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德檳委屈的看著蘇倩雯,可是原本心軟的蘇倩雯想著以後的日子,決定還是先讓風秉儀給這個孩子一點預防針。
她看著風秉儀對著魯德檳說著話,就坐在一旁。
或許是發現蘇倩雯真的不會幫自己了,魯德檳更加難受起來,不過好在看到蘇倩雯一直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這股難受感還沒有到頂端。
風秉儀給魯德檳說完“獨立宣言”後,餘光看到那書桌擺著的宣紙毛筆,頓了頓。直接抱著魯德檳到了那桌前。
“寫兩個字給我看看。”他放開手,選出一個適合的毛筆放到魯德檳的手中。
愣愣的拿起毛病,魯德檳還沒緩過神。不過常年練字的經驗讓他一下就意識過來要寫字。癟著嘴,似乎不想讓這個新爹爹看不起。
他一筆一劃的寫著,一個大大的德字就出現在潔白的宣紙上。
點點頭,風秉儀對於魯德檳這個年紀能夠寫出這樣的字頗為驚訝,同時也含著滿意。取下另一隻筆,對著宣紙就是隨意的一筆。
同樣是德,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如行雲流水般飄灑。
魯德檳看著這個字,突然的堅毅起來,這個字他覺得比夫子寫的字還好看,他想學。
“想學嗎?”瞧得出魯德檳眼底的渴望,風秉儀問道。
猛地點點頭,魯德檳眼裡泛著光亮,這個時候,對於風秉儀給自己說的那些話徹底不討厭起來。
風秉儀面色不變,突然開口道:“叫我什麼?”
眨巴眨巴眼,魯德檳順從的說道:“爹爹。”
點點頭,風秉儀滿意的道:“很好。”看來自己的這個新兒子很喜歡自己寫的字。
蘇倩雯沒想到風秉儀廢了那麼大勁居然只是為了讓魯德檳叫自己一聲爹爹,看到他投來的那得意的神色,莫名的覺得好笑。
兩個人渾然忘記蘇倩雯的存在,開始在這小小的廂房裡練習書法了。雖然給魯德檳請的夫子並不差,可是顯然是比不上風秉儀的。
不僅僅說的是書中的知識,還給魯德檳說了很多他在外面所遇到的趣事。聽得魯德檳一驚一乍的,瞧著他的神色崇拜的不得了。
等到風秉儀必須要離開的時候,他還依依不捨的拉著風秉儀的袖子,眼裡滿是失望。瞧出真的沒有可能再讓風秉儀留下,只能乖乖的鬆開手,一臉落寞的看著他。
蘇倩雯吃醋了,這才多久的時間,魯德檳就喜歡上風秉儀不愛她了。
“我走了,等我。”風秉儀臨行前最後看了眼蘇倩雯,擲地有聲的說道。
蘇倩雯點點頭,她也要趕快行動起來,這魯琛的事情還沒解決完。還有最後一個訊息沒有放出去。
不僅僅是蘇倩雯有了動作,風秉儀同時也有了動作。
蘇倩雯讓人放出那借住的女人同時懷了孩子,而魯老夫人為了保住這個孩子,生生的氣病了原配,死活都要不允許別人對孩子下手。
這話一放出,京城的眾人對於魯家的印象更加低了起來。
其實若是放在平常,或許這個事情還沒有那麼嚴重。在這後宅之中選擇保孩子除大人的事情不再少數,可是偏偏每個人都是做的很隱晦。
只有魯家,如此大張旗鼓的暴露出來。還有這魯琛和梔子雨的關係,更是眾人所不齒的。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御史在朝堂上還彈劾了魯家。
一下子,魯家淪為全京城的笑柄。
坐在家中,魯老夫人此刻完全看不出以前趾高氣揚的模樣。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一件事也沒辦法處理,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想起蘇倩雯的好了。
蘇倩雯在家的時候,完全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整個後宅安寧,還可以含飴弄孫,可是現在,都是那個狐狸精。
魯老夫人憤恨的把桌上的杯子全部一掃在地,又不免想到了蘇倩雯帶著魯德檳的離開。對蘇倩雯又是念著又是恨著。
她的寶貝金孫哦,在外面有沒有著涼。怎麼將軍府的人還沒有找到這蘇倩雯的蹤影。
門外,一直服侍魯老夫人的嬤嬤此刻也火燒火燎的跑了進來。
“老夫人,不好了。”還沒進門,就率先傳來她著急的聲音。
魯老夫人抿了抿唇,扶了扶自己的髮髻,責罵道:“嚎什麼嚎,還能有什麼不好?沒看到我煩著嗎?”
那嬤嬤連忙跪下,可是還是急忙說道:“夫人,咱們家沒錢了!”
魯老夫人猛地站起身,不敢相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