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正式開始點名! 孫大聖是最後第二個,張煜是最後一個。 “現在我們來上課,講一下古典音樂史。” 后土的聲音非常甜美,聽起來有點動聽。 她講到一個小時,突然停了下來。 “現在我要就剛才講過的內容進行提問,可能提問到任何人,現在先給大家三分鐘的準備時間。”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都毛了鴨子。 教室裡面一片沸騰。 眾人議論紛紛。 “這怎麼還突然之間就提問了,正常上課不都應該是不提問的嗎?” “這位后土教授,可能是生活當中遇到了什麼麻煩,拿我們撒氣呢。” “也沒準是特殊時期,氣不打一處來,就拿我們噹噹擋箭牌。” 后土非常平靜的看著,顯得有些秩序混亂的教室。 “你們說話的時候,最好還是要對我這個教授保持一點最基本的尊重。 因為現在你們所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得清清楚楚,記得明明白白。” 一聽到他這麼說,教室裡面頓時很快就安靜下來! 教授就是教授,哪怕只是一個年輕的教授,也有資格決定一個學生的未來前途。 所以現在沒有人敢和她正面硬剛! “三分鐘時間已經過了,現在我來開始提問,請大家注意傾聽題目。” 后土把教室裡面的五十多個人,通通都給提問了一遍。 其中只有一半能夠正確的回答他的問題! 剩下的要麼就是答案不正確,要麼就是心思根本不在這裡。 包括孫大聖都是一樣,有些心不在焉,但他還是得到了一個正確的向上途徑。 “張煜,你來回答我的問題。” 后土正要說出題目的時候,突然之間想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作為一個教授古典音樂史的教授,居然在自己的專業上面胡說八道。 拿一個根本無法論證的結果來作為教課內容,這樣純粹就是在誤人子弟,你不就為自己這樣的行徑感到臉紅嗎?” 一個白衣男子站在階梯教室的門口,臉上滿是倨傲之色。 臉上雖然帶著笑容,眼神卻格外的冰冷。 整個階梯教室裡面異常的安靜,大家都有些疑惑的看著年輕男子。 想知道他究竟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 “你倒是說說看,我講述的內容什麼地方錯了? 后土並沒有生氣,而是非常平靜的問道。 “你說最早的樂器是太乙鍾,但實際上最早的樂器是骨笛!” 白衣男子說完還引經據典,用各種論據來論證他的論點沒有問題。 聽他說完以後,后土沒有說話。 只是非常好看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似乎是遇上了什麼解不開的難題。 “教授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已經無話可說! 你根本就不夠資格,成為白帝城學院的古典音樂史教授! 我要是你的話,我一定會汗顏無地主動辭去教授的職務。 同時找個地方好好的深造一下,提升一下自己的專業素養。” 白衣男子越說越是得意,給人感覺十分的輕佻! “我要是你的話,我會選擇閉上自己的臭嘴。 免得說出更多不著調令人恥笑的話來,將來都會淪成千古笑柄。” 張煜突然之間在角落裡面,不鹹不淡的反唇相譏! 他突然之間發生就好像晴天霹靂一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非常意外,忍不住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包括同座的孫大聖和三尺講臺上的后土,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白衣男子沒想到居然會有人替后土說話! 而且還說的這麼難聽,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的面前胡說八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衣男子冷冷的看著張煜,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張煜都不知道已經死過了幾回。 “你是傻斃!” 張煜言簡意賅的回答。 整個階梯教室裡面頓時轟的一聲,把人都給笑完了。 “八嘎!” 白衣男子居然冒出來一句東瀛話,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隨即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透出了憤怒和嫌棄。 “居然是個小雜碎,跑到我們大唐帝國來找存在感,簡直就是找死。” “張煜一定要把它幹掉,這個王霸蛋,看著就不順眼。” 觀眾們殺氣騰騰,唾沫星子都能把白衣男子淹死。 后土也冷冷的看著白衣男子,神色之中透著嫌棄和殺氣。 “原來是個扶桑雜碎,你們偷走了我們大唐帝國那麼些東西。 是不是就有些忘乎所以認為,那些本來就是你們那片彈丸之地的領地呀?” 張煜發出了一聲不屑的恥笑。 “扶桑小雜碎,現在你給我聽好了……” 張煜開始一一駁斥了剛才白衣男子所做出的種種似是非的論據。 這不僅僅是一種陳述,更是一種不屑的打臉! 白衣男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眼神越來越冰冷。 剛到張煜,說完了以後他毫不在乎的聳了聳肩! “我覺得你說的不對,因為對這段歷史的瞭解,僅限於一些文字的胡編亂造。 但是我們扶桑帝國在這個階段統治著這片土地,所以這裡發生的一切我們都一清二楚。 你就不用繼續浪費時間狡辯了,那樣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