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之主似的。”殊媱試探性問小姐。
“本小姐不喜歡招搖。”慕師靖平靜回答。“這樣呀。”
殊媱輕輕點頭。
“殊媱,你是有什麼懷疑嗎?”
慕師靖聲音冰冷,她可不允許自己的小狗無視主人的威嚴。
殊媱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微微踮起腳尖,湊到慕師靖的耳朵邊上,問出了一個好奇很久又難以啟齒的問題:“林守溪其實是小姐的面首,對吧?”
“那慕姐姐稀罕誰呢?”小禾不依不饒地問。王主城大的驚人。
傳說中,這座古老之城在沒有重建之時,曾是龍族的舊址,這裡的房屋大都是新建的,街道卻還保留著最初的樣子,寬敞得足以讓龍游曳而過。
行走在這座古代王城,一架又一架載著舊神之像的花車從面前顛簸過去。人們聽著終日飄揚的恢弘樂章,甚至會忘記真國連年的飄雪。
試道大會還有一個時辰才開始,林守溪、小禾、慕師靖一同出來兜轉,感受異國他鄉的風土人情。
可憐的殊媱則被留在了鹿漱贈給他們的房間裡,看家護院。
“這殊媱也真是的,竟敢妄加揣度我們之間的關係,以後還是讓她離我們遠些的好。”慕師靖依舊忿忿不平。
小禾嫣然一笑,道:“不過她這猜的,倒也八九不離十了哎。”“哼,我才不稀罕他呢。”慕師靖雙臂環胸,心高氣傲地說。
小禾知識淵博,她從慕姐姐的走路姿勢中判斷出,慕姐姐似乎的確還是處子真奇怪,他們私底下待了這麼久,竟真的什麼也沒發生嗎?難怪說,慕姐姐與自己一樣,都有著必須要守身如玉的秘密嗎?
當然,慕師靖一輩子也不會讓小禾知道,她只是怕疼。
“你。”慕師靖沒好氣地說。
小禾知道她在賭氣,卻是佯作當真,她一邊牽起慕師靖的手,一邊牽起林守溪的手。她走在中間,刻意將步子邁的很大,大步流星的樣子看上去很是驕傲。慕師靖看著小禾可愛如小女孩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不由道:“你這左擁右抱的,當自己是女帝陛下呢。”
小禾腳步微頓,莞爾回首,不置可否。繞著王主殿兜轉了一會兒。
他們見到了許多新奇的表演。
有不張口用腹部歌唱的,有用看不見的樂器彈琴的,有表演生吞一整棵大樹的,除此之外,他們還見到了一位神神叨叨的義診神醫。
他插著一根“妙手回春'的幡子,號稱有包治百病的能力。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攤位前門可羅雀。
“我的靈根名叫同病相連,無論我的患者得了怎樣的絕症,我都改變他身患的病,讓那病症變得與我的病症一樣。”
神醫坐在一張長板凳上,和林守溪閒聊著,他怕自己解釋的不清楚,說:“譬如我的患者得了一種名為血鱗病的不治之症,而我身患風寒,那我可以讓他的血鱗病也變成風寒。而我有治療風寒百試百靈的藥方。”
“所以每次出去行醫之前,我都會給自己澆盆冷水,讓自己患上寒症。”神醫一邊說,一邊咳嗽。
這就是他包治百病的秘訣。
慕師靖聽了之後,更加感慨靈根的奇妙,只是她也有疑惑,問:“你就不擔心你自己有其他毛病嗎?”
“不擔心。”神醫笑著說:“這位姑娘可能不知道,老夫已經活了一百三十多歲了,這副身體可是硬朗得很啊,從來沒出過什麼大毛病咳咳咳咳"老人忽然劇烈咳嗽起來。
“老爺爺,你沒事吧?”慕師靖關切地問。
“沒事的沒事的,偶感風寒罷了咳咳咳”
神醫用力擺手,卻是咳得越來越劇烈,片刻後,他竟直接嘔出了血來,血液裡,隱約可以看到渾濁的膽汁。
林守溪眉頭一皺。
“沒事的,風寒而已。”
神醫有氣無力地說著,他覺得手臂有些癢,用手撓了撓,挽起袖子,卻是發現手臂上泛起了許多紅色的鱗片。
“血鱗病?我什麼時候得的血鱗病?!怎麼會這樣”
神醫如遭電擊,呆立原地,他死命地抓著自己的手臂,將它抓得血肉模糊。“這位神醫前輩”
“沒事,不必擔心,老夫偶感風寒,只是偶感風寒罷了。”
話雖如此,神醫卻是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他推倒了自己的旗子,連滾帶爬地逃遠去了。
如果他得了血鱗病,那被他醫治的人豈不是也
林守溪想去追,另一個路過的書生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