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對於他其他的案子來說,看起來簡單太多了,甚至有點小兒科,這是他最初的雛形,也是灰色烏鴉最初的雛形。
謝紀白閱讀完了,嘆了口氣,說:“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唐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跑了一整天了,放鬆一下吧。”
謝紀白關上手/機,點了點頭,說:“明天我們還要去哪裡?”
唐信說:“聯/系一下那個把彭薛柏送到醫院的好心人,還有去彭薛柏出事的地方看一看。”
謝紀白又點了點頭。
唐信說:“我剛才叫了一些菜,等會兒做好了客房服/務會送上來。好像沒有什麼你愛吃的菜,我就挑著沒有紅色食材的點了。”
出門在外,不方便總是有的。謝紀白說:“我沒有關係。”
唐信給他倒了一杯水,說:“累不累?”
“還好。”謝紀白說。
唐信略微一笑,說:“可是我覺得很疲憊。”
謝紀白看了他一眼,覺得他話中有話。
果然唐信下一刻就坐在了他身邊,說:“需要補充能量。”
謝紀白:“……”
唐信低下頭,在謝紀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說:“這個小城市還挺不錯的,很清靜。如果是來旅遊,不是來查案的就完美了。”
不過如果不是來查案,估計他們也是沒有時間跑到這麼原地地方來的。
唐信說:“小白想到什麼地方去度蜜月?有沒有喜歡的地方?”
謝紀白聽他問起這個,搖了搖頭,很誠實的說沒有。
謝紀白對於旅遊不是很熱衷,不過如果唐信想去的話,他也不會拒絕,主要是有時間才行。
唐信笑著說:“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地方,只要和小白在一塊,哪裡都行。”
唐信果然很會說情話,聲音壓的很低,帶著沙啞的磁性,讓謝紀白聽得心跳砰砰快了不少。
唐信見謝紀白耳根有點發紅,忍不住又笑了,然後慢慢的吻住了他的嘴唇,仔細又溫柔的品嚐起來。
謝紀白倒也算是配合,沒有推開他,閉上眼睛鬆開了緊閉的牙關。
唐信仔細的舔/著他的嘴唇,然後才將舌/頭伸進去,掃/蕩者謝紀白口腔裡的每一寸地方。
謝紀白覺得有些呼吸不暢,慢慢的,腦子裡都要打結了,什麼也想不了。
唐信忍得夠嗆,感覺實在是忍的太辛苦了,如果不是一會兒還有客房服/務送晚餐來,他真想現在就吃掉謝紀白。
果然,沒多長時間,“叩叩”的敲門聲就響起來了,晚餐送到了門口。
謝紀白喘息著,已經倒在了床/上,略微眯著眼睛,沒什麼焦距。
唐信實在是捨不得離開,不過還是從床/上爬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到外面去把晚飯端進來了。
等他把晚飯端回來的時候,謝紀白也坐起來了。
唐信一瞧,看來剛才的事情是不能繼續了,兩個人只好開始吃晚飯。
晚飯吃完謝紀白就累的有點昏昏欲睡,洗完了澡,唐信一出來就看到謝紀白已經躺進被窩裡,睡著了。床頭燈還亮著,似乎照的謝紀白眼睛不舒服,他把被子拉到了頭頂,幾乎全都蓋住了。
唐信走過去,把床頭燈關了,生怕他悟出痱子來,把被子給他拉到下面。
謝紀白沒醒,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唐信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這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謝紀白和唐信就準備去拜訪那位送彭薛柏到醫院去的好心人了。
那個人把彭薛柏送到醫院,按照規定,有留下他的姓名和電/話號碼等資訊,他們從醫院那裡拿到資訊,準備打個電/話,如果可以,還想要親自拜訪一下。
然而很不巧,電/話已經停機了。謝紀白只好打了個電/話給陳豔彩,讓她查查這個電/話號碼,不知道她能不能再聯/繫到那個人。
唐信和謝紀白也沒有閒下來,他們按照醫院登記上的地址去找那位姓劉的先生,然而到了那裡,發現根本不是住宅,而是一處沒建好的工地。
兩個人又四處打聽,在工地對面的小賣鋪裡打聽到了一些讓人震/驚的事情。
小賣鋪的老闆說,對面的工地是個爛尾樓,已經放在這裡有二十多年了。然而彭薛柏才去世了小十年的時間,也就是說,十年/前這個地方還是個爛尾樓,根本不可能有人住在這裡,這是一個假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