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首尊所願,將此女廢掉功力,挑斷手腳筋,押回碧落谷慢慢玩。”
“宗主且慢......”燕不離對某人的悟性絕望了,“屬下是想收她做我的丫鬟,我想親自調|教。”
池月皺眉,她怎麼就那麼喜歡丫鬟呢?
“不可。此女怨恨頗深,過於危險,怎能待在你身邊?”
“宗主......”
“不必多言了,本宗不許。”
“可......”
池月打斷道:“不要讓本宗說第三遍!”
燕不離的小暴脾氣也躥了上來:“宗主若執意廢了她,屬下就自請種菜!”
“放肆!”
“還望來年秋收之時,宗主吃在嘴裡,念在心上。”
池月危險的眯起眼睛:“你這是在威脅本宗?”
“屬下不敢。”燕不離釘子一樣牢牢立在嶽卓面前,“屬下是在求宗主開恩!”
“呵呵,就這麼求我?”
鬼門的首尊護法“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卻是脊樑挺直,眼神堅定。
“請宗主網開一面,放過嶽小姐。”
“好、好......你很好......”
池月怒極反笑,聲音中透著壓抑之深的怒火。所有人頓時感到周圍縈繞著一陣深深的寒意,皆在那股恐怖的威壓之下垂首屏息。
“中尊,帶所有人退出十丈!”
“是!”湖澈丹干脆利落的應道,一把揪起地上的嶽卓,帶著護衛們遠遠撤走。十多個漢子握刀執劍,以馬車為中心站成了一個圓圈。
跪著的白衣女人被一隻裹挾著蠻橫力量的手拽起來,裹在腋下拖入了車廂。
池月黑著臉一掃長袖,三面帷裳頃刻垂落,車裡的光線頓時暗淡了許多。
“看來莫愁把鬼門的規矩也忘了,需要本宗重教一遍......”車廂再寬敞也不過丈方天地,他輕而易舉就把對方逼入了死角。
“你......你要幹嘛?”燕不離冷汗直墜的問道。他蜷縮在車廂的角落裡,已經退無可退,只能眼睜睜看著滿身怒氣的人壓制過來,
“想救她是吧?”彷彿是惡魔在耳邊低語,“用你自己來換......”
燕不離嘲諷一笑:“堂堂宗主,只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脅迫女人......池月,你真不是個男人......”
“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對方冷笑著將他壓在身下,懲罰般的封住了那兩瓣蒼白輕顫的唇。
日你個池月老兒!燕不離惱羞成怒張嘴就咬,可惜這次池月有了防備,鷹指一曲掐住他的下顎,緊緊扼住了牙關。
“喜歡咬主人可不是好習慣......不過我就喜歡調|教有野性的狗......”老魔笑著抬起臉,卻將對方壓制得更緊。
“你他媽變態啊喜歡日狗?!”燕不離含糊不清的罵道,他感覺肋骨都快斷了,胸部更疼,正被對方堅實硬朗的胸肌如石磨般寸寸碾壓著。
孃的,這貨是想把他壓回成男人不成?
“看來你還沒學會說話的規矩......”池月一眯眼,再次俯下身強吻了某人一口,蠻橫又激烈,嗆得對方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宗主,咱們咳咳,換個條件行不行?”燕不離喘息著說道,“你不是喜歡狗麼?屬下給你找一百條最野的唔......唔......”
池月狠狠啃噬著:“我以為你夠聰明,知道激怒本宗的後果很嚴重.......”說話間手便伸向了對方的腰間。
身下人立刻開始劇烈的掙扎,連帶馬車都曖昧地抖動起來,拉車的兩匹踏雪也在原地煩躁的兜著步子......
馬車外圍的一圈護衛都僵硬的佇立著,個個神情詭異,眼中多少都帶點戲謔的笑意。
湖澈丹揉了揉鼻子,從後腰拔出一杆紫竹玉嘴煙鍋子。用火石點了火兒,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烏鴉男垂著頭倚樹而立,面無表情的用左手的鋼針上刺下挑,右手的五個手指則靈活躲閃,不亦樂乎的玩著左右攻防的遊戲。
嶽卓皺著眉頭,匪夷所思的盯著不遠處搖晃的馬車,忍不住脫口問道:“他們幹什麼呢?”
湖澈丹滄桑的吐了口菸圈,撓著鬍子斟酌了一番,答曰:“訓犬。”
白色的裙帶已經被對方粗暴的扯開,燕不離頓時羞憤難當,急火攻心。突然之間,他感覺體內渾然一熱,丹田中再次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