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些可笑,他還不懂這些事的彎彎道道,自己過早的讓他接觸,似乎不大好。
“就是和當前觀念不一樣的事情。”蘇倩雯還是解釋道。
“孃親這麼做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所以,我一定是支援孃親的。”握著拳頭,魯德檳笑著說道。
唇緊緊地抿著,蘇倩雯又把他的身子朝著自己攏了攏,然後輕聲說道:“睡吧,明天就好了。”現在的她還沒想好,過不了多久,梔子雨就會帶著她的兒子投奔將軍府了。
蘇倩雯覺得或許唯一好的就是魯琛的官職現在還不夠穩定,還需要蘇家的幫忙,她還有迴轉的餘地,怎麼樣把這次和離弄得堂堂正正是她需要想的。
除了離開這蘇家,她還需要尋找風秉儀的蹤跡。這次,真的是很難才能找到了。
一夜無眠,睡了個好覺。
蘇倩雯這頭還在安靜的吃著早餐,度過很平靜的日子,而風秉儀那頭就是暴風雨般的日子。
“俞書,吃這個!”木月公主夾住一個菜放到風秉儀的碗裡,然後又看了看自家駙馬,又給上一筷子。
表面上其樂融融,可是細心一看就能看到駙馬的神色不大好,好像遭遇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吃完最後一筷子,駙馬僵著臉,站起身,面色青黑的朝外走去。
“去哪去?”木月公主放下筷子,眼睛朝外斜了斜,聲音不怒而威。
深深吸了口氣,駙馬想要忍耐住這股鬱氣:“出去。”木月公主頭也沒回,直接的說道:“不許,要玩什麼就在書房玩就好,幹嘛要出去。”
這一下,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激起駙馬的怒火:“你怎麼什麼都管,我出不出去是我的自由!我今天還非要出去了。”
沒有被自家駙馬的話嚇到,木月公主只是輕飄飄的說著:“你要是敢出去,我今兒就敢去錢家給你全家找不痛快。”
“你!木月!”駙馬指著她的身子,差點被氣暈了。娶了一個悍婦就是他人生最失敗的一點。
拿著手邊的毛巾擦了擦手,風秉儀吃完飯,看著木月,神情不變:“娘,你是不是攔下我讓小箱子的話了。”
昨晚上,風秉儀就發現小箱子回答自己的神情有些不對勁,細問下去,得到的就是小箱子磕頭不斷說自己不能說的話,早已知道這身子母親的強勢,自然是能夠猜測到到底是怎樣的原因。
他就選在了這個時候開口,他不是原主那個軟弱的性子,能夠讓木月掌握。或者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忍受這個有些變態的掌控。
木月疑惑的看了看風秉儀,抿著唇有些不快,這是父子倆個人一起給她找不痛快嗎?她皺著眉解釋道:“娘不知道你調查魯琛是什麼原因,不過現在魯琛風頭正盛,一個不注意就容易讓人對咱們家產生不好的印象。”
“孃的意思是,咱們家的調查還做不到天衣無縫?”風秉儀緊接著說道。
木月想當然的就回答道:“自然不會,咱們皇家的調查誰能比上。”說完就發覺這是風秉儀給自己挖了一個坑,讓自己跳下去。
有些生氣又尷尬的看著風秉儀,不愉快的看著他。
駙馬在一旁冷笑著看著風秉儀和木月公主的交鋒,他也不知道這木月是怎麼了,最開始成親的時候還好,這些年,越來越變態,對事物的掌控欲越來越強,越發讓人不能忍受。
“娘,我調查魯琛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今天攔著我,我明天找另外的人查,到時候直接暴露是咱們家調查的,還不如您直接讓人幫我查了。”
木月聞言,眉頭緊緊皺著:“你調查他幹嘛?”
風秉儀挑著眉,不解釋:“自然有我的道理。”
哼了一聲,木月公主直接的說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做出魯莽的事情?”
“娘,我現在已經弱冠了。不是小孩子了,你還要這麼管我到什麼時候?”其他人家的孩子早已經獨立,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偏偏他還像是個孩子,風秉儀代替著原主喊出這個一直想要說出口的話。
“你再多大還不是我的兒子!我管你怎麼了,你成親還需要我管呢。”木月公主居高臨下的看著風秉儀。
風秉儀似笑非笑的看著木月,一下子氣質就徹底翻轉,諷刺的說道:“怎麼,孃親還要指導我應該怎麼做,用什麼姿勢做,做幾次都要管嗎?”
不敢置信的看著風秉儀,木月不相信這個話是風秉儀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突然的向後仰倒,猛地摔了過去。
一下子,整個公主府都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