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瓷白,吹彈可破,唯有那黑裙包裹的身段曲線更加嬌俏浮凸,林守溪輕輕低頭,就能看到少女薄細的腰肢與裙布緊繃的臀兒,這一切的美好與誘惑皆似邀約。
淚眼婆娑的慕師靖本能地回應了他的吻,兩人細細地吻著,越發熱烈。「只是吻麼?」慕師靖淚眼迷離地問。
「師靖還要什麼?」
林守溪明知故問,他想聽慕師靖親口說出。
慕師靖紅唇輕啟,稍顯猶豫,片刻後卻是清媚一笑,用無辜而清純的語氣問:「你就不想看看,這麼久過去了,師靖還記不記得夫君的調教麼?」
林守溪心跳猛地加快。
他第一次聽慕師靖這般說話,他知道,這是久別重逢時她破例的寵溺。林守溪將她攔腰抱起,扔到了榻上。
慕師靖習慣性的抓過了灰熊的枕頭,如持盾牌般護在身前。可綿軟的枕頭又能抵擋什麼呢?
很快,它就被林守溪蠻橫地奪過,扔到了一邊。飛落的衣裳遮住了枕頭上的灰熊。
火花一觸即燃。三天三夜轉瞬即逝。
慕師靖穿上雪白道裙與林守溪牽手離開這座圓形石屋時,慕師靖看著牆壁上貼著的十年渾金,百年元赤」的楹聯,會心一笑,恍如隔世。
這是她某年除夕夜時隨手寫就的,沒想到一語成讖。
「你既已人神,是不是已經可以煉製真正的九明聖了?」慕師靖問。一想到灰墓即將破除,小禾即將離開封印,慕師靖就感到輕鬆。
「還不行。」林守溪搖頭。「還缺什麼嗎?」慕師靖問。
「缺幾樣極重要的材料,它們大部分在神山,其中最重要的一份則在聖壤殿。」林守溪說。
這些在丹書上並未寫明,因為丹書記錄的材料皆侷限於地宮。但林守溪修煉至今,對於九明聖王的體悟,已然超越了丹書本身。他深深地知道,自己缺少什麼。
「神山」
慕師靖露出憂色,她問:「可是,你若煉不出太陽,救不出小禾,我們又如何能離開這片死靈雪原呢?」
林守溪已臻至人神境。
慕師靖一經問出,他立刻生出一種冥冥中的感應。「先回到雪原,再談離開。」林守溪說。
慕師靖用力點頭。
地宮昏暗壓抑,早已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了。她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地面。
死靈雪原固然兇險,至少天開地闊。於是。
時隔多年。
死寂的雪原上,灰墓再度被一縷金光刺穿。金光映照下,是依舊少年少女模樣的身影。
林守溪掌心端著純粹的金焰,與慕師靖越過冰川裂谷,來到了封印之處。這裡像是一片絕對靜止的領域,百年未改分毫。
巨人被掏空的軀體依舊矗立在大地上。小禾也依舊在睡蓮般的神性之冰中沉眠。
目光穿越晶瑩剔透的冰塊,慕師靖甚至能夠看到少女雪頸處淡淡的青絡,但這塊保護她的神性之冰明顯單薄脆弱了許多,慕師靖觸碰之時極為小心翼翼,生怕將它弄壞。
在沒有徹底驅散黑暗之前,林守溪沒辦法令小禾安然無恙地脫身。「等等我,最後再等等我。」
林守溪貼著冰塊,話語溫柔得如在小禾耳畔低語,也不知道她能否聽見。
「接下來去哪裡了,去封印處麼?」慕師靖篤定道:「死靈雪原的封印雖難以破除,但以師尊的性子,肯定終年守在封印外,你們裡應外合一起出手,說不定能一鼓作氣打碎這封印!」
「不必。」
林守溪搖頭,語出驚人:「死靈雪原未必只有那一個出口。」說著。
林守溪祭出一縷金焰,讓它徐徐升到上空。
」如果說死靈雪原是一個容器,那它就是水,它會流淌,向著容器的裂隙流淌。」林守溪說。
慕師靖仰頭望去。
只見這縷金焰的確開始流淌。向著更北的方向流淌。
更北方向的死靈雪原另有出口?
先前,他們也猜過,死靈雪原會不會有其他缺口,但雪原被黑暗深深地籠罩,以林守溪當時掌管的金焰之力,根本無法支撐遠途跋涉。
「可是,死靈雪原怎麼可能有其他出口呢?」慕師靖不解道:「如果真有其他出口,這灰墓之君早就該逃了,何必要苦等這封印開啟?」
「或許,那個所謂的缺口,有著令灰墓之君也忌憚的東西。」
林守溪悠悠回憶,道:「早在第一次踏足死靈雪原時,我就感覺到,死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