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說:“不知道,不過可能快了,我們這邊也沒什麼要找的東西了。”
陳豔彩那邊似乎有一點發現,謝紀白和唐信決定如果明天再沒有進展,就先回c城去,他們一直在這裡耗著也不是事兒。
於是第三天,謝紀白和唐信就坐大巴換飛機,回到了c城。
他們到c城的時候是一大早,也就沒有回家去,直接去了警探局。
雖然時間還很早,不過警探局裡人竟然是全的,就差謝紀白和唐信兩個。
大家臉上好像都挺疲憊的,看來是加班來著。因為陳豔彩找到幾個訊號地點,所以大家都在抓緊時間查,昨天就沒有回去。
蘇半毓已經累得睡著了,就躺在旁邊的沙發上,身上蓋著陳萬霆的外套。
再一瞧,那邊秦續和劉致輝也睡著了。陳豔彩堵著兩個耳/機,正在認真的對著螢幕敲字,全神貫注的樣子。
陳萬霆見他們回來,小聲的打了個招呼,說:“你們兩個也累了,今天回家休息吧。”
謝紀白搖了搖頭,說:“不用,我們在飛機上已經睡過了。”
陳萬霆嘆了口氣,知道謝紀白倔,勸他也不會聽,就說:“沒吃早飯吧?想吃什麼,我出去順道給你們買。”
大家都沒吃早飯,陳萬霆沒把他們吵醒,直接出去買早點了,準備給他們都帶一份。
謝紀白和唐信的確都有些餓了,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等著陳萬霆給他們把早點帶上來。
謝紀白沒有坐下來,而是準備拿著他的一次性牙刷和杯子去漱口。一大早從飛機上下來,完全沒有停歇,謝紀白實在不適應邋里邋遢的自己。
唐信看他要出去,立刻追上來,說:“小白,我的呢?”
謝紀白給他翻出一個新牙刷,不過杯子已經沒有了。
唐信低聲說:“沒關係,咱們可以用一個。”
謝紀白賞了他一個大白眼,然後走了。
唐信屁顛屁顛的追上去,追著謝紀白去洗手間漱口去了。
洗了把涼水臉,唐信清/醒多了。就是腦子裡有點昏沉,肯定是最近都沒睡好的緣故。
謝紀白還在認認真真的漱口,唐信站在一旁,看了十多分鐘,謝紀白總算漱完口了,認真的將臉上的水珠擦掉。
唐信笑眯眯的瞧著他,說:“現在小白的嘴巴一定是香香的,青蘋果味兒的。”
“咱們用的牙膏一樣。”謝紀白說。
因為是便攜性一次性的牙膏,所以味道也不是謝紀白常用的,青蘋果的味道有點甜甜的,一股小孩子的感覺。
唐信走過去,伸手搭上謝紀白的腰,說:“是嗎?我覺得這樣嚐嚐才知道是不是一個味兒啊。”
謝紀白聽他開始胡攪蠻纏耍流氓,立刻伸手抵住了唐信的胸口,以免他湊過來。
唐信還是低頭湊了過來,不過差一點才能吻到謝紀白,哀怨的說:“只是一個早安吻而已。”
謝紀白說:“這是局裡。”
唐信說:“可是時間很早,沒有人路過。我需要補充能量,你看我的黑眼圈多重,是不是很可憐。”
謝紀白:“……”
謝紀白覺得自己徹底敗了。
唐信趁著機會,抓/住謝紀白的手,然後就吻了上來。雖然說是個簡單的早安吻,不過大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唐信把謝紀白吻得大腦都缺氧了,這才放開他,在他耳邊低聲說:“再吻下去就要出事兒了。”
謝紀白喘息了好半天,終於恢復了正常心跳,將人推開說:“我要回去吃早飯了。”
兩個人往回走的時候,正好看到蘇半毓急匆匆的下樓去了,因為電梯有人佔用,似乎半天不上來,蘇半毓拉開樓梯間的門,直接跑了下去。
謝紀白叫了一聲蘇老闆,不過蘇半毓跑的太快,好像沒有聽到。
謝紀白和唐信只好進了辦公室,陳豔彩正在倒水,說:“咦,你們看到蘇老闆了嗎?他幹什麼去了,急急忙忙的。”
唐信說:“我們才想問,你不是一直在辦公室裡嗎?”
陳豔彩說:“我不知道啊,我剛才一直在查資訊,好像聽到蘇老闆的手/機響了,蘇老闆可能被吵醒了吧,醒過來之後就忽然跑了。”
劉致輝和秦續這會兒才被吵醒,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謝紀白皺了皺眉,走到沙發旁邊,就看到蘇半毓的手/機掉在沙發上,恐怕是走的太匆忙,手/機也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