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東瀛姑娘伺候著沐浴,某人頓時有點找不著北了。柳驚風色眯眯的沖人家一伸手,還沒觸到對方的臉蛋就聽見“喀嚓”一聲。那位姑娘鞠躬九十度,滿臉真誠的道歉:“狗們那仨。”
兩人一人吊著一隻手跑到徐真卿面前告狀去了:“師父,那東瀛娘們折我手還罵我們仨是狗。”徐真卿還沒說話,池月便先垮下臉來:“在人家的船上就老實點,再敢胡亂招惹,本宗就把你塞炮筒裡讓你上天!”
徐真卿合著老眼:“附議。”
柳驚風:“......tt”
這時艙門外響起了屯部居烈的聲音:“池月先生,打擾一下,請問您有興趣幫我們劫條大魚嗎?”
池月扶著額道:“沒有。”
“您再考慮一下,那條船可是從東江開來的商船,絕對油水足!上次就讓他們跑了,只要您肯出力,咱們可以五五開。”
艙門“刷拉”一聲開啟了,池月皺著眉道:“從東江去東瀛的客船?”
“對啊!”屯部搓著肥厚的手,笑得都快流油了,“那船一年才跑三趟,劫一回夠吃一年的。”
“劫個屁!”對方隔空一巴掌給他甩得眼冒金星。
屯部捂著發麻的臉,委屈的道:“不幫忙就不幫忙,有話好說嘛。你們中原人不都講究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本宗看著像君子嗎?”
“......”這話沒法接,答啥都得再挨一巴掌。
池月走上船頭,定睛望著遠處的方艄道:“追上他們,但不許開火放箭。”
“這......只攔截,不劫船嗎?”
“不劫船,只劫人。”
屯部睜大了一對金魚眼:“失敬失敬,原來您是南洋做販奴生意的。”
對方冷颼颼的瞥過來。
屯部當即一縮脖子:“小人馬上去辦,馬上去......”
眼看著屯部家的戰艦追了上來,步川內伊抱著粑粑,焦心的在艙室內踱步。
她尋了十天也沒能找到大哥,船上補給將盡,只得先出了魔淵海向東瀛進發,誰料沒航行幾日便又撞上了這群窮兇惡極的海盜!
“步川大人,他們速度太快了,我們要不要棄船?”幾個船伕站在門口問道。
“不行,這裡離東瀛還太遠,棄船等於自尋死路。屯部居烈不就是求財嗎?升白旗吧,給他們錢,我們只要活著回家!”
無數飛鉤從“屯部號”上拋了過來,死死的摳住了船舷的邊緣,商船被海盜嘍囉們拉近,一條寬闊的搭板搭在了兩船之間。
看到幾個海盜頭子走了過來,客商們無不面如死灰,這一年的辛苦錢算是白賺了,而且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大發慈悲的留他們一命。
“呀,步川妹子,緣分吶!”屯部居烈猥瑣的一笑,“早知道是你的船,哥哥我就不窮追猛打了,嘿嘿嘿.......”
步川一身緊衣短打,長髮在頭頂高梳成尾,冷著一張俏麗的臉道:“船上的財物都在這裡,你們拿錢走吧,放我們離開。”
對方無奈的嘆了口氣:“唉,說來你也不信......我們不要錢。”媽的,他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說出“不要錢”三個字來。
“那你們要什麼?”
“我要人。”一道冷冽的聲音從倭人的身後傳來。
池月縱身飛上商船,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懷裡的粑粑道:“把孩子給我。”
作為唯一一個見過池日真容的賞金盟殺手,步川看到那張臉時不禁驚詫萬分:“大哥?!!”
池月登時愣住。
步川一見他的表情,倒也飛快的反應了過來。此人雖與大哥長得一模一樣,但聲音和氣質略有不同,絕不是同一個人!她當即轉身疾馳,運起輕功向船尾奔去!
“哪裡走?!”池月暴喝一聲,如巨梟般展翅而起,迅猛的俯衝下去,緊追不捨。兩人一前一後,眨眼間就消失在拐角處。
“兄長,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屯部居烈的弟弟屯部居央問道。
屯部居烈嘿嘿一笑:“這姓池的八成和步川小美人有奸|情,你沒看孩子都生了嗎?”
“可步川明明喊他大哥啊......這算亂倫吧?”
“你懂什麼?這年頭流行兄妹戀,別說兄妹了,玩兄弟的都有......”對方一臉頗有經驗的表情。
屯部居央當即退後一步,和某人拉開了距離。
就在屯部兄弟意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