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女孩說:“這就是我的朋友,梁芷。”
蘇絹曉沒有撒謊,他們本來是要去找這位梁小/姐的。
蘇絹曉說:“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問,你們這麼快又來這裡,是不是想要去找梁芷?她的確需要別人幫助她。”
“蘇小/姐,你能給我們講一講你知道的事情嗎?”謝紀白說。
“我知道你們是警探。”蘇絹曉說著上下打量了幾眼謝紀白。
謝紀白雖然沒有穿制/服,不過衣著總是這個嚴謹,甚至說是古板,有的時候,別人似乎真的能一眼就看出來他是警探,俗稱有點掛像。
蘇絹曉說,她的朋友梁芷需要幫助,她曾經帶著梁芷去了附近的警探局,不過因為沒什麼證據,所以沒有被受理,只能又回家了。
梁芷最近情況不太好,情緒有點低迷,有的時候非常害怕,但是又沒人能幫助她,讓蘇絹曉覺得很不安。
蘇絹曉今天只是來咖啡廳坐一坐的,沒想到在這裡遇到兩個警探。其實蘇絹曉是想請他們幫忙,不過又覺得,如果直接說出來原因,或許他們也會像之前一樣,覺得她和梁芷因為壓力大產生了幻覺,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危險。
蘇絹曉想要故弄玄虛,所以她拿起了那個屬於梁芷的許願瓶,一切的麻煩都是從這個許願瓶開始的。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謝紀白和唐信只是看了一眼許願瓶上的字,表情就非常的嚴肅,這讓蘇絹曉更緊張也更害怕了,她覺得,這個瓶子上的字,絕對是有問題的。
謝紀白和唐信離開之後,蘇絹曉就一直坐在這裡,她不知道那兩位警探能查到什麼,她就坐在這裡等著,等著他們再回來。
不過讓蘇絹曉驚訝的是,謝紀白和唐信回來的很快。
唐信說:“蘇小/姐說,麻煩的起因是這個許願瓶?”
蘇絹曉點頭,說:“對,就是這個瓶子。”
話要從梁芷大學畢業開始說起,她大學畢業之後/進了一家小公/司,待遇不錯。因為梁芷聰明又有能力,很快就晉升了,和她一起進來的新人當然嫉妒她。
一個多月前,有人算計了梁芷,梁芷團隊負責的專案因為一個疏漏,賠給合作方几百萬的錢。公/司為了和合作方打好關係,就把梁芷這個團隊給推出去了,決定讓梁芷他們以個人的名義承擔損失,意思就是這個錢公/司不會出,而且也和公/司沒有關係。
梁芷當時嚇著了,簡直手足無措。疏漏是梁芷手下一個小姑娘的問題,但是那個小姑娘剛剛大學畢業,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來,梁芷不忍心讓那個小姑娘一個人補漏洞。
讓梁芷沒想到的是,那個小姑娘陰了她一把,在梁芷找她談話安慰她的時候,說了幾句這事情不能怪她,讓她不要太擔心。結果就在那個時候,小姑娘偷偷偷偷錄/音了,還把錄/音拿給了公/司,說疏漏的過錯都是梁芷造成的,和其他人並沒有關係。
這一下公/司可算是找到了替罪羔羊,把所有過錯全都推/倒了梁芷頭上,讓梁芷賠錢,然後還把她給開除了。
就在那個時候,梁芷幾乎被/逼瘋的時候,她在那張淡粉色的紙條上寫下了那幾個字,然後掛在了許願牆上。她需要發/洩一下,但是她不知道能對誰去傾吐。
大學時候的朋友聽說她出了大過錯,都和她找急忙慌的斷了聯/系。而她完全指不上她的父母和親戚。
梁芷是從一個偏遠小山區進城來的,那裡重男輕女非常嚴重,她小時候時長被父母毒/打到不能走路,後來她實在受/不/了/了,跑了出來,自己養活自己,這才上了大學。
梁芷一度痛苦的想要自/殺,但是後來,她在這家咖啡廳遇到了蘇絹曉,她大學時候的一個朋友。
蘇絹曉在大學時候非常低調,梁芷完全不知道她家裡很有錢,只知道蘇絹曉大學畢業忽然沒了音信,就沒有聯/系過了。其實是蘇絹曉出國了幾個月,旅行外加回家去住了一些天。
梁芷沒有想到蘇絹曉聽了她的事情,沒有躲避她,反而一口答應可以借錢給她。
梁芷當時很震/驚,傻呆呆的看著蘇絹曉。蘇絹曉沒過兩天,就給梁芷的戶頭匯入了幾百萬,讓她趕緊去把錢還上。
蘇絹曉說:“我幫她沒有惡意,只是記得她對我很好,所以想要幫助她而已。當時我剛上大學,還什麼都不懂,傻乎乎的拿著父母從國外寄給我的巧克力餅乾香水送給社團裡的朋友,結果她們背地裡卻議論我說我壞話。唉,或許那種小女生的嫉妒心裡你們兩個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