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說,還放任我來魔考她,你們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哼,今日若非仙邀突然到來,我真要被你們這對惡師徒矇在鼓裡了!”
“?”
林守溪也愣住了,“初鷺知道什麼?仙邀?剛剛來的人是仙邀麼,她怎麼會來這裡?”
“你還裝傻?我什麼都知道了!”慕師靖氣鼓鼓地說。林守溪與慕師靖對視。
林守溪的眼睛裡一片迷茫,慕師靖則是一股忙著給他定罪的勁。唯有小禾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初鷺。
“師父師孃別吵了師父的確什麼也不知道。”初鷺為師父辯解。“那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我們從不曾見過。”
慕師靖還是不信,雖只是一個照面,她已堅信,初鷺是小語那樣的壞女孩,要好好教育。
“我有靈根,憶之靈根。”
初鷺如實說道:“我只要觸碰一樣東西,就能多多少少看到一些它的過去,你這件衣裳師父雖沒在我面前穿過,但我觸碰它時,感知到了師父當時我心裡就大概明瞭了。而且,師父說過,他的師孃皆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原來初鷺的靈根是“憶'麼。”林守溪倒是一直沒問過這個。“你這師父也太不稱職了!”慕師靖譴責。
林守溪無話可講。
“初鷺,那,你又怎麼知道,這位是慕師孃呢?”小禾柔聲問。“這個”
初鷺的聲音越來越輕,她說:“師父不是給我介紹過,各個師孃的特點嘛慕師孃,還是很好認的。”
“原來小禾師孃長這樣呀。”
初鷺圍著小禾轉了幾圈,還撩起了她雪白的長髮在掌心仔細觀察,倍感親切。“好了,別亂動了,我幫你療傷。”小禾溫柔地說。
這是她第一次以真面目見初鷺。
初鷺很聽小禾師孃的話,乖乖趴下,讓小禾撩起衣襟,為她抹藥。
“痛就叫出來好了,不礙事。”小禾將藥輕柔地抹在她的傷口,“比武之時還是小心為上,這傷雖小,可若來不及癒合又要連番打鬥,極有可能傷及根本,甚至害了性命。”
“初鷺知道了。”初鷺用力點頭。她今天格外開心。
她決定努力記住今天發生的一切,將一切微小細節烙入腦中,並在心中將它命名為重逢之節日,反覆懷念。
“師父之前去哪了,我原本以為再也見不到師父了呢。”初鷺說。“我”
林守溪很難解釋這些天發生的事,他便撒了個謊:“之前我被困在戒指之中,這些天,我想方設法擺脫了戒指的掌控,重塑了肉身。”
“師父真厲害。”
初鷺雖然看不出現在的師父與以前的師父有何區別,但還是連連點頭,之後,她又擔憂地問:“師父以後不會再不告而別吧?”
“真國無常,命運難料,你師父可做不了任何保證。”
小禾平靜地開頭,她年齡雖比慕師靖小,但在面對徒弟時有一種獨特的端莊溫柔氣質,比慕師靖更像一個長輩,她話鋒微轉,柔和地說:“但初鷺放心,世(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彩繼續)
上沒有永遠的相聚與訣別,迴環的時間會繁衍出一切的可能,更何況,失而復得之人才更能被稱作師父,不是麼?”
“失而復得師父”
初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說:“小禾師孃懂的好多。”小禾莞爾。
“哼-”
慕師靖坐在一旁,以一己之力疏遠了他們三人,此刻聽到初鷺與小禾和和睦睦,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昭示自己的存在。
今日,慕師靖被連番打擊,受了不小的傷害。
初鷺拽了拽師父的衣袖,貼心地問:“師父,你要不要去安慰安慰慕師孃?”林守溪偷偷搖頭,他可不想現在去碰那火藥罐子。
小禾見狀,甜甜一笑,小聲問初鷺:“你覺得你慕師孃怎麼樣?”
初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合適的評價之詞,最後憋出一句:“慕師孃的確是百聞不如一見!”
接著,初鷺給他們講起了方才發生的事情。
“原來你的姐姐竟是仙邀啊,真是無巧不成。”小禾想起了那夜的對話,說:“你姐姐的確很漂亮,只是你還是別想著把你姐姐介紹給你師父了,我怕你師父承受不住。”
“不敢,初鷺不敢,當時初鷺以為師孃們總之,既然師孃們好好的,那初鷺也不用為師父操心了。”初鷺說。
“那麼賭約呢?你之前說,你與你姐姐有賭約,是什麼?”林守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