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訴我們。”
梁芷雙手握在一起,她也曾經把自己的苦惱告訴別人,但是別人卻覺得自己是神/經病,所以梁芷有點牴觸跟別人說這事情。
謝紀白乾脆先拿出幾張相片,說:“梁小/姐,你看一看,你見過這個圖案嗎?”
相片上拍的都是烏鴉圖案,有血烏鴉的圖案,有烏鴉名片背面的圖案,還有烏鴉領針的相片。
“啊!……”
梁芷輕呼了一聲,眼睛都瞪大了,她盯著那些相片,呼吸都變得快了。
“梁芷?”蘇絹曉說,“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梁芷平靜下來,說:“我見過,有人在我家的門上夾了一張小卡片,卡片背面的角落裡,就畫著這麼一隻烏鴉。”
唐信問:“那張卡片在哪裡?”
梁芷說:“在我家廚房的垃/圾桶裡。”
梁芷在那之後就搬到蘇絹曉家裡去了,走的時候很匆忙,衣服都只帶了幾身,根本沒有清理家裡的垃/圾桶,那張卡片被撕碎了,不過沒有扔掉。
唐信說:“能請梁小/姐帶我們去一趟嗎?這張卡片可能是比較重要的證物。”
“重要的……”梁芷實在不想回去,她怕遇到那個怪人。
蘇絹曉說:“梁芷,不如你把家門鑰匙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看好了。”
把家門鑰匙給陌生人,這種做法實在是不明智,不過物件是兩個警探,似乎倒是可信一些。
梁芷想了想,最終就點了點頭。
謝紀白說:“那我們一會兒會去梁小/姐的家裡看一下,然後我們會盡快將鑰匙交還給梁小/姐的。”
“好,麻煩你們了。”梁芷說。
謝紀白又請梁芷把她經歷的事情訴說一遍,基本上和蘇絹曉說的一模一樣,不過樑芷說的更為詳細一些,說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梁芷顯然很害怕,敘述開始凌/亂/了,話語開始轉圈著說,但是這都不妨礙他們理解。
謝紀白說:“梁小/姐,能請你幫我們敘述一下那個男人的外貌嗎?”
梁小/姐眼神閃爍,她在不斷的回憶,說:“當時天太黑了,我離得也遠,看不太清楚。不過,不過那個男人站在一片矮樹叢裡,那片樹叢到我的腰部左右,我每天都從那裡經過的。如果用樹叢做標準的話,那個男人應該有一米七/五左右吧,要比我高出這麼多。”
梁小/姐一邊說著一邊比劃,又說:“算是中等體格,沒有很胖也沒有很瘦,他穿的很多,我看不到長什麼樣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站在樓道里,觀察了那麼一次,後來我就感覺到太害怕了,我不敢再去看那個人。”
唐信在旁邊,將梁小/姐訴說的全都記錄了下來。
謝紀白和唐信從蘇絹曉住的小區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
唐信說:“我們現在去一趟梁小/姐的家?”
謝紀白點頭,說:“對,應該往那邊走,離得不遠。”
唐信點了點頭,然後開著車又往梁芷的家去了。
他們拿到了梁芷的家門鑰匙,很快開到了梁芷的小區裡。這裡遠遠不如蘇絹曉住的小區那麼好,門口沒有保安,住的人魚龍混雜,看起來不是很安全。
他們把車開進去,果然看到了那片矮樹叢,和梁芷敘述的差不多。
他們上了電梯,到了樓層下來,謝紀白將鑰匙找出來,找到門牌號準備拿鑰匙開門。
“不對勁兒……”謝紀白將鑰匙插/進了鎖眼裡,忽然說道。
“怎麼了?”唐信問。
謝紀白沒有轉動鑰匙,直接擰了一下門把手,“吱呀”一聲,大門就開了。
防盜門和裡面的大門全都沒有鎖,根本不需要鑰匙就開啟了。
唐信皺眉,說:“這是怎麼回事?”
梁芷不可能不鎖門就離開了,難道是有人潛入了她的家裡?
大門被推開的那一剎那,謝紀白和唐信同時感覺到,不對勁兒的地方恐怕不止這一點。
夏天悶熱的風鋪面而來,夾雜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謝紀白心跳騰騰的猛跳了兩下,喉/嚨急速的滾動著,他沒有準備,差點被那濃重的氣味燻的想要嘔吐。