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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六十五章:長安 落陽如血

瘦,可大腿與嬌軀又透著微微的腴感,曲線優雅,魅惑迷人。

她展平了手掌,遮著陽光,正休息著,餘光一瞥,見林守溪走了過來,手中提著一捆當時購置的長繩。繩子是紅色的,纖細而柔韌。

“你……你要幹嘛?”宮語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正在湖泊中洗澡的行雨也探出腦袋,看向了岸邊,她也驚呆了,捂著嘴巴,心想外面世界的師徒都這般開放的嘛……

只見林守溪制住了宮語,將那副婀娜動人的身軀壓下,紅色的繩索往她身上一繞,穿過腰肢,胸脯,腋下,如綁粽子一般將宮語嫻熟地捆了起來,本就傲人的身段更顯挺拔。

“你做什麼?”宮語厲聲質問。

“還要趕路,這樣安全些。”

林守溪冠冕堂皇地說,他將紅繩另一端綁在了自己身上,就像是背嬰兒一樣揹著宮語,宮語雙臂從他的脖頸兩側環過之後,再由紅繩繫緊,防止脫力滑落。

這樣安全是安全了,但宮語咬著唇,一臉幽怨,顯然極為不滿。

“你為何這麼熟練?”宮語冷冷地問。

“唯手熟爾。”林守溪隨口回答。

宮語美眸一睜,似明白了什麼,“你與楚映嬋……唔……”

林守溪想起了她一路上的尋釁挑逗,便取了塊絹帕,揉了揉,直接順著豔麗紅唇塞入宮語的口中,一勞永逸。宮語唔唔地叫了兩聲,渾身被制,掙脫不得,只能用嚴厲的目光去瞪林守溪,示意他解開,無奈這少年欺師滅祖膽大包天,根本不予理會。

“師祖別胡鬧了,放心,到了道門我自會替你解開,不會讓其餘人見到,折了師祖的顏面。”林守溪鄭重其事地承諾。

宮語不悅,又掙扎了一會兒,林守溪動身之時,她身子不穩,又不得不用那緊緻修長的腿屈辱地夾緊林守溪的腰肢。

沒有了師祖大人喋喋不休的譏嘲,之後的路途,林守溪全神貫注,速度更快,矯健如飛。

宮語見他一心奔赴道門的專注模樣,心中微動,也不再掙扎,她輕輕靠在他的頸肩之間,閉上了眼。

“說來也怪,剛剛我在水邊打坐冥想,那狐狸精的影子竟是半點沒見到。”行雨忽然說。

“招式會用老的,司暮雪也不是傻子,有了臨崖看海被你偷襲的前車之鑑後,又怎麼會繼續在水邊傻站著。”林守溪隨口回答。

“是嘛……”行雨撓了撓鱗片,道:“你們人類可真狡猾啊。”

林守溪嗯了一聲,腦子裡卻詭異地閃過一幕畫面天窿山的乾屍鎮裡,一座詭異的石獅之後,野狐狸探出腦袋,幽幽地盯著他們。

“東海之畔,你和司暮雪打了一架,她有沒有問你什麼?”林守溪疾聲問。

“問我什麼?”行雨想了想,說:“還能問什麼啊,無非是問我的來歷,姓名還有被誰指使的。”

“你都回答了?”

“來歷和姓名是我隨口編的,但我說是你和她指使的……反正你們早就結下了樑子,再結大點也無所謂。”行雨滿不在乎道。

“她有問小禾麼?”林守溪冷冷地問。

“小禾?你老婆嗎?”行雨一頭霧水。

林守溪心中一凜,浮現出一抹不祥的預感,他腳下速度更快,幾乎可以撕破長風。

過了幾座縣城,越過了幾方丘陵,眼前儼然又是一片紅草灘,林守溪沒有多想,直接躍了過去。

大風再起,平削過原野,種子滿天亂飛,宮語神色一凝,唔唔叫了幾句,似在提醒什麼。

林守溪趕路心切,沒有餘力去擋。

蟬鳴草的種子拂面而來,噼裡啪啦地在肌膚上跳躍著彈開,因為數量過多,有幾粒滲過宮語雪白的裙袍,滲入了她的衣裳之間,蟬鳴種子發出鼓譟之音,貼膚滾過,震動不休,被紅繩繫縛的宮語仰起脖頸,鼻音宛如嗚咽。

……

道門。

廝殺已經開始。

七大門派的弟子原本以為自己只是來壯壯聲勢的,有掌門在上,這一戰根本輪不到他們出手。

但今天,秋冬的太陽透出了盛夏時才有的火辣之意,道門與魔門的弟子自廢墟中聯袂殺出時,所有人都傻眼了。

魔道兩宗的弟子心中積鬱已久,一朝拔劍,似直抒胸臆,鋒芒畢露,他們如洪水瀉下,人數雖遠不及七大門派之眾,卻有萬夫莫當之勢。

法器橫飛,劍氣縱舞,流光璀璨。

道門已亂成了一鍋粥。

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