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是。
這一次,小禾的確提前去了。
她倚靠著一面旗杆,望著遠處的夕陽墜過雲層留下的軌跡,安靜地等待。
林守溪也未刻意推遲時間,他穿著乾淨整潔的白衣裳,快步順著山道走下,心中思考著稍後要對小禾說些什麼。
可來到山腳時,林守溪的心忽然生出了一絲警意。
事實上,這幾天,他或多或少感受到一種危險的警意,他原本以為這種警意來自小禾,但……
忽然,林守溪俯下身,撥開碎草地,蘸起什麼,放在鼻尖聞了聞。
血……
是血的氣味!
還很新鮮!
林守溪痛苦微縮,他抬起頭,沿著血跡疾走,很快,他在小林子裡找到了一個人,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
林守溪神色一變。
他並不認得這個人,但他發現,這個人身上穿著和他一樣的衣服!
道門的人?
林守溪連忙來到他的身邊,將那人扶起,用手觸了觸他的人中處……還有鼻息!
“你怎麼了?”林守溪連忙給他注入了一道真氣,疾聲問。
真氣入體,這個身負重傷的弟子迴光返照般睜眼,他抓著林守溪的手,也認出了他身上穿的衣服,此人如握救命稻草,用盡力氣道:“快去稟報門主,道門……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