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你要是上了壽險可以試試。”
我嚥了口唾沫道:“問個事兒啊,他的武器是不是繡花針啊?”我嚴重懷疑這種開掛的變態練過葵花寶典了。
“這就是他的可怕之處,”薩摩耶搖了搖尾巴,“戰神殺人從不用武器......”
我摸了摸臉,感慨道:“難道他和我一樣,可以‘帥’死敵人?”
它立馬扭頭走了。
......
今天的太陽和往常一樣無精打采的的掛在樹丫子上,我打著哈欠往金盃走去。
雖然昨天聊得晚,我還是起了個大早趕出一篇募捐會的稿子發給鳳姐。既要把捧場的各方領導誇全乎,還要說明昨天出現在會場的不是莫林,最後再把募捐成果列出來,比他媽寫玄幻小說還淬鍊瞎編能力......
現在老百姓的智商普遍增長,沒圖就等於沒真相,我捉摸著下午還得去一精院再給躺床上吸氧的“莫林”拍拍照。
“大哥是去上班嗎?”李小剛和張庭之汗津津的跑過來,他們倆現在住一塊兒,天天都跑出去晨練,倒也算合得來。
看著早就自覺霸佔了副駕的白哥,我只好答道:“不是,去城市的另一端遛遛狗......”此話一出口頓覺自己逼格暴漲,迅速向閒著沒事飛巴黎喂鴿子的梁潮偉靠攏。
“那我們在這兒有什麼能幫忙的嗎?”
“也沒什麼了,募捐已經結束,你就整理一下這次的活動資料,總結總結經驗好了。”
“那後期的宣傳要不要搞?”
“這個你不用管,線上宣傳有瘋狼在做。”我又打了個哈欠,然後見白哥正在瞪我,連忙改口道,“是狼鋒工作室在做......”
李小剛點點頭,我又抬起眼默默看了看他身後的張庭之。撲騰君頓時一個激靈,頃刻會意道:“哈依,削甘蔗的幹活!”
.......
半小時後我開車到了鴨子街,這條街裡大多開的是酒吧夜店,白天的時候人很少。
我牽著白哥進了步行街,全神貫注的盯著各個男人的臉,逐一排查著眼角有痣的人。結果導致很多人以為我是來覓食的,這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已經有三個穿緊身皮褲的妖孽男來搭訕了。
“白哥,還記得戰神的氣味嗎?要不你試試聞出他來。”我擦著汗低聲道,“再這麼找下去我能不能直著從這條街出去都難說......”
它抽著鼻子在空氣裡嗅來嗅去......聞了得有五分鐘,才認準一個方向走過去。
走了差不多大半條街,它終於停在了一家酒吧前。
這家酒吧名字叫黃昏屋,從外面看裝修風格有點像德國的啤酒屋,露天還擺了兩排長椅桌子。現在正關著門,只有一個纖瘦高挑的短髮女郎倚在柱子上抽菸。
“美女,你知道這兒幾點營業嗎?”我走上前問道。
對方沒答話,只是衝我笑了笑。她長眉淡掃,眸中帶電,薄唇微勾,輕輕錯身露出後面柱子上的標牌:營業時間下午15點至晚上23點。
我正要表示感謝,忽然一陣風吹過來,撩起了她遮著半邊臉的劉海,露出左眼角下一顆鮮紅的淚痣。
“戰、戰神?!”我結巴著倒退兩步。
“美女”笑得格外魅惑:“叫我楊夕就好。”他低下頭看著白哥,“這是天狼吧?怎麼瘦了這麼多......”
一聽聲音我更確認了眼前這個堪比殺阡陌的男人,就是給我打電話送莫林的那個殺千刀的!
白哥嘟嘟囔囔道:“你又把我跟天蓬搞混了......”
“進來坐吧,喝點什麼?”楊夕開了酒吧的門,走到吧檯後面問道。
我挑了一個離門不遠,進可攻退可跑的桌子坐下,“不勞煩楊......哥了,礦泉水就行!”
對方拋給我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我問的是天狼......”
白哥跳上椅子大喇喇道:“夏天就整點啤的吧......”我轉頭看了眼窗外,這要讓人看見有條大號薩摩耶在桌子上呼啦呼啦舔啤酒,估計黃昏屋明天一早就見報。
楊夕倒滿不在意的把扎啤墩在桌上,跟白哥喝得人暢狗歡。就我傻逼呵呵的握著一瓶礦泉水,還是屠夫牌的。
白哥打了個酒嗝:“這次你下來是老大想挑明要開戰嗎?”
楊夕憤然點頭道:“本來想出其不意全滅了丫的,但光明會那群兔崽子見到老子一個照面就跑了,現在也他媽不知道躲哪個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