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等著好訊息就好。
蘇倩雯有些焦急的走到風秉儀的房間前,身子緊繃,敲了敲門。
時間過了很久,蘇倩雯聽到屋子裡傳來一陣聲響,然後最後看到風秉儀從屋子裡滿臉蒼白、步伐蹣跚的走了出來。
扶住他的身子,蘇倩雯擔心的問道:“沒事吧,怎麼突然這麼難受了?”
風秉儀搖了搖頭,沒說話,嘴唇有些發白,一隻手捂住肚子,整個身子就要倒在蘇倩雯的身上。
承擔著他整個人的體重,蘇倩雯咬著唇憋著勁,努力不讓自己倒下。風秉儀眼裡閃過笑意,在黑黑的屋子裡,錯著身子,讓蘇倩雯沒有看見自己的表情。
“你,怎麼來了?”過了許久,風秉儀才開口問道。
蘇倩雯扶著他的身子,回答問題都有些難,看著黑漆漆的屋子,原本緊鎖著的眉頭更加攏了攏,責怪道:“你還說,難受就說啊,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快進去。”
風秉儀低聲的笑著,好像是牽扯到什麼了什麼,又倒吸了一口冷氣:“你來了,就不疼了。”
蘇倩雯一聽這話,就給氣樂了,費力的拖著風秉儀的身子朝著裡面走,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我來不來你都疼,是不是特別難受,我們去醫院。”
一下加重自己掛在蘇倩雯的重量,風秉儀虛弱的說道:“不用,休息一下就好。我們進去吧。”
長期在黑暗中呆的久了,風秉儀的視力已經適應過來,而最開始進入黑暗的蘇倩雯卻還什麼都看不到。
她順著風秉儀說的地方,慢慢走了進去,漸漸的適應之後就走到了房間裡屋。比起在度假村的豪華,這個屋子很明顯的和她現在住的屋子沒有什麼兩樣。
風秉儀被蘇倩雯拖著到了床邊,然後雙雙跌落到柔軟的大床上。
“唔,”悶哼一聲,風秉儀鬆開了放在蘇倩雯身上的手。
感受到不再有力量在自己身上,蘇倩雯輕鬆的喘了口氣,然後轉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蘇倩雯,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會不會當作我這個人都沒存在過。”風秉儀的聲音透過黑暗,清楚的傳到蘇倩雯的耳邊。
蘇倩雯抿著唇,仔細的檢視了一下風秉儀的身體,沒有理會他的話,摸了摸他捂著的地方,問道:“這裡疼?”
嘴角劃過一絲自嘲,風秉儀有些火了,這個女人,有沒有聽他說話:“我在很認真的問你,蘇倩雯,你給我個準話行麼。”
狠狠的瞪了風秉儀一眼,風秉儀的口氣衝,蘇倩雯比他還衝:“我還問你是不是這裡疼,你肚子疼你還折騰什麼,你以為你真的不會死是不是,若是闌尾炎怎麼辦?是不是這裡疼。”
風秉儀原本還生氣的臉,一下軟化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蘇倩雯比他還橫的樣子,他莫名心中還湧上一陣暖流。
大手一下抓住蘇倩雯的手,然後把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摸去,聲音淡淡的:“我這裡疼。”
蘇倩雯愣了愣,隨即立刻反應過來,掙脫開風秉儀的手,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風秉儀裝病,她就是大傻子。
“你無不無聊?”她有些生氣的看著他,語氣不善。
直直的坐起身,既然她都已經發現了,他演著也沒什麼意思,“我認真的問你。蘇倩雯,你有沒有一絲考慮過我。”
風秉儀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最佳時機,可是就像是領結婚證一樣,一天蘇倩雯不答應他,他一天就是等不到證明的野男人。
“有。”蘇倩雯狠狠的看著他,豁出去的回答道。
整個過程沒有超過五秒,風秉儀有些呆滯,他以為蘇倩雯會遲疑不回答,結果她回答了,她這是…。
“你這是答應和我在一起了?”風秉儀有些遲疑的問道。
蘇倩雯看著風秉儀像是個愣頭青的模樣,有些好笑,搖了搖頭,不回答。
風秉儀咬著牙,眯著眼靠近蘇倩雯:“你不答應我還要答應誰?我的名聲、身體都被你壞了、看了。”
“什麼時候?”蘇倩雯嘴角抽搐的看著風秉儀。
風秉儀的聲音低了幾個度,幫著蘇倩雯回憶道:“現在,全劇場的人都知道我們兩個不正常的關係,還有我的兩個身體都被你看光了。”
“你這是在耍流氓,風秉儀。”蘇倩雯頭疼的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我就是在耍流氓,蘇倩雯,你今天不給我說法,你別走了。”風秉儀一把攬住蘇倩雯的腰,死死鉗在自己的手臂中,像是在抱一個大型抱枕一樣。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