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說了事情的經過。
林守溪聽完,好奇地問了一句:“所以……初鷺的姐姐到底是誰?”
“?”
小禾側眸望去,殺意再度瀰漫開來。
“沒,我真的只是想知道,初鷺的姐姐是何方神聖。”林守溪連忙解釋。
只是這種時候,解釋顯得蒼白無力,眨眼之間,林守溪又被小禾撲倒在了牆角。
師徒沒有隔夜仇。
初鷺晚上回來的時候,神情緩和了不少,她竟主動給師父道歉:“昨夜是初鷺唐突了,不該與師父說那樣的話的。”
站在她面前的師父依舊是小禾。
小禾見她道歉,心也軟了,說:“為師昨夜也有些衝動,以後不會了。”
“嗯!”
初鷺用力點頭。
小禾帶著她修行了一會兒。
“今夜怎麼心不在焉的?”小禾總覺得她有心事。
“嗯……其實,昨夜與師父說的話,是我想了好久的。”初鷺小聲開口。
“嗯?”小禾不解。
初鷺鼓起勇氣解釋道:“師父經常將師孃掛在嘴邊,但是,什麼天下第一的仙子、清豔無雙的青梅、武道獨絕的徒弟、不染纖塵的妖女,她們無論是哪個,都該是名動真國的,可是,初鷺從小到大都沒有聽說過她們,一個也沒有。
其實,她們早就作古了吧,師父也是在戒指裡封印了很多年的古人,我知師父懷念她們,但初鷺也知道,她們早已是鏡花水月,不復存在,每每看到師父惦記師孃的好,初鷺就心如刀絞,所以,所以初鷺才斗膽,想將姐姐介紹給師父,只希望師父能早點從痛苦中走出來。”
“……”
小禾聽傻了,許久,她才問:“你……一直是這麼想的?”
“嗯。”
初鷺輕輕點頭。
小禾看著初鷺真摯而擔憂的目光,心尖上的冰霜飛快消融,小禾既為她的瞎操心感到好笑,也為之深深感動,她環過小姑娘的身子,將她抱在了懷中,柔聲說:
“放心,師父沒事的,你專注修道,其餘的事不必操心。”
“哪裡沒事,師父白天晚上都不一樣,很明顯有精神上的頑疾。”初鷺真心關心師父,鼓起勇氣反駁說。
“我沒病。”小禾說。
“……好。”
初鷺很寵師父,沒有拆穿。
“對了,初鷺更喜歡白天的師父,還是更喜歡晚上的師父呢?”小禾微笑著問。
初鷺心頭一凜,立刻違背良心地回答:“晚上的!”
小禾淺淺一笑,撫摸著她的長髮,說:“真是我的乖徒弟哎。”
初鷺看著師父露出的、女孩子般的慈柔微笑,心想師父病得可真重啊。
之後,他們再未談起師孃的事。
林守溪與小禾也暫停了對初鷺的課業,因為他們分割金身一事也到了關鍵的階段。
終於,在臨近約定的日子,兩人以水滴石穿的毅力將金身分割了開來。
美中不足的是,他們的分割手法不夠精湛,林守溪不慎將魚龍的一個巨大骨鰭割讓給了小禾,小禾更過分,直接將九頭金蟒的一個頭割給了林守溪,於是魚龍王骸也成了雙頭怪物。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像極了現在的我們麼?”林守溪面不改色地評價著這兩尊金身。
小禾無言以對,她默默收回了金身,說:“希望它們別出問題。”
總歸是好事一樁。
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下。
他們各自將金身收回了軀體。
長夜還未結束,他們決定一同去外面走走,放鬆心情。
寂靜的雪地,亙古的星空,積雪拂盡的石頭上,小禾忽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如果有一天,我回到了過去,遇到了你,我該說什麼才能讓你相信,我是你未來的妻子呢?”
“怎麼忽然問這個?”林守溪疑惑。
“就是……假設啊,你不會有那種,一覺醒來忽然發現自己回到了過去的幻想嗎?”小禾問。
“有時候會有。”林守溪回憶了一會兒。
“那你快回答我。”小禾催促道。
“這個啊……”林守溪思忖片刻,說:“說些我認為你不可能知道的事就好了,比如我在另一個世界的過去。”
“這也可以用窺視記憶的靈根看到啊。”小禾反駁。
“那你說一些我身體的特徵,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