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站起身衝進木屋開始收拾行李。
百通樓主要復出了,誰管那混賬殭屍死哪兒去!
林子御抱著貓,站在他身後默默看著,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已經是花無信第一百零三次離家出走了。某人每次都走得決絕,十個林子御也拉不住,但不出三天又會跑回來。美其名曰:想花花了。
可這次他感覺對方動真格的了,因為花無信連平日裡陶冶情♂操的話本都帶上了,明顯就是出遠門的打算,他可不想長期分居。
“花花,我錯了,你別走。”這話林子御已經說成順口溜兒了。
“回回認錯,回回不改,有他媽屁用?!”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某青魃無奈的道,“要不,你乾脆把我閹了吧。”這樣他還可以練練家傳的《辟邪劍譜》。
花無信更怒了:“草,你想讓老子守活寡嗎?!”
林子御:“......”
花無信扛著包袱走到門前:“讓開。”
一人一貓巍然不動,把狹窄的門口堵得死死的。
這一大一小兩隻畜生,以為堵他就沒轍了是吧?花無信一個箭步躥到窗根下,“嘩啦”一聲破窗而出。
“花花!”
“喵喵!”
花無信對身後的呼喚置之不理,運著輕功拔腿狂奔,頭也不回的飛出了小院。
過幾日便是林子御的生辰,他想下山到村子裡逛逛,看能不能買到合適的禮物,順便給家裡添置些物什。
花狐狸在心裡撥拉著小算盤,冷落某人一下後再給對方驚喜......嘿嘿,保管那隻蠢青魃更死忠的抱大腿!
他在屠戶那裡稱了幾斤裡脊肉,又買了幾根豬尾巴。從貨郎擔子裡給花花挑了隻拴了鈴鐺的項圈,還買了兩把梳子。家裡兩個掉毛貨,最費的就是梳子。最後他到布莊選了幾匹素色的好料子,準備給林子御做套新衣裳。
逛了一整日,花無信滿載而歸,樂顛顛的回到山中小院。推開柴扉,看到林子御正舉著榔頭,蹲在牆根下叮叮噹噹的釘著木窗。
這間小屋是兩人住了十年的地方。每一塊石頭都是林子御從河道搬來的,每一根籬笆都是花無信親手紮好的,院子裡的一草一木都是花花灌溉出來的。
先前他破窗而出,將木欞子都撞破了。林子御只好劈了樹枝竹條,重新搭框糊紙。他動作笨拙,時不時敲到自己手上,吮了吮指頭又繼續幹活。花無信看著那扇七扭八歪,要多醜有多醜的窗戶,無奈的嘆了口氣,將豬尾巴往對方嘴裡一塞,接過榔頭道:“我來吧。”
“花花,你回來了?”林子御見到他就一樂,連豬尾巴都顧不上吃,“呵呵,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花無信一個錯神敲在了自己手上。
“你沒事吧?”林大夫嫻熟的將對方的手指含在口中。
“我沒事,你松嘴。”
林子御眨著碧眸道:“我再含會兒,可以幫你消腫止痛。”
花無信抽著嘴角道:“可你含錯了,不是那根手指。”
“......”
“臥槽,你別瞎舔行不行?”
“我胳膊沒受傷!”
“你想幹嘛唔......”
媽的,又到某隻禽獸發情的時間了。花無信被對方牢牢堵住口,那條長舌緊緊的交纏著他的舌頭,幾乎令人窒息過去。林子御溫柔的啃噬過兩瓣淡色的薄唇,又像狗一樣細細舔過他的臉,某人微紅的面頰很快變得溼漉漉的。
花無信感覺那舌頭竟帶著毛刺,舔得臉上一陣癢痛,連忙喊道:“別、別舔了。”
對方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他伸手一推,竟撲了個空。
“喵嗚。”
花無信睜開眼,看到花花正在舔自己的臉。掛在籬牆上的秋陽漸漸西沉,日光蒼淡,已近黃昏。膝上的軟麻薄毯滑落在地,竹榻旁的石桌上還擺著一提粗砂壺,裡面的菊花茶早就涼了。
原來只是個夢。
他支起身晃了晃迷糊的腦袋,剛揉了兩下眼,便聽到院子外有人叫門。
“花先生!花先生在不在?!”來人是山下學堂裡的教書先生陳百年。陳老先生年事已高,在村子裡算是有學識的人物。兩人在五年前偶識,對方很佩服花無信的才華,所以一直以先生尊稱。
花無信拉開柴扉,驚奇的問道:“陳老您怎麼上山來了?可是有事?”
陳百年抖了抖身上的青布長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