憤怒的表情,反而輕蔑的一笑,黑墨色的雙眸若有所思的,“知道自己丑就別在這裡礙眼。”
完全沒有把這人放在眼裡,白遜一聽,頓時就繃緊了身子,死死的看著風秉儀。
而風秉儀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再給他,直接拉著蘇倩雯從他身邊走過,就像是身邊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物件一般。
白遜是白家的下一任當家人,可是他的能力卻都被風秉儀給壓了一頭。整個白家能夠和風秉儀說話的也就是白老爺子,其他的看來根本不夠格。
瞧著男人生氣的模樣,蘇倩雯不自覺的也勾起了一抹笑。從侍者的手中拿過一杯香檳,但笑不語的跟在風秉儀的身邊。
或許是這段時間風秉儀已經壓制住了原主夜卿的意識,這次蘇倩雯沒有感受到他對她濃濃的惡意,相反,他很紳士,那晚的躁動就像沒有過一樣。
“廖君瀚的事情我有計劃,不會像上輩子一樣。”蘇倩雯站在風秉儀身邊的說著,語氣有些認真,這個話不是說給風秉儀聽的,是說給夜卿這個身子聽得。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夜卿的思緒會再次影響到風秉儀,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很重要。一個厭惡她的心態自然不如兩個人相對平和的狀態,蘇倩雯只能不斷的釋放自己的善意,讓夜卿這個身體不再那麼抗拒自己。
蘇倩雯的話明顯讓風秉儀一滯,不過立刻他就明白了蘇倩雯的含義。身體的緊繃有些緩解,不過還沒有到那種可以立刻相信蘇倩雯的程度。
一個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感受得到風秉儀身體的變化,蘇倩雯的愉悅程度也高了幾分。
蘇倩雯和風秉儀兩個人就在人群中不疾不緩的行走著,白家的人和民政黨的人雖然有心想要和風秉儀說些什麼,可是都只是靜靜的觀望著。
說白了,這些都是小兵,只能做個眼線,而真正的大事卻根本沒辦法加入到討論中。
白家的老爺子和民政黨負責溝通的人姍姍來遲,成為整晚上最晚到的兩個人。
對於這兩個人的態度,風秉儀和蘇倩雯都是嗤笑了一聲。這敢情是夜家求著這兩個人一樣,不是白家和民政黨的溝通人來說服夜家一樣。
白家的老爺子六十歲的年紀,儘管頭髮已經花白,但是精神矍鑠,打量著人的眼光讓人不自覺的閃躲。
而那民政黨派來的人是這片區的副參領,名字叫做安尉南。一箇中年男人的模樣,和這個名字給人的印象有些相似,整個人看起來和和氣氣的,儒雅而又知識分子,完全沒有一絲囂張。
但是,誰都沒僅憑著印象對人做出一個判斷。能夠混到副參領的人,會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嗎?自然是不可能的。
兩個人看到夜卿和蘇倩雯,徑直走上去。先說話的自然不可能是白老爺子,風秉儀也不可能是那個提前開口的人,所以這個說話的人只能是安尉南。
“早就聽聞夜少爺的大名,今日終於見到了。”安尉南看到一旁靜靜站在風秉儀身邊的蘇倩雯,笑著接著道:“這個想必就是夜少爺的未婚妻蘇小姐了,您好。”
蘇倩雯淡淡的一笑,簡單的回覆道:“您好。”
風秉儀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瞄了眼兩個人,寂靜一下就在這四個人之間瀰漫開來。
那白老爺子和安尉南兩個人對視一眼,均不知道風秉儀到底在想些什麼,不接話茬也不回答,就像是對兩個人的不屑一樣。
時間越久,兩個人的神色也開始沉了下來。
“直接說吧,目的是什麼。”突然的,風秉儀開口問道。狹長的眼似乎帶了些蔑視的意味,諷刺的看著兩個人。
饒是安尉南在自己的軍營之中見過無數刺頭兵的人,也被風秉儀這個狂妄的態度給氣的夠嗆。不過他還記得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保持著臉上的笑容,絲毫看不出著急。
“我們就是想和夜少爺合作一吧。”安尉南笑笑一臉溫和的看著風秉儀,繼續丟擲誘餌,“若是這次能夠成功,夜少爺的好處自然是少不了。”
似乎是被安尉南口中的好處勾得動了心思,風秉儀挑眉督了他一眼,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
那安尉南一看有戲,立刻解釋道:“夜少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