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板凳上,每個人神色不定,等著蘇倩雯的到來。
蘇倩雯來的時候,朝著管事身上看了眼,該到的都到了。
每個管事的桌上都擺著厚厚的賬本,只需要蘇倩雯的一個使喚,就可以把賬本拿給她。
但是,今天蘇倩雯叫他們來的目的很明顯不是關於賬本。
看著這最為盈利的酒樓管事,蘇倩雯的聲音低低的:“慕管事,酒樓現在的所屬人是誰?”
那酒樓管事雖然有些不解,但是還是恭敬的回答道:“夫人,原本這個酒樓是您的,可是您之前把這酒樓劃分到了魯家的產業。所以現在算是魯家的產業。”
勾起諷刺的笑,蘇倩雯漫不經心的把全部管事看了一邊,這裡,原本全是原主的嫁妝,可是卻又在原主一家人的想法中,劃分給了毫無產業的魯家。
現在,她為什麼要留給這魯家。
“把它轉回我這裡吧。”蘇倩雯緩緩的開口道,“所有以前轉給魯家的,全部轉回來。”
蘇倩雯唯一慶幸的是,原主做這個舉動的時候什麼也沒說,只是低調的把這個事情當作理所應當,沒有邀功,默默奉獻。
眾管事皆是面面相覷,可是他們都是蘇倩雯從孃家帶來的人,對於這魯家到是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歸屬感,聽到蘇倩雯的吩咐,雖然疑惑但是還是點點頭。
“除了這個事情,其他的沒什麼事情了。”蘇倩雯喝了口茶,接著道:“這個事情,我不希望除了我們之外的人知道。”
眾位管事點點頭,其實這個也不算什麼事,最多隻能算物歸原主罷了,但是,他們探究的是蘇倩雯的態度。
不會莫名其妙的做出這個事情,難不成是這魯家發生了什麼。眾位管事每個人心下疑惑,魯家最近得勢,沒有聽到外面傳出什麼不好的訊息。
沒有人敢問蘇倩雯到底是怎麼想的,只能默默猜測著。回想著魯府最近發生的事情,唯一的變化就是那個新來的魯老夫人的乾妹妹了。
眾人就是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蘇倩雯到底是在做什麼,只能乖乖的聽從蘇倩雯的吩咐,默默的把產業轉回到蘇倩雯的手中。
辦完這個事情,蘇倩雯覺得自己還是要給魯德檳好好的說一說。她緊緊抿著唇,沒有父親的童年和有父親的童年是完全不一樣的。
若是真的要離開,那麼魯德檳缺失的父愛又怎麼辦,她要從哪裡找來一個男人給魯德檳當作父親。
腦海中閃過一個人,風秉儀,蘇倩雯搖了搖頭,被自己的想法弄笑。
與此同時,金鑾殿上,風秉儀正和皇帝說著話。
“俞書,聽說你把你母親都給氣病了。”放下拿在手中的周折,皇帝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風秉儀不止是一個世界接近這皇權的最高點,對於皇帝的責問,恭敬的回答道:“啟稟皇上,臣只是想有一番作為,可是母親卻是不允,所以這才爭吵。”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疾不緩的說道:“這就我們兩人,俞書叫舅舅即可。”
風秉儀的身子躬了躬,從善如流的答道:“舅舅,我想要做出自己的事業。不想要只是當一個閒散的郡王。”
挑眉望著他,皇帝只當風秉儀在開玩笑,朝廷正直用人之際,若是風秉儀真的有什麼本事還好,可是據他觀察,在翰林院,風秉儀做的都是一些完全不用過腦的事情,這樣,又怎麼可能得到重用。
“舅舅,這是我對於最近朝堂發生的事情的一些見解。”說著,風秉儀從袖中抽出自己早已經寫好的奏摺。
這自然不是給木月公主看的那份,在皇帝面前要適當藏拙,給他一種可以進步的表象。他這份寫的很生澀,卻也丟擲了主要觀點。
這就夠了,他把奏摺遞上前,放到了皇帝的書桌,然後退下,恭敬的等著皇帝給自己的回話。
皇帝這次是真的訝異了,他開啟風秉儀交上來的奏摺,初看是漫不經心的,可是越看眉頭越是緊緊皺起。
最後,放下奏摺,俯視在下方的風秉儀。有神的小眼眯起,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這個奏摺雖然有些方面不是很得他心,可是主要的地方,風秉儀都完全抓住了。
這些問題的解決方法雖然有些青澀,可是卻給他另外的思路。難不成,自己真的忽視了一個可用的人才。
“俞書,這奏摺你寫的不錯。”點點頭,皇帝先讚揚了一番,他對於這個奏摺整體還是滿意的。
恰到好處的露出自己的驚喜以及興奮,風秉儀激動的說道:“舅舅,你有覺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